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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空气静默。许漠安手指敲着方向盘,突然问:“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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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唰”一下,苏苒的耳根红了。
许漠安启动车子,一本正经说:“安南的项目已经结束了,我现在不是你领导,今天找你纯粹是私人请你帮忙。”
苏苒扑棱的心,稍镇定下来。她言不由衷说:“许律师,帮忙您只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
车子迟迟没驶出去,许漠安索性又拉上手刹。侧头瞟她:“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这么生分地称呼我。”
这是什么意思?苏苒装傻:“这不太好吧,您是领导,我已经叫习惯了。”
“我不习惯,”许漠安表情严肃,“平时我们像朋友一样相处就行。”
“许律师,我觉得……”
许漠安把她半截话拦下了:“我觉得我们以前好像没这么生分。”
以前?哪个以前?去胡市的那次?确实,那时他俩还一起吃早饭来着。从什么时候又变生分了呢?苏苒不记得了。
边上的男人又开口:“你可以叫我漠安。”
漠安?苏苒突地想到那天吃饭时,许漠安叫的一声“西芫”。一身鸡皮疙瘩,一直起到脚趾头。
这一向悬壶济世模样的许律师,葫芦里是不是改卖多情水了?
苏苒警惕,屁股往右挪了挪:“许律师,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但您是领导我是小助理,我叫习惯了,真改不过来。”
她不敢多想,又不得不多想。不管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自己绝不凑上去贴他的狗皮膏药。
许漠安不再做声,又是拒人千里的模样,刚才的谈话像是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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