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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她如今气势,地位是越发稳固的。
更用不着来对付她一个穷鬼。
她于此道天赋使然又浸淫过一段时间,即所谓名师指点,再怎么心不在焉还是判断出了自己这手平平无奇的牌,大概率是场上最好的。
一副三炸,没有五,四成对,还想咋的,就是二太少了才一个。喻姝懒得去看其他三人的神情,那都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天之骄子,拿的一手烂牌也能打出天王老子的气势,高高在上惯了,哪里会为一副牌而动摇。说到底,只有她在意胜负。
叫地主时她直接拿了。
好家伙。
八张牌里,一个大王,两个二。
还有个看起来烂烂的三,在她这里如虎添翼。
又是把天胡局。
“养气功夫挺好啊,什么样的老板带什么样的员工,完全一个路数啊。”程善北也挺佩服人的,一脸清汤寡水,简直得了某人真传。
喻姝露齿一笑:“承蒙夸奖。”
她毫无地主架子甚至还有些小心,生怕阴沟里翻船,乐极生悲闹了笑话。边上三个真地主却都将农民的穷酸和狡猾演绎地淋漓尽致,连兵法都参考上了,打得要多认真有多认真,紧紧抓着郁拾华这道护身符,对抗万恶的大地主。
可惜,所有计谋与权衡,在绝对的优势前不值一提。
喻姝仍旧完胜,轻松捕获了薛家姐妹的一张商场券,十万元。
“诶,地主太仁慈了啊,怎么不对农民剥削殆尽的?”薛慕童指着自己左右的漏网之鱼,大喊不公平。
“那是地主小姐眼神好,看我俩农民英俊帅气。”程善北大言不惭。
薛慕童嘿嘿笑:“你是沾光的,人家看中的是你对面那位,暗送秋波好几回了。”
“你这农民胆子大啊,连地主家的闺女都敢觊觎。”程善北数落着对面的农民。
郁拾华实话实说:“我心贪,地主家的闺女不行,我是看上地主了。”
几人一来一回,饶是喻姝已经千锤百炼的脸皮,也有点受不住。她借口上厕所,直接溜了,管那群农民怎么嘀咕。
等喻姝磨磨蹭蹭从洗手间出来,像是彩排一样地整齐划一,屏风后爆发出了一阵哀嚎。
薛家姐妹合体,齐力断金,杀了三位资本家一座岛,一套别墅,以及一处商场。
喻姝心一紧,那座岛好值钱的,比什么房子商铺要紧多了。
“啧。”程善北一看她脸色,便满嘴没有滋味。
真是心疼啊。
郁拾华这会儿又拿起了那根换作平时压根不会吃完的棒棒糖,沉默不语,好似能靠那一点糖分缓和掉破财的心痛一般。
“来吧,你杀回来不就行了。”薛慕童眼见鱼儿上钩,坏笑看她。
“说不定再赔进去呢。”喻姝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挨着郁拾华坐了。
某人这点骄傲还是有的,凭薛家两姐妹怎么个心思,他也不会自降逼格去配合啊,况且还要赔上真金白银。
喻姝一想起那座岛,心都揪起来了。
有了不共戴天的‘仇’在先,喻姝只想帮他拿回原来的一切,除了那座小岛,还有那块金陵的地皮。
能在郁拾华兜里呆那么多年的私人产业,再不值钱也价值连城。
要不然以她的了解,每年的资产清点后早处理干净了,这么不死不活地占着位置,必然有它的用处。
被莫名对准的程善北还想挣扎个两下:“看得真紧啊,要不等你赢回去后叫你老板送你?或者建个成品玩意儿你好每年收租?”
言语里的深意被喻姝无视了。
甭管之后咋样,总归不能在别人口袋里。
喻姝再怎么能算能洗,不出千的前提下自然做不到把把都赢,好在幸运女神十分公平,一桌子又都是想她赢的助攻,不过五次下来,她便拿回了老板的地和岛,十分心满意足。
她打得痛快又得偿所愿,笑意比平时真诚了许多,如盛放的月季,盈盈而笑。而对面的薛慕童在顺利输了两块地给喻姝后,也不禁喜笑颜开。
“先前的账一笔勾销,往后再糊弄我们,可得让你老板扣你奖金了。”宁挚元澹然一笑。
喻姝听得出他没有恶意的玩笑,稍稍坐正了身子,笑意微敛道:“不好意思了。”
奈何她从一开始便拿自己当个附属物,郁拾华带着她来交际应酬,不是让她出风头的,撑死就是个挂件。
哪有挂件跳上台大杀四方的,有些场合,牌桌如战场,那是有讲究的,郁拾华不是次次是甲方,也不是次次无所求,岂能容她乱杀。
平白给老板惹事呢。
“以后咱们这几人,不要见外了。”宁挚元凝眸道。
喻姝闻言慨然:“我尽量。”人是熟悉了,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是那么几句玩笑能拉近的。
比天堑还要残忍的阶级差距,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
宁挚元略有出神,似有所思,不过须臾间笑看向她:“那日明府小区门口,你的朋友似乎被纠缠上了。能方便问下,她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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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奚燕,又是从最不相关的人口中问出来,喻姝眼里的柔意瞬间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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