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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从正屋出来,对着来安招了招手:“你去查查她最近见过什么人没有?”
一句话,来安便领会其意,应下去了。
梨花院,禾草看着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怔怔发着呆,思绪又回到那日……
“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魏家,离开京都?”禾草问道。
裴之涣再次坐下:“离开魏家,却不必离开京都,若你离开京都,那你便是他心头永远无法解开的结,只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丫头,我知道你们二人之间一定有真情意,这一点我并不怀疑,可他处的位置,注定你们走不到一起,若他只是一介村夫,你们二人顶多受几星别人的唾沫,换个地方照样活。可他的处境你应当知道,我不可能看着他被毁掉,就算你今日不同意,我有的是方法,可绝不像今日这般温和,和你站在这里说话。”
裴之涣双眼微微眯起,一张脸看不出喜怒,但心情绝对称不上好:“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离开了你,他只会更好。”
一阵湖风吹过,风中带着湿寒,女人脸上纤细的绒毛立起。
魏泽到梨花院的时候,禾草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其实本也没什么东西。
侍画挥手将院中的下人打发了出去,将院子留于他们二人。
魏泽走到屋内,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才将眼神放到禾草身上。
“没什么跟我说的?所有的人你都通知到了,怎么不跟我说,担心我拦着不让你走?”
“一大早你出了府,现在才见到你的人。”女人也不看他,到衣柜前,再次打开柜门,看看还有无落下的衣物。
“那我现在来了,说吧,我听着。”魏泽语调淡淡的。
禾草关上柜门,又转过身检查被褥下还有没有东西:“我又没离开京都,铺子后方的那个院子,白空着,我住那里。”
“我是要听这些?”魏泽往前走一步。
禾草终于停下动作,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缓缓开口:“那你想听什么?”
“你心里怎么想的,说给我听。”
“你要听实话?”
“是,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禾草点了点头:“当初为了求得你庇护,我使了手段,你没克制住,我亦没守住,前两日,有位姓裴的大人找过我,前前后后和我说了很多,我觉得他说的有理,所以,我们俩先分开,未必是件坏事。”
魏泽怔愣了一下:“他找过你?”
禾草坐到桌边,不再说话。
魏泽差点气笑了,什么叫她使了手段,他没克制住?她那是什么手段,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是一句听不进去,我说过,这件事情不消你操心,我自有计较,你信他却不信我?”
女人梗着脖子,别开脑袋,死犟死犟的模样,半天不说话,一开口就憋出一句。
“嗯,你自有计较,侯府的人过来说亲,你怎的没和我说?别跟我说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魏泽一噎,他不告诉她,就是怕她多想,但也没想过瞒她,无非就是没特意提这件事情。
禾草见他这样,越发来了劲:“你看,你看,那侯府小姐还是你从前的心悦之人,我也不好横拦在中间,你也别劝我,这次肯定是要离开,夫人那边我已经说过了。”
魏泽双手插在腰际,转过身,背对着她,他就知道,绕来绕去,倒成了他的过错,男人嗤笑出声。
他不知道还要怎样对她,心都掏给她了,最后却抵不过别人的几句话儿,她若这样松动,怎么和他走到最后?!
“谁说我要劝你,要走赶紧走,别占着我的地儿,把这地方腾出来,我给其他人住。”
禾草一怔,脱口问道:“给谁住?”
“给谁住,就不劳你个外人操心了。”男人斜眼扫过桌上的布包,“东西收拾好了,就走罢!”
禾草抿了抿嘴,把布包拿到手里,往胳膊上一拽,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腿儿迈得别提多欢快。
来旺见禾草出了院门,进来小心问了句:“爷,这……不去送送?”
魏泽看了眼女人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惜我者,我惜之,弃我者,我必弃之!”
说完摔门朝院里走去。
这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来旺和来安对视一眼,这次是真闹掰了?
他们是知道主子爷的脾气,若对一个人失望了,不管之前多好,无情之时也是真无情了。
禾草去了铺子,把行李收到后院,店前就由三保招呼,等整理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傍晚,三保的家就在城西,离铺子不算太远,同禾草打了一声招呼,便回了。
当初,她租下万鹤的这间铺子,就十分中意这方小院,地方虽小,该有的都有。
晚夕,禾草把店门关了,回到后院的灶上,烧了一壶滚开的水,又拿出一个碗,倒上些面粉,用滚水烫了些死面,再揉匀了,揪出一挤,窝上一点粮霜,按成饼状,放到油锅里煎炸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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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了三个糖粑粑,最后打了一碗野菜烫,晚饭凑合着把肚子填饱。
回到屋内,绕过屏风进到浴间,浴桶里空荡荡,之前每晚都有下人替她备好热水,直接沐洗便可,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话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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