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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中带着几分自嘲，“你倒是实诚，比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强多了。”
    江下说着，目光似是有意无意扫了文宫宫主一眼。
    “呵呵”，蒙面人冷笑一声，“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如今也没什么区别。”
    此言一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蒙面人也释然了。
    确实如此，对于今日这必死之局，也没必要藏头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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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我倒想求个明白，”江下声音提高了几分，“究竟是谁，想要我的性命？”
    “江下先达，何必明知故问呢？”蒙面人的回应冷若寒冰。
    “只是心有不甘罢了。”江下轻声叹息，随后竟迈步向泾江之畔走去，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文宫车队内，玉婵娟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就欲动身跟过去。
    不过这时却有四名文宫弟子上前，将其拦下。
    “闪开”，玉婵娟语气冰冷道。
    “莫忘了江下之言”，白蓝不知何时走来，对着玉婵娟轻声念道。
    玉婵娟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站立在原地。
    泾江前，江下止步，转身看向文宫宫主，“敢问宫主，我自离开文安书院以来，所作所为，对于大周而言，究竟是有功还是有过？”
    文宫宫主凝视着江下，缓缓吐出二字：“有功。”
    “那么，为何又要对有功之人痛下杀手？”江下反问。
    此言一出，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泾江水声潺潺。
    不过众人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文宫宫主。
    文宫宫主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发作，他此刻有一股想直接拍死江下的冲动。
    然而，更让他感到困惑的是眼前这群蒙面人的举动——他们明目张胆地出现，如今却迟迟不肯动手。
    这让文宫宫主心底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不过如今面对江下提问，文宫宫主还是回道，“上位者，不看功过本身。”
    “你死，对大周而言，利大于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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