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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捞起油锅里面的猪油渣,手腕轻轻用力,抖了抖油。
“是夏维尔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的亚瑟放下茶壶,指尖急切的汲取着杯壁上的暖意。
“海诺没跟你说吗?这件案子两天前就已经解决了,夏维尔小姐在诺亚先生的帮助下搬了家。”
“哈,搬家?”
姜姜吃惊的转过身,拿着滤网的手晃了晃。
一块调皮猪油渣就这么掉下了油锅,溅起的热油飞到了手背上,疼得她跳了起来。
亚瑟连忙的站了起来:“没事吧。”
贝拉夹出柴火,把火钳一扔,拽着姜姜的手,拧开了水龙头。
“自己冲一会,我上去拿药。”
姜姜疼得眯起了眼睛,佯装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一会就好了,三天两头烫到,难免的。”
亚瑟看向姜姜的头顶,那儿的头发非常明显的炸了起来,更别提她皱成一团的脸。
“好,没事就好。”
手背烫得不算严重,只起了一个泡。
稍微缓和了些,姜姜沉默着关上水龙头,应该是上次她表现的有点抵触,海诺才没有提起这件事。
作为半个知情者,她对这件事的感觉一直很复杂。
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既然知情,就有必要承担一些责任。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插手别人的事情,特别是在夏维尔已经有所准备的情况下。
毕竟这个给她带来童年阴影的童话故事并不算什么悲剧,它拥着男女主奔向未来的幸福结局。
这种情况下,她再做些什么就会承担着让结局变坏的风险,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贝拉拿着烫伤药回来,挖了一小坨绿色的药膏涂在姜姜手背的水泡上。
“怎么样,还疼不?”
姜姜摇摇头:“不疼,冰冰凉凉的。”
“小心一点啊。”
贝拉数落了她一句,又打开抽屉,仔细的收好烫伤药。
“都快用完了,改天得去医馆屯一些了,顺便把你的草药包拿回来。”
姜姜把蒸笼从灶台上面拿了下来,不满的嘀咕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啊。”
贝拉舒服的窝在摇椅上,拿了块毯子盖在腿上。
“起码得到明天开春吧,早着呢,急啥。”
姜姜翻了个白眼,一边把蒸笼里面的米饭盛到盘里,一边扭头看向亚瑟。
“拜托您跟我说说夏维尔的事情吧。”
亚瑟点点头:“冬天的时候天黑的很快,我们到罗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只有他的父亲在家,他的父亲说他今晚还有工作,恐怕要很晚才回来。”
姜姜放了两大勺猪油渣在米饭里,又伸着手去拿出橱柜里面的炸花生米,耳朵专注的听着亚瑟说话。
“然后呢?”
亚瑟跑了一整天口干舌燥的很,喝了一口茶缓了缓,又继续往下说。
“然后诺亚说今天看过排班表,他今晚到明天都休息,他父亲马上就改了口,说他有事情出去了,但我们看他的表情不太对,就没急着离开,等了二十多分钟,那个叫做罗兰的男人果然回来了。”
贝拉被两人的谈话吸引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不停的抬头看过来。
姜姜放了点花生米在米饭里,又切了把葱花,加辣酱油拌了拌,然后切了一碟酸黄瓜片,一起端到亚瑟面前。
亚瑟道了声谢,接过姜姜递过来的勺子,自己又从筷子筒里面拿了双筷子。
姜姜注意到亚瑟杯里的茶喝完了,又装了点冰块打了杯冰啤酒过来。
“这么一弄多少有点欲盖弥彰了,肯定有什么内情吧?”
亚瑟喝了一大口冰啤酒:“呼,真痛快,的确是这样,那个叫做罗兰的人背后的藤蔓印记都快爬到脖子了,瞳孔也有些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姜姜皱着眉头想了想:“学术不精的妖精施展的妖术?我只记得这个,可这不是很低级的错误吗,实在太容易被发现了,等爬到下巴本人都能看见,难道是我没看过的内容?”
亚瑟摇了摇头:“没有这么复杂,和你猜测的一样,就是一个很拙劣的妖术,施咒人水平很低,完全没有想过掩饰。”
姜姜端着自己的拌饭坐在亚瑟旁边:“那是和他父亲串通好了?那个舞女。”
亚瑟挑挑眉,赞赏的看向嘴巴上沾着米饭的姜姜:“你这脑子转得很快嘛,适合在治安管理司工作。”
姜姜嘴里塞满了油润润的拌饭,根本说不出话来,于是耸了耸肩算是回应。
亚瑟越想就觉得越是合理,可惜的拍了拍大腿。
“你会解咒,鬼主意又多,关键是该出手的时候一点也不露怯,完全是个人才啊。”
姜姜咽下嘴里的香香花生米:“您指的是我恐吓他人和武力镇压他人的行为吗?”
亚瑟笑了起来:“总好过那些上去说尊敬的女士,请问您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在那里的天真少爷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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