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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娘瘫了”?赵家忠一脸的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看着芊娘说道。
芊娘愣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是啊,你们走的那天,听秋花姐说,娘突然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赵家忠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声音低沉地说道:“虽然娘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她毕竟是我们的长辈,一会儿我还是得带上些东西去看望她才行”。
听到这里,芊娘的眼眶微微泛红,哽咽着问道:“当家的,你不会怪罪我吧?”
赵家忠轻轻拍了拍芊娘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会呢,娘的脾气本来就不太稳定,你去了也只会受委屈,我去看她就好,这样也能避免别人说闲话。”
一旁的青莹想了想,开口说道:“爹,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奶奶。”
赵家忠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行啊,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不过,娘子,你先把要带去的东西准备好,我等下送过去。”
芊娘连忙站起身来,应了一声后便匆匆走出房门,开始收拾需要带去的物品。她仔细挑选了一些熏兔肉、野鸡肉,还特意拿了昨天带回来的一包点心。
赵家忠带着青莹往老宅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和压抑。
刚进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孝的啊,你想烫死我啊,喂个粥你都不会好好喂,我看你你找死是不是”。
紧接着就是老二媳妇吃痛的叫声:“娘,娘,别激动,疼,娘我给你吹吹,吹吹”。
青莹挑挑眉心想:“呦,这老婆子都起不来床了还这么作威作福呢”!
赵家忠有些尴尬,随后咳嗽一声喊道:“娘,我来了,我来看看你”。
正在吃粥的王婆子神情一顿,老二媳妇眉眼轻松一点道:“娘,大哥来了”。
王婆子刚想开口骂,但不知道想到什么随后道:“让他们进来”。
“哎……”。
赵家忠应了一声后,带着青莹走进了屋子。一进门,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青莹不禁皱了皱眉,憋住了呼吸。她打量着四周,发现屋子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赵家忠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道:“娘,我带了熏兔子和熏野鸡,还有些吃食给您补补身子”。
老二媳妇看着桌上的东西,眼睛紧紧地盯着,闪着精光,嘴角流出口水,贪婪地看着桌上的食物,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一口。
王婆子冷笑道:“呦,这是发达了,想着看我这个老婆子了,怎么看我死没死吗?”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神里透着冷漠和不屑。
老二媳妇生怕大哥生气了又把东西拿走,连忙打圆场道:“娘,你这说啥呢,大哥来看你这是孝心,孝心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嘿嘿一笑,连忙将东西收拾好,藏到自己身后。
王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老二媳妇一眼,骂道:“没眼的东西!”
赵家忠平静地说道:“娘,听说你病了,我带着青莹来看看你,现如今身子可好了些?”他的声音很轻,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关心。
王婆子冷冷地回答道:“没死,挺好,怎么你那宝贝媳妇不来看看我,这是不待见我?”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不满。
赵家忠解释道:“哪有的事,芊娘腰没好呢,在家躺的下不来床,她想来看看你可惜起不来。”他的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青莹不禁看向自家爹,没想到老爹编瞎话有一套啊。
王婆子冷哼一声:“我这个婆母生病了,她总该敬敬孝心吧,就让她明日来伺候我吧”!
赵家忠神色一顿,还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拒绝,就听青莹说道:“我娘病了起不来了,让她怎么伺候你,跟你一张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吗”?
王婆子指着青莹大骂一声:“小贱蹄子,我跟你说话了吗,你娘死也得过来尽孝心”。
“你,别太欺负人”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
赵家忠眼看俩人要吵起来连忙说道:“娘,芊娘真的病了我,腰伤没好呢”。
王婆子恶狠狠道:“我说了她死了也得过来”。
听到这话,赵家忠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轻声对母亲说:“娘,您看能不能等芊娘身体好了再去伺候您?毕竟她现在身体不适,也无法好好照顾您呀。”
然而,王婆子却丝毫不领情,她瞪着眼睛,狠狠地骂道:“我不管,她就是病死了也要过来伺候我!这是她做媳妇的本分!”
赵家忠无奈地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母亲的决定,只能默默叹息。
青莹可不惯着她,然后走到老二媳妇的身后拿起东西就往外走,嘴里嚷嚷着:“我看奶奶也没事啊,生龙活虎的,既然不喜欢我们带的东西我们拿走便是”。
老二媳妇这下子可急了,连忙阻拦道:“青莹,你这是作甚,拿过来的东西哪有拿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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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眼冒火光看着正在拉扯的俩人,随后青莹转过身眼睛直视问道:“奶奶,东西你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我娘病了来不了”。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听的懂,王婆子气的手指发抖又看了看那一包子东西心中不舍道:“东西放下,你娘爱来不来”。
这次青莹又将东西放好道:“什么叫爱来不来,我娘病了,身子没好伺候不了你了,我也知道二婶子辛苦,天天伺候您,这不我想好好犒劳犒劳二婶子”。
老二媳妇没想到自己还有好处道:“青莹大侄女啊,你怎么个犒劳二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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