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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寿星还要玩不?”
薛慕童闻言看了眼在回消息的宁挚元,堆起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吆喝着大家来落座。
和普通的大富翁区别之处在于,问号和叹号不是金钱的增减,而是一道道类似真心话的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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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玩法喻姝还没碰到过,心下一松,只觉比大冒险强上不少。
八人说笑着打发时间,依次掷骰走棋。
代表他俩的黄色小人很快落到叹号的格子上,众目睽睽之下,喻姝利落地抽了一张方牌。
“你俩谁答?”薛慕童伸手盖上喻姝试图翻面的手,先发制人。
郁拾华懒散道:“她。”
喻姝睨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怎么,不想答?”他顺其自然地问。
“看是什么问题。”喻姝压下心底局促的心情,万般小心地翻开了面。
可能是被她神经兮兮的态度所渲染,一桌子见识非凡的二代们伸长了脖子望着方牌的背面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
“成为富翁的路上必定会有第一桶金,请问玩家的第一桶金是什么?”
宁挚元声音温润,咬字清晰,含笑看向喻姝。
喻姝茫然,之前见惯风浪,没料到问题这么茹素务实,贴合大富翁的游戏主题。
“适合你诶,量身定做。”薛慕童打了个响指,目光炯炯。
陈冉则嘟囔了句:“还以为会问第一个男朋友呢。”
郁拾华眼神一凛,原本的清润淡漠骤然沉冷下去。
薛慕童就爱和陈冉打擂台,当即回嘴道:“那祝你抽到这个问题好了,俗人一个。”
“我又没谈过很多个,怕什么。”陈冉得意洋洋地拽着男友,明明是无心之言,却好似有千斤之力锤在某人的心上。
“哎哎,转回正题。你也想了半个世纪了,又不是做年终总结,用得着这么严肃…”薛慕童眼见话题被扯到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忙将视线落到一本正经的喻姝脸上。
“我好像没有第一桶金。”喻姝风轻云淡地微笑,将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显卖惨,又适当表露。
这边在座八人,她确定是她最穷。
真是要命。
“你大学打过工吗?”薛慕童问了一个超乎她领域的高深话题。
喻姝理直气壮地点头。
“那不就得了?话说你做得是什么兼职?”薛慕童比她更为理所应当。
“我兼职做过很多,大学常做的是家教。”喻姝认真道。
“教什么的?多少钱一课哦?”薛慕童顺着问道。
喻姝:“二百。”
“怎么可能?!”薛慕童惊呼,一脸打抱不平的忿忿样,“我中学时候请的老师都是上千元的,你肯定被骗了!或者是有中介抽你提成?”
喻姝失笑,先喝了口矿泉水润润嗓子,又看了圈其他几人颇有兴趣的表情,继续道:“薛小姐你请的肯定是在职名师,这是家教里最贵的一类人,一对一上千是很寻常的价格,甚至要有路数才能请到。”
名师大多都有脾性,小部分不为金钱所动的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宁姨是那时候认识的?”郁拾华默默听着,冷不丁插了一句。
宁姓不算稀有,但也并不常见,宁挚元自然而然地抬眸看了过来。
喻姝三年前便在国王游戏的那场聚会上认出了宁安惠的堂侄,盛宁集团的正经太子。依她的秉性,自不会打着宁安惠的旗号去和人攀交情,只当初次见面,礼貌问好。
此时此刻,郁拾华问得直白,她不好敷衍,如实说:“我在她家做了两年的家教。”
“是盛宁的那个宁?”程善北问了一嘴。
“她姓宁,名安惠。”
“诶…那不就是冯玟和我提过的漂亮保姆?”薛慕童心直口快,直言不讳道,“她可说了,能考上剑桥全托了你的福。”
“保姆?”陈冉特会抓字眼。
喻姝凝眸看她,笑道:“宁姨的小儿子那会三岁,我顺道一起管了。”
“我爸妈当时为了我的学业操碎了心,请了各路神仙老师轮番来雕我这块朽木。我和冯玟较着劲呢,谁想到她踩了狗屎运…早知道不如请你呢,保不住去英国读书的就是我了。”薛慕童嘀嘀咕咕着,脸上变幻莫测。
喻姝只觉好笑,抿着唇没有多言。
“你别不信。我和她中学一块的,作业一起找人抄的,最清楚她的水平。可见你是真本事,怪不得她这么喜欢你。”薛慕童感慨个没完。
其余人则各有所思。
宁挚元的反应是,原来宁姨曾想给他介绍的一个傅旦女学生,竟然是她?
他忙掩下唇角笑意,捧起茶杯喝了口茶,某人心眼再小不过,可不兴让他知道了。
程善北对此最为无感,只和孙绾进行着十八禁的肢体接触,试图缓和下俩人近日剑拔弩张的私下关系。
陈冉识得冯玟,也对她的性子有所了解,绝不是和薛慕童一般好忽悠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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