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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明感觉他和林星火的感情出了些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这几个月,他连星火的房间都很少进。他忙,他忙咸鱼也忙。他在忙康王的事,那咸鱼呢?
付景明相信林星火不会害他,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难受。
某种角度上来说,林星火变得懂事了很多,但这种懂事让付景明觉得不祥。
他与林星火之间的隔阂迟早要解开的,等这次冬祭结束,他一定要与星火好好谈一谈。无论是什么问题,他都一定会改的。
但冬祭太危险了,还是不带星火去的好。
冬祭。
付景明早早起来,小心翼翼的给身边人掖好被子,蹑手蹑脚下床,随手拿了一件衣服就出了内室。
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注意到,窝在被子里的咸鱼在他转身的瞬间便已经睁开了眼睛。
付景明将一切收拾妥当,确定一切都尽在掌握后,摩拳擦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刺杀。
然后他安定的心神,就被正在装车的白芷摔了个粉碎。
“他们怎么派你来了?”付景明不愿相信已经摆在明面上的事实,强行给出现这里的白芷找理由,“你快回去吧,星火那边…”
“公子没同殿下说吗?”白芷疑惑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在付景明听来就是恶魔低语,“公子是要跟着一起去的。”
……
“胡闹!”
“殿下。”付景明刚说了两个字,林星火便从车后转了出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付景明和林星火之间一向没有那么多虚礼,上次林星火冲他行礼,还是在祠堂夫妻对拜的时候,现在…
“你怎么来了。”付景明一时有些语塞,但想到冬祭的情况,还是将林星火拉到一边,小声劝道,“冬祭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星火留在京中…”
“那要是有人想对我不利怎么办?”林星火不依不饶,“况且,圣上也没说不能带亲眷,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能保护殿下的。”
顺宁像是和林星火商量好一样,出现的时候恰到好处:“殿下,时间不早了…该准备出发了。”
林星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正好是通知付景明自己要跟着,却又没有留给付景明反驳的机会。
付景明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让林星火和自己坐同一辆车,尽力保护林星火的安全。
车驾驶出了京城,付景明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反倒是林星火如春游一样轻松自在,不过一会眼皮便开始打架,靠着付景明沉沉的睡了过去。
眼见着祭坛越来越近,什么事都没发生,付景明悄悄松了口气,给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林咸鱼梳理着鬓发:“冬祭的流程有些复杂,你的身份…恐怕一会没办法同我一起,我留了人陪你一起,你要…”
“你好啰嗦啊。”林星火打了个哈欠,像是只慵懒的猫,“我不过是一个侧妃,没人会在意的。”
付景明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林星火,顺宁在车下叫了三次,付景明都没有动作。
林星火将人往外推:“我没事,但殿下要是在祭奠上出了什么问题,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付景明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顺宁催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无奈的捏捏林星火的手,磨磨唧唧的掀开帘子,出了车驾。
付景明从车上下来后,就开始思念林星火了。
一直到祭祀开始,他都心不在焉的,注意力飘飘悠悠,就飘到了在和大臣们站在一起的林星火身上。
礼仪官高声唱道:“奠帛,进俎!”
林星火往边上侧了侧身,付景明的视线跟着林星火,往边上错了错。
礼仪官清清嗓子,再次唱道:“奠帛,进俎!”
林星火冲身边人拱拱手,礼貌的笑了笑。付景明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暗暗记下调笑林星火那人的面庞。
礼仪官咳了两声,声音高的几乎要破音:“奠帛,进俎!!!”
付景明的神终于被唤了回来,将事先准备好的白色丝绸和祭品放在祭坛上。
礼仪官不满的撇撇嘴,眉毛皱的越发紧。但冬祭是大事,就算贤王有什么失仪的地方,也是等贤王回去之后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仪式继续下去。
“初献…奏乐。”礼仪官的嗓子像是漏风的破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四个字说完。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低笑声,礼仪官脸给的像锅底一样,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参付景明一笔。
付景明没注意礼仪官的脸色,他只看见荣王笑的分外张狂,他警惕的去看林星火,却只看见林星火皱着眉,冲他摇摇头。
人还好好的在刚才的位置上,但付景明总觉的不安,这仪式他一点也进行不下去了,他现在就想去找人。
“赐福…”礼仪官话还没说完,就见付景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礼仪官慌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上前两步,将人摁住,从牙缝中哼出三个字:“赐福胙!”
光禄寺卿立刻迎了上来,捧着酒跪在付景明身前,几乎是逼迫着付景明饮下福酒,接受胙肉。
到这一步,祭奠总算是接近尾声了,礼仪官语速快到起飞,草草结束了接下来的所有流程。
等一切结束,他的汗水已经沾湿了衣襟,心中已经开始骂娘了。
付景明完全顾不得这些,仪式一结束就冲出人群,直奔林星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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