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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长衡露出痛苦的神色,面部肌肉抽搐,疼,实在太疼了。
越是疼,他就越想跟君灼较劲。
两个人都是犟脾气,谁也不肯退让。
非要争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你不如那些lph。”
“你不如那些lph!”
长衡一遍遍重复那些话,不知说给自己听,还是故意折磨君灼。
“好,好,好。”
破旧的铁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
…………
一场云雨结束后,长衡的床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床单还有斑斑血迹,看起来就像陈旧的凶案现场。
这时候,他手上的腰带被君灼解开,伏在床上,被迫承受君灼的暴行。
可怜纤瘦的脖颈全是齿痕,肩胛骨颤抖的厉害,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背上青红的痕迹,是翅膀上的花纹,那么美又那么凄惨。
精瘦的手腕带着触目惊心的勒痕,艰难的撑着床板,让自己的身躯摇晃的不那么厉害。
君灼就着这个姿势把长衡翻转,和长衡面对面,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的吻没有铁锈味,而是有股清淡的风霜的味道。
长衡嘴角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或许他真的被君灼折磨疯了,竟然觉得这个吻温柔。
易感期的烦躁被这场云雨浇灭不少。
开弓没有回头箭,君灼也知道自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以长衡的性格肯定不会原谅他。
可是君灼忽略了一件事,长衡是bet,不会受信息素影响,且能和十几个成年lph打成平手。
若是长衡真心反抗,君灼又怎么可能是长衡对手。
君灼把长衡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带着欲望退去的餍足:“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bet?”
他似乎又陷入某种困境。
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了bet,就像当年不敢承认喜欢上自己的死敌,与自己的理想型完全相悖的人。
开玩笑。
他一个顶级lph,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无用冷硬的bet。
君灼清楚的明白,昨夜的逞凶,是他借着长衡的错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是个恶人。
更是个要面子的胆小鬼。
长衡眼里都是倔强,轻蔑的看着君灼:“我们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
君灼动了一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你身体里的人。”
“有病,滚。”长衡气得发抖。
“不过,你要是个bet的话也好,我就不用担心标记你后你会怀孕了。”
“滚,你给我滚!”长衡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崩裂。
“你快离开我家!我不想看见你。”
“不要,还没上够呢。”君灼说,“做我的炮|友,我给你时间考虑,你不同意也没关系,那我就告诉所有人长衡是个bet。”
比起老死不相往来,他更喜欢和长衡死缠烂打。
所以,他选择最卑劣的手段把人留在身边。
长衡想把君灼一脚踹下去,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动一下还疼得厉害,君灼这破技术一点都不像高级lph。
“君灼,我讨厌你。”
“从小到大没变过。”
平平静静的两句话,带来山崩海啸一样的冲击力。
君灼愣了两秒:“那正好,就当玩玩而已。”
不给长衡反抗的机会,新一轮的云雨呼啸着来临。
……
……
七天后,风雪才彻底消停,小屋子包括屋子的主人都被暴雪覆盖。
长衡的小出租屋被这场风暴摧毁,已经不能住人了,哪里都有他们做||爱的身影。他从里到外都透着沁爽的风霜味,只可惜他闻不到,只能感受到lph可怕的占有欲。
这几天,长衡话少得可怜,除了做那种事会骂几句君灼。
做完后,也不肯让君灼抱着,一个人蜷缩在干净的角落里发呆,仰着头,极力克制自己,不让眼泪留下。
可是眼泪不争气,还是顺着眼角落下一滴。
难受。
好难受。
君灼不信任他。
君灼不信任他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他要难受呢?
长衡想不明白。
也不懂,其实那颗名为喜欢的种子早在少年时期就生根发芽了。
一个不承认爱,一个不懂爱。
平行的线何时才能交汇呢?
只会让两个相爱的人越来越远。
这种非你情我愿的关系持续了长达两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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