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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帝在警告花无庭,花琉昡和花倾愉极有可能会是联姻的人选。
花无庭的眼神倏然冷下来,他抬头看向上面石台上的宁帝。
宁帝这个时候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等在原地。
花无庭正巧和他的眼神对上。
“不就是参加晚上的酒宴,我们去就是了。”
云月这个时候开口。
忠岸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老奴这就去回禀陛下。”
等忠岸走了,花无庭才道:“今晚我一个人过去,你带着孩子在云苑。”
云月:“这恐怕不行,他明显是奔着花卷和云糕来的。”
旁边的萧白筠等人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均是担忧不已。
花琉昡愧疚道:“大哥,大嫂嫂,你们不用顾虑我和倾愉。”
云月:“不顾虑你们,难道真让你俩去联姻?”
花倾愉和花琉昡现在还是掌控在宁帝的手里。
萧白筠忧愁:“听你们的意思,陛下今晚的目的是奔着花卷和云糕去的?两个孩子刚满月,有什么值得他看上的?”
花无庭:“母妃放心,不管他看上什么,他都注定白忙活。”
萧白筠握住云糕的小手手,心疼道:“这酒宴推杯换盏,乌烟瘴气,勾心斗角的,还要到半夜,花卷和云糕小小年纪本就不适合这样的场所,真是委屈孩子了。”
“都是我这做祖母的无能,什么都帮不上忙。”
说这话的时候,萧白筠眼神溜了一遍又一遍花明承。
她嘴上说的是自己无能,实际是在暗讽花明承。
他这祖父除了眼巴巴看着两个孩子外,什么都不能为两个孩子做,活该至今都只能看不能抱。
花明承也确实理亏,他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说什么。
感觉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
等夜幕完全降临时,沧澜皇宫正是热闹的时候。
宽敞明亮的大殿里坐满了人。
宁帝作为沧澜皇帝,也是东道主,他自然坐在中央的位置。
他的左手边,与他座位同等高度的摆放了七八个坐席,这些坐席的下首紧挨着也摆放了好多席位。
而这些坐席上坐着的自然是神阁那群人。
只不过今天来参加这酒宴的只是一小部分神阁人,神阁内的各势力派了几个人过来,大部分并没有来,但即使是这小部分,也要与宁帝平起平坐。
宁帝右手边的坐席安排就正常许多,这些坐席都在他下首,坐着傅皇后星贵妃花钰司,还有季王府的人,以及给太子府和云月他们留的位置,剩下的就是云晋和星诏的。
云月和花无庭先是回了一趟云苑才又过来,所以等他俩到的时候,坐席上已经坐满了人。
盯着众多目光,云月和花无庭抱着两个崽面色淡然,神色镇定的落座。
等两人坐下后,先开口的是季王。
他今天可是忍了一整天了。
他开口只对花无庭:“无庭啊,这两个孩子既然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害得我这做叔祖父的都来不及准备见面礼。”
一听季王开口说这话,花琉景手里的酒盏端不住了。
果然下一刻,花无庭毫不客气地声音响起:“季王叔,你如果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以向陛下请命,让庄大药师好好给你看看。”
季王一听这话还得了,立刻拍案,想要斥责花无庭对他这叔父无礼,却被花明承打断。
“季王,无庭早就说过这是他的孩子,是你自己当时不相信,现在又在这揪着不放,故意没事找事。”
季王冷哼:“我当时要如何相信?无庭明明已经解蛊了,却偏偏隐而不说,这才导致我不相信,不说我,太子你不也不相信吗?现在这么上赶着替无庭说话,也不见得就能如愿抱上乖孙。”
不得不说,太子和季王这对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虽然不合,但对双方彼此的了解却是很深。
季王这话戳在了太子的心窝窝上,太子彻底闭嘴。
话题到这,就是大多数人比较关心的邪蛊问题。
花无庭是什么时候解的蛊,他为何要隐而不说。
有些人又想到他不久前轻松取了莫家老祖性命这事。
花琉景问花无庭:“你真的解了蛊?什么时候的事?谁为你解的?”
这蛊可是连庄大药师都束手无策。
花无庭:“没有。”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神阁一个与宁帝并排而坐,但隔了三个人的中年男子冷斥。
“就连我神阁修为最高的丹师都说,中了此邪蛊必定无嗣,你现在孩子都有了两个了,你还说你没解蛊?”
云月听了此话,不由地目光又看向了花卷和云糕,心中暗道:还是这俩小祖宗会长。
这跟花无庭如此相像的脸,直接杜绝了其他人怀疑他们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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