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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行动派,立马去掏手机:“嫂子,我这就给潘哥打个电话,也是好久没碰到他了。”套近乎这事,有谁比他更懂得时机有多重要?
苏苒愣了愣,伸手想拦。见号码已经拨出去,情急之下脱口道:“别打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小何总已摆好满面笑容,来不及撤下,就这么抬头看向苏苒。唇角还勾起,眼睛却瞪大了。
苏苒的笑容也僵着,她重申一遍: “不好意思,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有什么事,您回头直接找他就行。”
小何总慌忙挂了电话。他终于把脸部肌肉挨个调整好,摸摸鼻子:“嫂子,您这是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我是认真的。”
“哎,怎么好好的就离婚了呢?您和潘哥这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意识到苏苒面色不佳,他匆匆结束话题,“行行,我回头和潘哥联系。”
盛凌云听苏苒说离婚,也是一个激灵。他才适应苏苒已婚和女儿会打酱油的事实,这会又被扔了个雷。
但他向来处变不惊,帮忙苏苒找个台阶下:“小何总,今天要不就到这儿?后面有问题,您就直接和苏苒联系吧。”
“好好好,那盛律师,嫂子,我就先走了,”小何总讪讪开口,“回头联系。”
“小何总,”苏苒又喊住他。一会儿功夫,她已调整好心态,坦然道,“以后不用叫我嫂子,叫我苏苒就行。”
“好好好,嫂子,您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先走了,不用送。”小何总一步三回头。
走出去,盛凌云贴心地问:“要不要换个人和他联系?”
苏苒勾一勾笑:“没事,小事情,工作重要。”
为了工作,一切恩怨情仇都可以抛之脑后。
……
小何总出了电梯,手机响起来。一看,是潘义铭回拨来的。
他赶紧接起:“哎,潘哥?”
“小何?什么事?”
大何总年长十几岁,和潘义铭算有点革命友情。最开始他进公司做的是采购,何总的供货很给力,少了他许多后顾之忧。
这次工厂出事,大何总除了知会采购部,也立即给他电话,毕竟他是太子爷,以后整个工厂都是他的。所以,潘义铭早就知晓这事,现在小何找他,他料想与此有关。
“潘哥,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巧碰到嫂子了,顺便给您来个电话。”小何总精明,没改称呼。兵法有云,没搞清情况前,最好按兵不动。
潘义铭来了点兴趣:“哦?你们怎么会碰上?她说什么了?”
瞧潘义铭没纠正他,说明他策略的无比英明。
“潘哥您说这事巧不巧?我大哥的案子,正好是嫂子的律所办的。以后嫂子还是我的联络人。”小何总把既定策略执行到底。
“哦,那你好好和她联系,别给她添事。你嫂子脾气好,事再多也是自己扛着。”
三两句话,小何总便摸清了。这两口子牌桌上的局势,是一个已经弃局了,另一个还在恋战。
“潘哥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敢给嫂子添麻烦?”表忠心嘛,那是信手拈来。小何总舔舔唇,继续说,“她在我哥的事情上这么出力,就是我亲嫂子。”
潘义铭找他茬:“你这话说的,不出力,就不是你亲嫂子了?”
“哎呀,潘哥说得对,看我这嘴。”就算见不着面,小何总还是打了自己一嘴巴。
“行吧,你哥那边怎么样了?”
小何总把情况简单一说,潘义铭主动提了付款的事,说去和他爸商量一下。小何总高兴坏了,果然嫂子出现,一个顶俩。
……
周末,苏苒准备去报个法律本科的自考班。自从盛凌云和她提了一嘴,就一直挂在心上,打听清楚后迫不及待行动了。
上班后,苏苒明显忙碌起来,法律要拾起来,德语更是。以前隔三差五去游乐园溜一圈,如今和星星的玩耍,都局限在家门口的小公园溜达。
有得必有失。
她有歉意,所以好早就答应了星星去动物园,现在,只能改为先去报名再去动物园。星星也没有闹脾气,对妈妈要去上学这件事感觉很新鲜。
一路上,问题不断。
“妈妈,你上学,也会有很多同学吗?”
“也要背小书包吗?”
“老师会布置作业吗?”
“会不会做不完呀?”
“老师会给你们发小点心吗?也会是饼干吗?”
星星的幼儿园,每天早上的点心都是小饼干加牛奶,把小家伙愣是吃出了饼干恐惧症。
报名地点设在一个大学里。毕业后,这是苏苒第一次重新踏入校园。
周末的校园比往日安静,看着偶尔擦肩而过的年轻学生,有种比他们多走了半辈子的错觉。事业上没任何建树,愧对受国家教育这么多年,但身边多了个和自己有血亲的小屁孩,算不算是另一种收获?苏苒自嘲。
报名的地方很好找,春季的课程年后已经开始,苏苒属于中途插班。她不介意,选了个上午的时段,这样下午可以温温课,陪陪星星。
又有零星来报名的,都是半大不小学生模样。苏苒退到一边,正儿八经问星星的意见,小屁孩受宠若惊,也不知听懂没,装模作样地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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