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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家宴。
进了宫,李元柔换了身衣服,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母后,好死不死地又碰上了李彦辰和李淳。
李元柔下意识就偷瞄了萧洛白一眼。
李彦辰伸手拦住她,傲娇质问:“山阳,我的豆豆过得好不好。”
李元柔不想理这个中二少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往旁边挪了两步就要越过他去。
李彦辰也跟着挪了两步继续拦住她:“山阳,你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李元柔又翻了个白眼,挽起萧洛白的胳膊向另一边挪了几步躲开李彦辰。
李彦辰也挪过去伸手继续拦住,锲而不舍就是要她回答:“山阳,你是不是虐待我的豆豆了所以才不敢回答。“
李元柔被他一口一个山阳激得理智全无,顿时破大防,闭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喊道:“山阳山阳能不能别再叫我山阳我没有名字的吗我叫李元柔!”
声音直冲云霄。
一口气喊完,用了十足的力气,李元柔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李彦辰被这一嗓子吼得目瞪口呆,呆愣了一会才惊讶地看着她说了一句:“你竟然要让我直呼你的名讳?莫非你心里还念着我?”
李元柔都要崩溃地哭了,转身两手捏住萧洛白胸前的衣襟,眨着哀伤而绝望的大眼睛说道:“夫君,杀了他吧,你杀了他,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淳在一边拽李彦辰的衣服:“哥哥,我们快走吧,还要去找父王呢也不知道父王去哪里了。”
李彦辰轻轻甩开李淳的手,不耐烦地道:“找他干嘛,谁知道他去哪里了,上次宫宴回去还莫名其妙打了你,把你禁足了,你关心他做甚。”
趁他二人说话之际,李元柔果断拉着萧洛白走了。
身后还能传来李彦辰的声音:“淳儿,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着我,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接受她了,她都有了驸马竟还要痴缠于我……”
声音越来越远,李元柔恨如头醋,一个劲儿地说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意识到什么,转头狐疑地看看身边之人,萧洛白面不改色,毫无醋意。
今天醋坛子竟然没翻?
李元柔觉得这真是稀奇了,不禁问道:“今天怎么不吃醋了?”
萧洛白轻笑一声:“黄口孺子,不足为虑。”
李元柔呵呵笑了一声:“你还挺有自信。”
这时候,李元启身边的福来公公小跑着过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
福公公过来极快地给二人见了礼,面露焦急之色:“公主,驸马……”
福公公似不知该如何开口,李元柔好奇地问他:“怎么了福公公,不在长生殿伺候你这着急忙慌的是做什么去?”
身后那官员跟上来,冲着李元柔萧洛白二人作揖,直接踱步至萧洛白面前欲拉扯他:“萧大人你怎么还在这里,快随本官去长生殿劝诫陛下。”
萧洛白侧了侧身微微躲开他,面上还是那派清冷之色。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开口说道:“劝诫陛下乃是你们御史之责,张大人去找曹大人来才对,找草民做甚。”
那张大人微微讶异地看着萧洛白,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面上当即就带了愠色:“草民?萧大人这是何意?您可是陛下亲封的荣禄大夫,虽然陛下免了您的点卯朝事不允萧大人参与政事,但是萧大人可也是拿着朝廷俸禄的,既食君之禄就该为君分忧。”
萧洛白不以为然:“张大人也说了,陛下不允我参与政事,又过来叫我做什么?至于食君之禄……”
萧洛白轻笑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大人一噎,无言以对。
萧洛白不知为朝廷捐了多少银两了,跟那点微薄的俸禄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李元柔狐疑地打量着二人,转头问福公公:“福来,到底出什么事了?”
福公公使劲儿咽了一下口水,开口道:“边境滋扰频发,陛下主战要攻打北罗,早些时日就已经秘密交待了何将军整顿军队,如今十几位主和的文武大臣跪在长生殿外请求陛下收回成命,陛下龙颜大怒……”
李元柔垂下眸子思忖片刻便抬头对福公公说:“走,带我过去看看。”
她说着就快速往长生殿走去。
福来公公在后面一边小跑一边说:“公主不可啊,女子不得干政……”
萧洛白从后面跟上来对福公公说了句:“我跟她过去看看。”
他说完走上去拉住了李元柔,将她的手反扣在自己掌中带着她一起往长生殿的方向走去。
张大人从后面跟上来,走到福来公公身边不由感叹了一句:“萧大人果然对二公主极为爱重,想当初两个人还闹得你死我活的,世事真是无常啊。”
赶到长生殿外的时候,果然看到殿门外跪了两排官员,最显眼的就属前面打头的那个,因为他头上缠着一圈纱布,包扎极为简单,红色血迹从纱布中渗出,可见是刚伤不久。
李元柔作势要进去,萧洛白拉住她:“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萧洛白进了长生殿,李元柔走到那受伤官员旁边蹲下:“曹大人,你这是又撞柱明志了?”
曹大人慷慨激昂开口:“恪尽职守,监察百官劝谏陛下,辅佐一代明君护百姓免遭战火而流离失所,这是本官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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