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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修桥是技术活,沈家不想让外人知道也正常。”
“就是。这桥已经架起来了,咱们方便就行了,你管他们是怎么架起来的。”
“确实,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管这些就是跟着瞎操心。再说,这沈家自打来到咱们陇西,一心一意为咱们老百姓着想,除奸恶、审旧案,还给咱们修路。据听说,最近还要整修各地的危房呢。”
“以前老县令还在的时候,成天剥削咱们老百姓。那时候,咱们的日子多难过啊,可现在呢?这才几个月,咱们整个陇西完全改天换地。就好比现在,以前咱们哪敢聚在这里谈论这些啊。”
“老周说得没错,自打沈县令来了,我整个人都如释重负,每天都开心得不得了。不过照如今沈县令做出的政绩,我估计他在咱们陇西待不太长时间,所以趁着这么好的官在咱们县里,咱们还是好好享受,多做些活,出些力,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钢铁桥怎么架的,沈朗跟江晚最清楚,这座桥是他们夫妻二人在夜里合力架起来的。
那一根钢铁梁重达数吨,但对于金系异能的沈朗来说,不过是动动灵力,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完成的事情,而为了不让百姓生疑,他们耗费了半个月才完工。
就这,事后这件事还是发酵了。
好在百姓们中有懂事理的,短短几日,议论声就消弭不见。
而见百姓们都不再盯着这件事议论,江晚也松了口气,把自己写完的戏文差人送去了府城白秀珠手里,白秀珠那边已经找好了戏班子,该叮嘱的也叮嘱过了,就等着这个新戏给排演出来。
也就在这几日里,谢无双山神娘娘庙里折返回来,带回谢家在京里托人帮张德望求情一事的消息。
相比于裴煊,还有跟去的沈朗、江阙、张驰,谢家人在京城说话倒是方便得多,也有用得多。
不过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四皇子裴烨身上的毒就开始发作了。
浑身奇痒无比,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陈贵妃急得不行,已经求皇上昭告天下寻找名医救治。
“殿下,此事你怎么看?”
裴煊的伤势在江晚的治疗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搁在以往,他早就早早离开,不留下打扰,可这回,他却一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每日除了处理事务,就是吃吃喝喝,然后把沈家娘子喊来给他讲书。
沈家娘子博学广闻,讲的书确实是有趣的很,但这也不是他非得留下的理由。
这几日,裴煊乐在其中,邵武却待的憋闷,好在今日一早,京城那边传来一条好消息。
“陈家就陈贵妃一个聪明人,她急成这样,看样子裴烨的病情应该不轻。不过我好奇的倒是……他怎么说病就病了。”
陈家的人一个个蠢得无可救药,只有陈贵妃还有些脑子,也正是因为她,他母妃跟二哥才会折在她手里。
当然,这里面不乏有那位的视而不见,甚至是推波助澜,因为他早就想除掉声望赫赫的萧家了。
“是啊。”
先前见裴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京城里,突然就病倒了。
真是奇怪。
“会不会是装的?然后趁机对张大人动手,好把自己摘干净。”
邵武思索着说道。
但他话音刚落,裴煊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他。
“呵呵,也没必要。”
现在裴烨在京城中的势力,可谓是一家独大,想要对张德望动手,没必要多此一举。
“那他是真的病了,若是直接病死了,也就好了。”
裴烨一死,那他们以后也就不用像现在这般,做什么事情都如履薄冰,心惊胆颤。
“让人继续盯着,顺便……”
裴烨死不死,裴煊无所谓,就是倘若他就这么死了,他倒是有些遗憾不能亲手解决他。
裴煊招了招手,邵武附耳过去,听完他的吩咐,他立刻就离开了南郊庄子。
裴烨一死,有些事情也得赶紧解决了。
“夫人。”
邵武一走,裴煊闲来无事,披着披风在庄子里溜达。这座庄子占地几十亩,只有一座木屋跟一顶草棚,其它地方长满了芦苇,还有江晚开辟出来种植的地方。
时值秋初,一些本不该是这个季节生长的农作物,依旧长得茂盛。
也不知道江晚是怎么办到的。
裴煊正胡思乱想着,庄子的院门打开,江晚扛着一把锄头,挎着一个篮子,领着彭雪走了进来。
“你能下地了?”
这些日子,裴煊一直在榻上躺着,真是难为他了。
“夫人妙手回春。”
江晚冷哼的声音,裴煊察觉到了,但他脸皮一向厚,并没有放在心上。
反倒笑脸相迎,拱手朝江晚一礼。
见他这样,江晚没有搭理他,扛着锄头直接下了地。她已经送信去蒲山镇,说是明日会派人送茶树苗过去,今日她过来挖一些出来。
江晚不理人,裴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进屋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搭把手帮忙。
挖好茶树苗,江晚放在木盆里,浇上灵泉水,随即继续打理着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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