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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当时借那种方式破相之后,我见到了自己真实的样子,也看到以往的自己只是一团带着思维习气的认知规律。
而在这个认知规律之外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由于我借着佛法破相,所以我对佛法深信不疑,我对那些借着佛名义说出的话深信不疑。
我认为修佛,明心见性,就是指破相之后不再被认知习气左右的自己。
我朋友死了,我只是简单的难过了一分钟,我就把自己从思念他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的情绪来源只是跟我想的事情有关。
我不去想他死掉这件事情,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开心的回忆,同样是去想一个人,同样是想他的好,获得的情绪却不同。
慢慢的,我戒掉了所有情绪只留下了欢喜。
有人说,佛是没有任何分别的,见到什么欢喜什么,没有负面情绪。
于是,我见众生一花一草一人一物,皆生欢喜心。
我觉得这就是极乐,心灵的极乐,因为我不再被世俗的那种认知习性所束缚。
我见什么都好,感受呼吸都是美好的。
我放下了一切,家人朋友花草树木,蚊虫鼠蚁并无分别。
它们与我统一只有一个称呼叫做生命。
在这个只有欢喜情绪的状态下,我又怜悯众生的疾苦,因为它们正如以往的我,在各种杂乱纷飞的思绪中轮回。
一会经历什么开心到了天堂,一会经历什么痛苦到了地狱。
它们无法打破思维规律的牢笼,它们遇见什么就会本能去想什么,想了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心理状态。
我与他们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遇到什么,是看我想要哪种情绪而定,不因事情和人而定,只因我能随意控制思维在任何情况下照我本心的安排去想,随意的切换角度来控制,获取我需要的情绪。
虽然我很想帮助他人明白这其中的原理,又知道自己无法强行去干涉,只能让他们自己悟到这个真相。
我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好也挺好,坏也挺好,活着挺好,有一天走了也挺好。
这个时候我的女朋友跟我说了一句话,
“你别这样呗?感觉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乐呵呵说挺好,一点情绪没有,你这样还不如骂我两句呢。”
听完这话,我依然乐呵呵的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我想了一个问题。
我问我自己,如果我这样只有欢喜,没有其它情绪,这对身边之人是否公平呢?我把心修行到了这个地方,可他们并没有呀,我如果只顾着自己没有烦恼没有痛苦,那我这是不是也算是自私的一种?
想到这里之后,我开始锻炼自己故意的去分对错,故意的去起情绪,故意的生气啊,等等什么的。因为我已经戒掉了情绪,所以我需要先故意去做,习惯了我就变回来了。
正如我所想,一段时间后,我又从只有欢喜的情绪中跳了出来。
我把两个版本的自己合二为一。回头看时,原来,佛说的极乐,其实也是一种相,我只是去住了一段时间。
换句话说,我借了佛法的认知,跳出了常人的认知,现在我又从佛法的认知中跳了出来。
你现在能看见的,那些没有什么情绪,干什么都开心,也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他人,无所求无所苦的那种师父,就是内心住在极乐的样子。
因为他心里没有苦这个情绪,只有满心欢喜与怜悯众生的情绪。
通过这两次的破相,我发现,人一直都在住相,学人就住人相,学佛就住佛相,学众生就住众生相。
佛说,佛本无相,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
所以,学佛不能成佛,而是连成佛也不图之后才能成佛。
我不断的吸取各类知识去研究去感悟,感悟佛为何物,为什么要成佛,感悟道是什么,为什么要修道。
神识如何用?元神是干嘛的?
又是一顿学习感悟过后,与我之前悟道的很多道理都不谋而合。
这里穿插一些电视剧天道中的情节来解释。
当时,丁先生去五台山论道写了一首诗;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袈裟本无清净,红尘不染性空,幽幽古刹千年钟,都是痴人说梦。”
大师开口问丁先生,“什么是真经?修行勿取真经又修的什么行呢?”
丁先生道;“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盘的究竟法门,可悟不可修。修为成佛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治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有信无证者虽不落恶果,却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灭不得涅盘。”
简单翻译出来就是,
想要成佛,只能去悟不能靠修,修指的是为了成佛,为了如何如何,我要如何,这是有目的的在求。
悟是自己心里清楚的知道,心灵的规律,知道思维与真正的自己并不是一回事。
修行是通过类似戒律以及灌输思想等等行为,来强行的改变思维运行规律。
悟道是从本心,就是性上,或者说根本上,那个真正的自己直接给思维下达命令来改变规律。
靠信仰去修,虽然也能得到善果,就是能改变习气。但是因为有所求,这也是有我执的心存在,从根本上还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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