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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根本不知,这压根就是某些人做的一场戏而已,
总之历经了几番拉扯,最终那六福商号的周管事不得不苦笑着后退一步,
“也罢,既言府主不愿相见,那在下便先回去禀了我们东家。”
这般说完,周管事抱拳行了个礼,而后便转身上马带人离去。
这城门处除了寻常百姓,也有各家探子在此观望,而这事儿一出,几乎不出一个时辰就已传遍了整个梁京城。
有人说“那六福商号据传与燕巢结怨,昔日陈大将曾被陛下派去海州,但那时粮草断绝,曾求上这六福商号。而这六福商号则是以此为筹码,要求陈大将以燕巢的几处据点作为交换……”
“这荒天府的言府主没给那六福商号的面子,那至少证明在这件事儿上我等可与她合作……”
“来人,且先探一探那边的情况,看能否打探出什么东西来。”
事实证明今儿城门口的闹剧不过是江虞羲随手洒下的一步闲棋而已,但果然凡事只要一扯上江虞羲就肯定没那么简单,
看似不过是演上一出戏,实则已在京中制造了一些烟雾弹,
至少往日那些盯着六福商号的,又或者是和六福商号有过恩怨的,全被蒙骗了过去,算是彻底让言卿跟那六福商号撇清了关系。
此时言卿等人已经来到一座府邸外,这府邸是数月前江孤昀让人购置的,本就是新宅,花大价钱买来,府中不必修缮,仅仅是换了个匾额而已。
但那府门匾额挂着红绸,此处位于城东,本就是权贵聚集,而这府邸换了新主也早已引起一些人注意。
住在一左一右的人家早就已经好奇上了,直至今日,那作为话题中心的荒天府言府主一行人来到此地。
“老爷、老爷!!打听出来了,咱隔壁那宅子是被荒天府买下来的,陛下前几日还曾让您留意此事,眼下那言府主已准备带人搬进去入住了!”
旁边一户姓朱的人家,此地的主人已年过半百,自家妻主玩得花,他一个年过半百的夫侍自然比不上那些年轻的小郎君,早已叫家中老妻厌弃了,
不过好在他也算位高权重,好歹在朝中谋了个一官半职,乃是那户部的二把手侍郎。
鉴于这身份镀了金,户部又掌管着朝廷的钱袋子,他那老妻对他哪怕算不上热情,可好歹也不至于太过苛刻,所以这朱侍郎对他自己的小日子也还算满意。
只是此刻,一听这事儿他就愁得直皱眉。
“那荒天府人未至声先到,早在她们进城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人盯着了……罢了,且先备厚礼一份给那言府主送去,至少这面子功夫还得做做。”
至于旁的他还得继续观望,但预感接下来他们这一片儿肯定是不能平静了,
那言府主来头太大,连圣人都要忌惮,而底下那些官员们也自然得打听一番,真要是出点什么事,保不齐就得把他们这些住在附近的人家给牵扯进去。
而朱侍郎的担心也果真应验了,这不,那边言卿等人刚入住,就有一些同僚随手扯了个借口来朱侍郎府上做客,
可其实做客是假,也不过是想探探朱侍郎这边的口风,看这朱侍郎是否有什么新发现,也是想从那言府门外路过几圈儿,看能不能瞻仰一下那位言府主的神颜。
而对此朱侍郎真是叫苦不迭,
“那位贵人也才刚进京不久而已,这我哪知道?”
“哪怕我与言府之间只隔了一堵墙,可你也不想想那荒天府是何身份是何来头,又岂是我敢擅自窥探的?”
先不提言府那边热不热闹,总之这朱侍郎是不堪其扰,
等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同僚后,他一屁股坐下喝了口浓茶。
“这叫个什么事儿?”
自打国舅爷跟女帝撕破脸,萧氏一族成了朝廷的通缉犯,但从前萧国舅在朝经营的势力盘根错节太过庞大,留下了许多后续问题急需处理。
更不要提那天地盟中的十二地支前阵子曾煽动各地百姓起义,为了镇压那些刁民军部一个劲地管他们户部讨要银钱,
而户部这边入不敷出,也早已是忙得焦头烂额。
朱侍郎又琢磨片刻,这才一叹,
“本就忙得脚打后脑勺,眼下又来这么一个添乱的,我这命啊,咋就这么苦咧?”
先不说这朱侍郎是否真命苦,就只说这荒天府入京之事,经过一整个晚上的发酵后,消息也传遍全城,
不但那些达官显贵们知晓,就连市井百姓都听说了几耳朵。
城西一家酒肆之中,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穿着一身灰布衣裳,这老头乍一看上了年纪,但瞧身子倒很是硬朗,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今儿天一黑,他像往常一样来这家酒肆打酒,那店里的小二郎一看见他就热情地招呼上了,
“哎呦,季爷,您来了?”
老头儿笑着一点头,“来了来了,这不是昨儿不小心贪杯,喝多了一些,我这一直睡到刚刚才起来。”
说完他摸出一把铜钱拍在了店家的柜台上,
“上酒上酒,再多来几盘下酒菜,我这肚里可正饿着呢。”
老头儿红光满面,笑起来的模样也很豁达爽快,但如果细看能见老人耳后有一条不太明显的肉线,
敢情这老头儿竟是戴了一张以假乱真的面具,竟并未以那真面目示人。
不过这季爷走向一张桌子坐下后,正好听几个相熟的酒客闲聊起今日城门口发生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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