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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今日乃南安郡王府的静如郡主同礼部侍郎李大人之子李瑾的大喜之日。
故而朝中便有不少文武大臣前来祝贺,众人脸上皆是笑意盈盈。
唯有南安太妃是在强颜欢笑。
如今的李瑾莫说是入朝为官,甚至连日常的起居饮食都只能倚仗他人。
不说旁的,便是今日这样隆重的大婚。
李瑾都无法亲自同静如完成大礼,只能叫个体格魁梧些的丫鬟来代替他。
真真叫人难堪。
南安太妃眼看着自己的掌上明珠竟在跟一个丫鬟拜堂成亲,早已是又气又痛。
尤其当她看到宾客们眼中那掩不住的同情之意后,心中更是窘迫不已。
而静如郡主披着红盖头,对此一无所知。
她满心都只有嫁给心爱之人的幸福与喜悦。
“礼成!”
“恭送新人入洞房!”
话音刚落,便见众人脸上都更加喜气洋洋起来,气氛甚为温馨。
南安太妃悄无声息地攥紧了袖子,脸上笑得格外和蔼,可心里却早已恨得牙根痒痒。
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查明白,那日圣上是在见过皇后娘娘和西宁侧妃后,才忽然下旨赐婚的。
如此想来,定然是这西宁侧妃在捣鬼。
可南安太妃想不明白,西宁郡王府同南安郡王府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即便为着南部的倭寇之乱彼此有些不愉快,可到底也不至于牵扯到静如的婚事。
因此。
南安太妃很快便把事情的根源猜到了贾家那边。
她认定是贾家不愿将探春嫁给已有残缺的李瑾,故而便去求西宁侧妃请圣上赐婚,好将静如强行推给李瑾。
南安太妃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她听说贾家的宝二少爷同那西宁世子爷的关系很是不错。
西宁侧妃又素来仗义,岂有不肯帮忙的。
弄明白这一切后。
南安太妃不禁越想越气,她估摸着贾家便是怕暴露自己,故而才放着自家的贵妃娘娘不求,反倒求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西宁侧妃帮忙。
想以此蒙骗了她去。
不过这西宁郡王府如今正蒙圣恩,南安太妃的心中便是再恼,也断不敢轻易去动西宁侧妃。
可贾家就不同了。
除了宫里那位已不大受宠的贵妃娘娘,他们家还有什么可令人忌惮的?
养心殿。
北静王水溶正在里头陪文宣帝下棋时。
忽见孙正海神色匆忙地进来回禀道:“回圣上,庄妃娘娘腹中的孩子没了。”
闻言,水溶忙停下手里的棋子,起身行礼道:“那微臣便先告退,还请圣上节哀。”
文宣帝却摆摆手道:“无妨,这棋继续下。”
水溶思索片刻后,便又慢慢坐了回去。
“好好说说,孩子怎么没的。”
听到文宣帝的话后,孙正海便低头斟酌着道:“回圣上,是今日庄妃娘娘在御花园闲逛时,遇上了贤德妃娘娘,不知怎的,两位娘娘便起了争执,后来庄妃娘娘不慎摔倒在地,当即便血流不止。”
说到这,孙正海又看了眼文宣帝,接着道:“太医说了,庄妃娘娘本就胎像不稳,如今月份大了,更该加倍小心才是,实在禁不起这样的磕碰。”
闻言,文宣帝便冷声道:“既知晓庄妃有孕,贤德妃为何不让着她些?”
“回圣上,这些奴才也还不知,不如奴才去把贤德妃娘娘请来细问问?”
“不必了,无论是何原因,贤德妃不顾念皇家血脉,公然同有孕嫔妃起争执,实在担不起这贤德二字。”
说着,文宣帝又看了眼水溶,眸色深沉地道:“庄妃的父亲刚刚替朕治理了黄河水患,实乃我朝功臣,朕此番若不严惩贤德妃,只怕会寒了功臣的心。”
水溶忙起身下跪行礼道:“圣上英明,一向赏罚分明。”
只见文宣帝的眼底越发寒沉,“说来贾家当年也是有功之臣,只可惜这子孙后代里竟是再无可用之材,真真叫朕失望。”
说到这,文宣帝忽然话锋一转,敛眉道:“处置贤德妃倒也容易,只是朕想着,北静王妃同贤德妃乃是表姐妹,朕到底也该顾着水溶你的面子才是。”
听到这话后。
水溶忙低头惶恐道:“圣上多虑了,微臣迎娶的乃是林如海林大人的千金,看重的是林家世代清贵,同贾家毫无干系。”
说着,水溶又正色道:“贤德妃娘娘若果真犯了错,此乃天子家事,想来自有圣上和皇后娘娘定夺,岂有为着微臣网开一面的,圣上此言,倒真真叫微臣惶恐。”
文宣帝听了,便笑着道:“起来罢,先陪朕把这棋下完再说。”
“是。”
说着,水溶便又起身坐了回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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