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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男人。
“行。”祁修竹拍了拍贺免的脸,“十点前我要吃上锅包肉,可以吧?”
贺免吻住他的耳尖:“可以,吃不完不准睡觉。”
第36章 第36章
晚上十二点, 祁修竹被贺免摇起来吃刚出锅的锅包肉。
之后的事他记不太清了,只感觉贺免折腾了好一阵,然后把他放浴缸里泡了会儿澡。
他困得脑子转不过弯, 被温水一泡, 直接舒服得闭了眼睛。睡着前, 脑子里冒出来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原来浴缸的作用是这个……?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热醒的,先入眼是贺免的锁骨, 肩上印着几个牙印。昨晚的情形骤然闯入大脑,他呆了片刻,难得红了耳尖。
几年不见,贺免变得比之前还疯。
每次都像是怕他跑了, 死死锢着他的手,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咽肚子里去。
祁修竹低头看了眼胸前的纹身, 蝴蝶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留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怎么看怎么扎眼。
……报复心特重的小狗。
祁修竹的头有点晕,大概是没休息好。贺免睡得正香,祁修竹看得不爽, 一拧眉踹了过去。
“别动!”贺免被这一脚踹醒了, 猛地蹬了下腿, 大半边身子掩在祁修竹身上, “你躲我后面站远点。”
祁修竹身上一沉, “嘶”的一声推了一把, 结果一点劲儿都没使上:“说什么呢?”
贺免低头和他对视, 慢腾腾眨了下眼睛, 过了好几秒才彻底清醒。
“我做噩梦了。”贺免还有点迷糊,解释道, “梦见有人来找茬,我腿上挨了一脚。”
他说完躺回去,又嘟囔道:“昨晚你是不是压着我腿了,怎么感觉真的有点疼?”
祁修竹沉默一瞬,觉得又好笑又无语。他撑着身子弯下腰,头发扫过贺免的脸颊,“没压,你脑子烧糊涂了。”
贺免琢磨出味了,抬手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你报复我?”
“你昨晚跟狗似的到处乱啃。”祁修竹哼笑一声,“我这压根算不上报复。”
贺免翻身露出后背,声音闷在被子里:“那我背上的指甲印算什么?”
“哦。”祁修竹摁住他腰上的印记,“算你活该。”
贺免反手握住后背上的手腕,坐起来后微微皱了下眉:“你手怎么这么烫?”
不等祁修竹回话,贺免用唇贴上他的额头,眉毛皱得更深:“你才是发烧了。”
贺免侧头观察祁修竹的表情,丝毫没觉得他们靠得太近。
祁修竹坐床上没动,只眼眸跟着贺免的视线移动:“昨天在浴室待那么久,你到底干什么了?”
他昨晚在浴室里就睡着了,连怎么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怪我。”贺免抓了把头发,把祁修竹裹进被子里,“应该是洗太久感冒了。”
他下床披了件外套,又趴地板上找到床底下的拖鞋:“去医院还是吃退烧药?”
“不去医院。”祁修竹立马回答道,“吃退烧药就行。”
“嗯。”贺免出去前叮嘱,“在这等我,别动。”
说不动就不动,祁修竹靠在床头翻起微信消息。
「怀才不喻昭:文件」
「怀才不喻昭:我整理了一些人物资料,你得空了看看。」
文件加载了半天,先跳出来的是一张人物手稿,旁边批注着“楚燕远”三个字。
画中的男人长着一张和祁修竹相似的脸,情态却和他截然相反——他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扬着眉笑得露出牙齿,看起来叛逆又张扬。
祁修竹摸了摸微烫的额头,继续往下划拉。
楚燕远出生在一个二线城市的单亲家庭,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他爸替他安排好的。
十三岁那年他陪朋友去看了场演唱会,明明连台上的人都不太认识,回来后却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他便攒钱收了个二手mp3。趁每周一次的计算机课,用学校的电脑下载流行音乐。
起初他只是把音乐当成个爱好,偷偷摸摸地不敢让他爸发现。
直到念大学那会儿,室友邀请他去看自己的地下演出。回来后他就一拍脑门,兼职攒钱去报了专业的课程。
说不上他是胆子大还是脑子一根筋,总之一般人都不敢干这事儿。
毕业后他跟着室友一块玩音乐,白天上班晚上在工作室发疯,他爸发现的时候,差点被气得半死。
故事是开放式结局,没说楚燕远在音乐这条道路上到底有没有成功,或者是否已经放弃。
最后一个镜头聚焦在一个雨天。
阴沉沉的天空中飘着雨点,楚燕远和室友站在一片稻田里,和着风声唱出他们亲手写下的音符。
祁修竹一口气看完喻昭发来的资料,手指落在最后那个句号上迟迟没有移开。
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文艺片,普通得略显矫情,但也是喻昭最擅长的那种类型。
听说故事原来的结局是楚燕远最终得偿所愿,喻昭不太满意,跟编剧商讨了大半个月才定下现在这个。
祁修竹拿到最终版本时问过他:“行内行外都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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