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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赏令下达就成,封赏缓一点也没关系。真着急可以差人送过去,何须主帅亲自相送?
袁凤目光落在蜜饯盒上。当初南飞给她买两盒蜜饯,盒子精致,她带到军中当摆饰。
袁凤总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殷靖过来找她:“将军,你跟姑爷……闹别扭了?”
袁凤摇头:“没有。”
殷靖略犹豫,劝道:“将军,小夫妻间的事按理说我们不该管。将军刚商议名单时心情就不怎么好。姑爷没及时过来,定然是部署军中之事,将军切不可计较……”
袁凤赶紧解释:“殷叔,我没计较也没生气。以前几年不见我都没说什么,现在战事紧急,我怎会将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
袁凤力证清白,将盒子递给殷靖:“他只是将太子封赏送给赵王两位将军。这是我们的,殷叔和几位将军分了吧。”
殷靖接过盒子,半信半疑:“真没闹别扭?我巡营时看到姑爷将东西给冬至,他往小溪边去了,好像不太高兴。”
冬至原是太子妃侍卫,二十四人中功夫属上等。南华怕南飞空降军中将士不服,让南飞将冬至带着。
南飞在溪边坐了会才打开信。
已开工!已送达!落款是南华,风格确实是安良辰。已开工大概是指重修袁府。
南飞将信在水里浸透揉搓,就像洗衣服一样。湿透的纸团越搓越小,最后在掌心消失。
南飞望着远去的溪水发呆,一直到夜幕降临才起身。
袁凤站在两丈远外看他,一如当初在西亭桥上。这次他竟没有丝毫察觉,是警觉太低还是袁凤于他太有安全感?
南飞走到袁凤面前将她抱在怀里,头搁在她肩膀上:“阿凤!”
袁凤听不出他的欲语还休、释怀和放松。她单纯觉得南飞瞒了很多事,这让她不舒服。
袁凤轻轻推开他:“奉元要强攻吗?今年预计是个暖冬,于战事有利。”
南飞没有勉强,牵着她往回走:“北柔国君出逃,他们士气低落,是我们强攻好时机。阿凤,你主攻。
赵胜和王度肃清奉元周边,阻止他们救援,地方守将杀一批劝降一批。冬季粮食运送不便,我们控制地方守将就地征粮。
奉元孤城无援,人心动荡,粮草不足,坚持不了多久。明年三月前攻下奉元和西府,就能不误农时。我们既不担心粮草也不担心农民饿肚子起兵造反。”
袁凤一直落他半步,没有作声。
南飞停步:“怎么了?有心事?”
袁凤看着他:“事情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不想说我就猜不出来。像我们这样没有默契的夫妻,应该少有。”
南飞顿了顿:“你想问什么?”
袁凤道:“你托太子送了什么东西?”
袁凤第一次问得随意,被南飞打岔混过去。第二次问得郑重,南飞不得不答:“不是什么重要的。”
“太子谨慎,怕信被私拆才会惜字如金。不重要他根本不会着墨。”袁凤憋气,不给南飞留情面:“跟袁府被烧有关系吗?
南飞道:“……没有。”
袁凤一语挑明:“你犹豫了!”
南飞道:“……托太子给公子送信,让他帮忙留意许生和薛云庭动向。”
这事应该是安良辰操心,不过南飞是太子内弟,跟罗安有几分交情,会这样也不意外。
解释得通,袁凤心里还是堵得慌,总有个声音在叫嚣:别信,他在说谎。
袁凤沉默了会:“袁府宗祠有爹娘的牌位?也被烧了吗? ”
南飞道:“牌位我放到南家祠堂里,拜托哥嫂帮我们祭拜。”
袁凤道:“既是早有预谋,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烧袁府的原因?问一次问两次你都不愿意说,到底什么事必须瞒着我。”
南飞松开她的手:“我说过是太子烧的,我只是配合。你以后见着太子可以自己问。他心机深沉,我哪能揣测圣意。”
再说下去就要起争执。袁凤眼眶凝起雾气,快走朝前走。
南飞站在原地望着天边没动。
袁凤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该死心了。南飞不会追她的,从以前到现在到未来,都不会。
南飞很晚才回大帐,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床沿,伸手拨她:“阿凤,生气了?”
袁凤侧身向里躺着,不动不说话,像睡着了。
南飞开始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姐姐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满身酒气也不掩头脑清晰。袁凤翻身坐起,声音冰冷:“谁是你姐姐?”
南飞看袁凤肯理自己,笑嘻嘻往前凑:“我刚洗过澡,用的桂花澡豆,你闻闻香不香?”
袁凤恼恨他的笃定与嬉皮,也恼悔自己沉不住气。她重新躺下,依然面朝里侧躺:“困了。”
南飞脱衣服钻进被褥,从后面环着她的腰,酒香和桂花香一个劲往袁凤口鼻里钻:“那睡觉吧。”
袁凤咬牙逼自己不动不吭声,身子却绷得紧,怎么也放松不了。
南飞牙齿轻轻慢慢的咬她脖子,痒中带麻,还带着电流。
袁凤缩着脖子,用力掰南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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