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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谕听说锦妃又复宠的消息后,心里吃了一惊。
她好奇锦妃那里发生了什么,但这段时间,锦妃宫里又换了一茬人,原本颜谕认识的宫女被换走了。
后来打听了一番才清楚,原来锦妃在病中的时候,穿了一身紫衣在梅林中跳舞被皇帝看见了。
薄妃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紫色,据说锦妃跳舞时的姿态很像薄妃。
加上锦妃生病是郑皇后导致的,皇帝本就厌恶郑皇后,仿佛和皇后作对一般,皇帝一连去了锦妃宫里两三天,赏赐了不少好东西。
说实话,颜谕真不在意皇帝喜欢谁不喜欢谁。
萧承冀没有母妃很少往来这边,他在前朝风头正盛,就怕后宫有人看不惯他,在皇帝面前挑拨离间。
转眼间梁府又有喜事,新妇过门,娴仪公主摆宴邀请了众人过去,颜谕早早的便去了。
她这段时间没进宫,差不多有十天不去太后那里了。
娴仪公主打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和颜谕一边说一边笑:“你知不知道?最近咱们和苍国又有摩擦,太后和皇兄说,不如两国联姻停战。”
颜谕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她真不知道什么后续。
这些天颜谕想了想,还以为是太后故意拿话气她。
两国这么多年的矛盾,想要联姻没那么容易。
娴仪公主和皇帝的关系没有曾经那么亲密了,但数日之前丰老郡王过寿,这位老郡王是皇帝的叔父,这么些年来关系和睦,便特意在紫宸殿摆了一场宴,集了宗室不少人给老郡王庆祝。
当日只有宗室,在京的几位长公主和驸马也来了。
酒过三巡之后,郑太后突然在宴席上为难萧承冀,要萧承冀娶苍国的公主,这样两国就停战了。
颜谕仔细听着。
给丰郡王过寿的事情她知道,萧承冀出门之前还特意和她说了一声。但宴上这回事,颜谕真不知道,萧承冀没和她说。
娴仪公主笑道:“秦王当场就拒绝了,说他不娶敌国的人,太后当即就恼了,在宗室面前斥责秦王不顾国家,无视边疆受苦受难的百姓。太后当众之下给秦王难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有皇子当中,就秦王受苦最多。”
最后这些倒是实话。
萧承冀从记事儿的时候起,太后就想方设法的让他在宗室大臣面前丢脸。
当时萧承冀还小,一个小孩子,心眼子哪能比得上长了两辈的大人?
太后经常拿话激他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或者故意让人给他难堪。每每这个时候,皇上就给萧承冀打圆场。
久而久之,宗室对萧承冀就有些看法,觉着他不如其它皇子懂事,皇帝对他偏爱太过了。
萧承冀也越发的暴戾冷漠,不和这些亲戚们亲近。
颜谕听得入神,好奇的道:“然后呢?”
娴仪公主道:“淳老王爷病了,你知不知道?就是被太后气的。”
当时听了太后一番话,萧承冀和皇帝还没开口,淳老王爷就气得站了起来。
淳王是宗室里最受尊重的一位王爷,是和先皇在一个娘娘宫里养大的弟弟,今年九十二岁了,皇帝对他无比敬重。
老王爷这些年不问政事,他都好久不出来了,这回赏脸给丰郡王庆祝。
他最疼爱的小儿子,五十年前死在了苍国人的手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淳王子孙满堂,所有人都觉得淳王忘却了这回事。
太后胡搅蛮缠要秦王和亲的话语一出,淳王气得直哆嗦。
娴仪公主抿了一口清茶润润嗓子,接着道:“老王爷先是把当年苍国屠城八万魏国百姓的事情拿出来讲,又讲死在苍国手中宗室子弟不下十个,还说了……你父兄的事情。”
颜谕听到父兄之后,神色微微一变。
娴仪公主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镇国公为魏朝立下汗马功劳,所有人都记着。老王爷当时就说,太后目光短浅刻薄寡恩,会寒了全天下将士的心。”
说实话,娴仪公主真觉得太后老了,脑子糊涂了。
她再恨秦王,也不该想出这样的法子羞辱人。
郑太后几十年来都没被人这般骂过,她气得险些晕过去,要皇帝杀了淳王一家子。
淳王素有贤名,多年不问朝政,又是皇帝的长辈。皇帝怎么可能杀他?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杀了淳王,皇帝多年来的名声就维持不住,暴君的帽子就会被扣上来。
轻则宗室不服他的权威,重则武将心寒边疆百姓涣散。
当时大多数宗室都站了起来为淳王说情,而且直截了当的表示苍国狼子野心,两国绝对不能以联姻的方式求和。
皇帝本就不想联姻,耐不住太后就喜欢对朝政指手画脚。局势已经成了这样,皇帝赶紧传太医过来,给气得捂心口流眼泪的太后看病。
娴仪公主说这些不是心血来潮。
淳王能活这么大岁数,圣宠在身恩惠不断,不被皇帝猜忌,一家子富贵双全,是个极其聪明的王爷。
他在宗室面前说这些话,倒真是为了他被害几十年的小儿子。
而是借着这番话投诚秦王,向秦王表明自家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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