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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立果步步紧逼,拳势丝毫不减,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江信然的防守渐渐出现破绽,一记重拳突破防线,狠狠砸在他肩胛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师立果的攻势愈发凌厉,他微微侧身,右腿如鞭子般横扫而出,直取江信然下盘。
这一腿势大力沉,若是击中,必能将对手彻底放倒。
江信然瞳孔骤缩,仓促间只能勉强抬腿格挡,整个人被震得又退了两步,后背重重撞在院墙上。
水逸仙怒吼一声,像头暴怒的野兽般朝江信然猛扑过去。
他双臂大张,十指弯曲如钩,指甲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泽,发狠地朝江信然面门抓去。
每一记爪击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江信然的眼睛和咽喉要害。
他弓着腰背,脖颈青筋暴起,整张脸因暴怒而扭曲变形。
双目赤红如血,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喷出的唾沫混着粗重的喘息声,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江信然仓促侧身闪避,却仍被他锋利的指甲在颧骨处划出三道血痕。
见血后的水逸仙更加癫狂,双臂如狂风骤雨般连续挥击,完全不顾章法,只求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招招直取要害,俨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拼命架势。
水逸仙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混蛋,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看不起我!”
突然,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那笑声像是生锈的铁片在玻璃上刮擦,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的嗓音又尖又利,如同深夜坟场里突然响起的枭鸣,在庭院里回荡时激起一阵寒意。
每个音节都像是淬了毒的银针,直往人耳朵里钻。
一旁的君欣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就连正在缠斗的几人也为之一顿,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这声音里透着的疯狂与怨毒,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脊背发凉。
乐同化全身剧烈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却仍踉跄着冲进战圈。
他猛地探出双手,十指如铁钩般死死扣住江信然的头发,发狠地向后拽去。
指甲深深掐进头皮,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江信然的黑发在他指缝间疯狂绞动,发丝被暴力撕扯得根根竖起,活像被野猪践踏过的麦田。
乐同化整张脸扭曲得不成人形,额角暴起的青筋如同蠕动的蚯蚓,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嘴角溢出白沫。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里面燃烧着近乎癫狂的恨意。
“去死!”
一声嘶哑的咆哮从乐同化喉咙深处挤出,他双臂肌肉虬结,使出全身力气向后猛拉。
江信然的头皮被扯得变形,发根处渗出细小的血珠。
乐同化仍不罢休,像头发狂的野兽般左右摇晃着脑袋,誓要将这簇头发连皮带肉撕扯下来。
郁承颜起初还试图平息这场混战。
他快步冲到人群中间,双臂张开拦在众人面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灼。
“住手,你们不再打啦!住手!都给我住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底满是忧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然而打红眼的众人根本听不进劝告。
看着眼前愈演愈烈的斗殴,郁承颜的眼神渐渐变了。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借着冲势猛地抬起右腿,一记凌厉的侧踢狠狠踹在江信然膝窝处。
这一脚又快又狠,江信然猝不及防,右腿瞬间失去知觉。
他身体猛地向前栽去,双臂在空中徒劳地划动,像溺水者想要抓住救命稻草。
他的衣袍下摆翻飞,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看就要重重摔在地上。
郁承颜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记肘击直奔他后心而去。
庭院深幽,夜幕低垂,宛如一块巨大的黑绸缎徐徐展开,将白日的喧嚣与纷扰尽数吞没。
恰在此时,一阵凉风不期而至。
它掠过树梢,拂过花瓣,携着秋夜的寒意与难以名状的孤寂,穿堂过户,直抵心底。
这风,恍若带着某种魔力,令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也卷走了白日残留的最后一点暖意。
月光,恰似一位含蓄的画师,借着夜色,在天际晕染开一片银辉。
它不似阳光那般炽烈张扬,而是温婉地、细致地,穿过稀薄的云层,倾泻在庭院的每个角落。
那光芒,既清透又柔和,为这幽暗的天地笼上一层轻纱,使万物都显得朦胧而深邃。
然而,在这般诗意的景致中,一场骤然而起的冲突却撕裂了夜的静谧。
臧战他们这群人的身影在月光的勾勒下,激烈地缠斗着,拳脚相向。
每一次交锋都伴着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格外清晰。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凌厉,如同两股相斥的力量,在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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