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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阮岱说的话,似乎他后来求娶过苏苒,结果被拒绝了。
秦潇潇离开京城那么久,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眼看着阮岱走了,独留苏苒一人在巷子中捶墙埋怨了片刻也离开了,秦潇潇连忙好奇地询问莫清淮:“你还知道哪些关于苏苒的事情,快告诉我。”
莫清淮许久没在她的眼中见到这种神情,心头微动,扣着她的五指笑道:“我也只是昨夜偶尔听到府中下人偷偷说起,听了一耳朵,你若是感兴趣,咱们一起去集市上打听。”
集市上人多嘴杂,这种京中贵女们的轶事,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好,莫清淮还能跟秦潇潇多待一会儿。
秦潇潇这下爽快地答应了,两人去了一家茶馆里喝茶,请不算太忙的老板娘坐下来给他们说说她所知道的关于苏苒的事情。
原来,数月前,秦潇潇和莫清淮以及清商将苏苒交给了来寻她的人。
苏苒自然跟着回京了。
只是她名声尽毁,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她以和亲公主的身份要前往突厥和亲,结果吴吉撕毁了两国条约,毁约理由是苏苒不洁。
所有人都猜测她是被吴吉派人毁了清白,但几乎没人知道她曾经想要抛弃这个国家,逃脱自己的使命,为了一己之私。
她清白没了,却是为国牺牲的,皇帝为了安抚苏苒,选了十个世家公子让苏苒挑选一个成为夫君,并且承诺在她成婚之后将封她为诰命夫人,这将是整个天启国最年轻的诰命。
这些世家的公子,全是身份不凡的,在家中都是未有正妻的嫡子,多为侯府或者伯府的世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这也意味着苏苒无论选择谁,将来都是侯夫人或者伯府人,还有诰命夫人在身。
苏苒本以为她的才气和美貌都是冠绝京城的,那些从前追捧自己的世家公子,应该是抢着要娶她。
谁料她挑选一群男人的时候,那些男人全部用那种轻浮轻视的眼神看她,人人眼中都写着一句话:睡你一觉可以,但是我不愿意娶你一只破鞋回家丢人。
这些世家公子,绝大部分是看不上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的,只是碍于皇帝的诏令,明面上不敢说出来。
苏苒赫然意识到,原来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高贵的太傅孙女,这些男人绝不愿意让她做当家主母。
最后,她艰难地在十个公子哥中选择了贺筠礼——晟文伯府二房大公子,伯府世子。
原因有二,第一,贺筠礼是当时十个男人中唯一看到她便走不动道表示不嫌弃她还疯狂向她示好的男人。
第二,贺筠礼已经成为了伯府的世子——当然,原本世子之位是落不到他的身上的,他是二房的。但大房原本的世子贺均,花朝节外出春游的时候马儿失足,将他从马背上甩下来,他脑袋撞到石头上,当场死亡。
大房只剩下一个庶子贺虔,本应活得袭爵资格但贺筠礼的母亲一番手段,将世子之位抢来安在了贺筠礼的头上。
诚然,苏苒很看重男人的身份地位,但是那些不愿意娶她的人若是被迫娶了她,她进门后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她选择了贺筠礼,虽然身份地位相对比较低,但毕竟是将来的伯爷,还对她表现出了狂热的爱意。
她选择了贺筠礼。
在等待赐婚圣旨下来的那几天,从前便被她狠狠嫌弃过的阮岱,忽然拿着一根手帕来提亲,愿意娶苏苒。
阮岱跟贺筠礼相比,一个是将来的伯爷,一个是家中一点都不受宠的完全看不到将来的庶子,苏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阮岱,苏母也大骂阮岱不要脸,竟然私藏苏苒的手帕,是个登徒子。
阮岱被拒绝之后,如同失魂的木偶,整日在酒楼里喝得酩酊大醉,眼睁睁看着苏苒嫁进了晟文伯府之后,他才彻底死了心。
阮岱的身世本来就不好,在府中受人鄙夷,他十五岁的时候考中了举人,那时候还被家中重视过一段时间,谁料想后来会试接连三次失利,放弃科考,二十多岁一事无成,家中谁都瞧不起他。
谁曾想他情场失意,忽然打起精神重新捡起书本开始准备科考,且此次在会试中竟然上了榜,成了贡生,四月殿试,被皇帝钦点为探花郎,又因为在殿试中他直言善谏,完全不惧任何高官权势,被钦点为监察御史。
虽然监察御史的品阶很低,仅为正八品下,但权限很广,掌六部分察,州县分巡等。短短三个月过去,八月中旬,阮岱便从监察御史升为台院侍御史,从六品下,有权弹劾百官,入内阁承诏轮值朝堂。
阮岱不知道苏苒有没有后悔,他只知道,家中为他举办及第宴的时候,苏苒来了,且看他的眼神隐隐带着些幽怨,还会主动找他攀谈。
数月过去,苏苒的示好愈发明显,直到今日直接匿名约见他,还想要和离嫁给他!
听完了茶馆老板娘的诉说,秦潇潇忍不住拍手叫好道:“干得漂亮啊!阮岱这个恋爱脑,以前我见他暗恋苏苒那股劲,还以为他会娶了她呢,幸亏没有娶,那样的女人,真是不值当。”
莫清淮抿了一口白开水,唏嘘道:“苏苒千挑万选,结果选了贺筠礼那么个东西,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秦潇潇闻言凑过脑袋去问他:“贺筠礼是怎么个东西?你很了解他吗?”
莫清淮放杯子,也凑过去,两个人的额头啪一下撞到了一起,秦潇潇痛得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叫,莫清淮得逞一笑,道:“他以前可是差点娶了你,幸亏你眼光如炬,看出他是个好色的登徒子,打了他一顿,现在想来,我还很庆幸……”
“庆幸什么?”秦潇潇好奇地问。
莫清淮脑海中回忆起当初自己将秦潇潇当成贺筠礼差点把他给阉了的事情,低头咯咯地笑出了声。
若是自己当初真的将贺筠礼阉了,苏苒便嫁不了他,那那个势利的女人不知道会去嚯嚯哪个男人呢。
他跟秦潇潇讲了这件事,秦潇潇听罢乐得用手不住地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着道:“你这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哈哈哈!你竟然要割他的蛋蛋,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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