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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小把店名全罗列在纸上,请大家发表意见,哪个最悦耳动听,又典雅别致,最适合做店名。
结果意见根本统一不了,大家各有喜好,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许秀芬最离谱,一个都没看上。
“你这有些字我都不认识,店名取这么文绉绉的不行,得大气响亮。”
“那叫什么好?”冯小小虚心请教。
“冯记成衣店?”许秀芬试探着问。
“切”
不用冯小小说什么,便引来其他人嘘声一片。
被大家质疑,许秀芬倒是一下就理直气壮了:“怎么不好?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做什么的,还知道你姓冯,简单明了,就这个好,我的酒铺以后就叫许记酒铺。”
冯小小虽然笑眯眯地,脑袋却摇得比风扇头还快,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她的建议。
“再想想吧,我没事翻翻字典,多写几个店名,反正现在开店还早,不着急。”
许秀芬也不以为意,说起了摆摊时遇到的有趣八卦,听得张阿姨,罗爱莲两眼放光,生怕漏掉一个字。
这三人特别喜欢聊天,接触的人多,消息面广,经常带回来新鲜的八卦消息,几人边做活边聊得不亦乐乎,工作氛围又祥和又轻松。
正所谓“和气生财”,来找冯小小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多,生意越来越好,单子已经排到了两个星期以后。
现在冯小小每天忙忙碌碌,倒将心里的失落之情冲散不少。
似乎没有男人,就她一个人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眼看离中秋节越来越近,她的心里还是难免忐忑。
虽然她知道她和陆一帆之间,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可还是不由得抱有一线希望。
毕竟陆一帆什么都没有说,全是她妄加揣测,万一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般呢?
中秋前的那个星期四下午,黄玉珍专门来了大院一趟。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她单位的那位女工和她婆母,找许秀芬谈进货的事。
把那婆媳俩介绍给许秀芬之后,黄玉珍就跟着冯小小上楼回家,让她们自己商谈合作的细节。
进了屋,看到新添置的缝纫机和挂在屋里的衣服成品,黄玉珍惊喜地道:“小冯,你真的把事业做起来了。”
冯小小请她坐下,一边给她倒茶,一边不好意思地道:“哪里算得上事业,只是刚开个头。”
“万事开头难,只要头开起来了,接下来就容易了。”黄玉珍翻看着制作好的衣服,频频赞叹,“太漂亮了,这些样式外面可是买不着,我得抓紧买布料,让你也帮我做一件。”
“没问题,天气越来越凉快,可以做厚点的,不然做好了没时间穿。”冯小小爽快答应了。
张阿姨很有眼色,见冯小小来了客人,钉好衣服上的扣子,便找借口离开了,让两人可以开怀畅谈。
“小冯,星期天中秋节,你一定要跟着陆一帆过来聚一聚。”黄玉珍走过来坐下,提醒冯小小。
“好。”
黄玉珍看着墙上的竹笛,又想到一件事。
“我听老赵说你笛子吹得特别好,能不能带上笛子,也给我们吹上一曲?”
冯小小笑眯眯地递了个桔子给黄玉珍:“只要你们不嫌我吹得难听,我就吹,你尝尝这桔子,特别甜。”
黄玉珍接过,一边剥皮一边呵呵笑道:“怎么可能嫌弃?我家老赵可是说了,就跟仙乐一样,听了几天都不想吃肉。”
冯小小抿着唇直乐。
孔子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赵建国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是高呢。
“上次我来就想让你给我们吹一曲,结果一直听老胡他的事儿,倒把这茬忘了。”
说到这个,冯小小被忙碌工作冲淡的好奇心又卷土重来,压低声音问:“嫂子,你知道他和小谭怎么样了?”
黄玉珍吃了瓣桔子,简短地回答:“分了。”
“真分了?”
黄玉珍声音提高几分:“那可不。彩礼退回来了,以前老胡交给他的工资也退了,不过没退完,老胡给了有七八百,她只退了三百块,说是家里实在没钱了,这些钱都是他们到处借的,再要,他们只有上吊了,老胡被她闹得受不了,能拿回来这么多,把事情了结了,他也挺愿意,就这么着吧。”
“这事真的彻底了结,不会再有后续了?”
黄玉珍咽下甜甜的桔肉,含糊不清地道:“应该是吧,胡铁山说了,不想看到小谭,要是她再上门,只有请她领导出面解决,她答应得挺痛快。我们老赵说了,他们是桥归桥路归路,再不能来往。要是小谭过来说几句软话,胡铁山跟她和好,他们都看不起他,以后不会理他。”
冯小小觉得胡铁山确实需要这些朋友给他鼓把劲儿。
经过这几次接触,她发现胡铁山看着人高马大,做事粗犷,说话气势很足,实际上心肠很软,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不是很干脆,和他的外表不符。
谭雪梅估计就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才一步一步索要钱财,胃口越来越大。
买彩电这要求超过了胡铁山的承受能力,才怒而反抗,最终闹到这个结局。
所以说,人不能贪得无厌,否则只会失去更多。
不过胡铁山借此摆脱谭雪梅,倒也是一件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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