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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蒋五爷伸手系上直缀的系带,顾瑾初连忙拉着他:“……这就完了?”
蒋五爷眼中含着笑,抬手勾起她下巴,柔声问她:“不是你说的累了又抓又咬的。”
想到刚刚在净房发生的事,顾瑾初有些羞恼,却是没有松开他的手,“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不要这般的逗弄于我!”
她都撒泼打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倾诉了。
理应换成蒋五爷,告诉她在他身上发生的。顾瑾初歪着头,鼓着脸质问他:“说好的彼此坦诚呢!”
蒋五爷知道躲不过,此时又不好在言语上逗弄她,虽然她这话很是让人遐想。
伸手搂着她低声说:“你回娘家这些时日,母亲一直惦记着你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去明辉堂给母亲报平安,好不好?”
顾瑾初张了下嘴,面庞涌上桃粉,娇嗔道:“你明明知道那刚刚在净房还?”说着潋滟水眸涌上水汽。
“我的小祖宗,刚刚不是哄好了吗?”蒋五爷重新在炕沿坐下身,抬起手,用大拇指在擦掉她垂落的泪珠。
搂着她靠在软枕上,告诉她是护国寺的莲池大师,送给他的那串六道降龙木手串,让他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顾瑾初抬头看向他,蒋五爷说这些的时候,温和儒雅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好似他平时生活中,拿着那些杂记搂着她给她讲故事。
而她却知道,不会是那样的简单。
顾瑾初抬手,抚上他的侧颜,“五爷,你上一世的结局是什么?”
蒋五爷垂眸看向她,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放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笑着说:“是人就要生老病死的。”
顾瑾初听闻便没有再坚持。
蒋五爷不想说的事情,以他的能力总是会找到办法转移。
转而轻声问他,也是她很想知道的事情,“那我们的承恩呢?我刚回来的那段时间不敢想他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蒋五爷抬手轻抚她隆起的肚子,声音温柔:“承恩跟在母亲身边他从来没有忘记你。”
他也是。
可是他却没能陪伴承恩长大。
也没有在双亲身前尽孝。
在那些画面中,他对不起所有人。
顾瑾初抬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像是感知到母亲的召唤,蒋五爷掌心下的肚皮动了动。
他眼尾带着绯色抬眸看向她,声音低沉颤抖,“这是我们的承恩和予恩。”
松涛苑
张妈妈站在主子身旁低声说:“五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白芷,今日又和那个叫高德的护卫厮混在一起。两个人行为举止亲密,一点都不知道礼义廉耻。”
日渐发福的她,五官在脸上显得有些紧凑,不大的眼中闪着嫌恶,看起来神情激动。
王氏放下手中的账本,拿起茶杯低头轻抿了一口,“安排的人可是看得准确?”
张妈妈走到主子身后,抬手在她肩膀上轻锤,声音压得更低:
“……想必是五夫人身边得势之人,白芷跟着高德回到他在府上的下人房。这一路上,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
“关上门来,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王氏听闻后轻蹙眉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算了,缘缘堂的那两位都精的很。越是这样大摇大摆的,越是让人拿不到错处去。”
张妈妈一听夫人这个态度,稍稍露出失望和不满。那这段时间的谋算,岂不是一场空了吗。
“夫人,暂且不说如今尚在国丧期间,单就五夫人将白芷许配给竹里阁的何先生一事,那两人全然不顾礼义廉耻,岂不是在秽乱咱们定国公府的风气?”
“他们这般行径令人不齿,实在是有违人伦道德,败坏门风。”说话时态度急切,满脸义愤填膺之色。
王氏放下手中的茶杯,斜睨着她问:“你这般执着,怕不是存了私心,借此以泄私愤吧!”
张妈妈听闻眼中闪过慌乱,随即从主子身后走到她的身侧,弯着有些臃肿的腰身,情深意切道:
“夫人,奴才是您嫁进定国公府的陪嫁。奴才有今日的风光都是拜夫人所赐,五夫人瞧不上奴婢没关系,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王氏人前温和端庄,却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很爱疑心疑鬼。
张妈妈在她身旁伺候这么多年,是最了解她的人,一番话说的虚虚实实。
王氏盯着她一瞬,面上露出温和笑意,“你我主仆这么多年,你老子娘还在庄子上呢。”
张妈妈陪着笑脸,见主子眉头轻展后接着说:“五老爷和五夫人好像是带着气回来的”
王氏顿时来了兴趣,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那会儿五老爷怒气冲冲的从缘缘堂出来,就连五夫人去明辉堂,都没有陪同在身旁。”
王氏听闻从椅子上站起身,说话时面颊的酒窝在脸上时隐时现,“怎么不早说?元宵节快到了,今年事情这么多,怎么个章程还要国公夫人来定。”
张妈妈瞬间心领神会,取来主子的御寒斗篷,伺候着她穿上。
临出门时,王氏把代巧叫过来,在她耳侧低声吩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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