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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文博好奇地看过去,“纸质的?现在还有文件是纸质的?”
“这可不是文件,”欧阳瑾翻到封面,“这是罚抄写,小朋友,等你以后有了家主就知道了,管你是什么高材生、公司老总,也翻不出家主的天去。我只剩两天时间了,还差一大半呢。”
“啊,不好意思。”司文博脸上有点红,没想到撞见了这样的事。
宋屿也看出来了,这家伙拿自己吓唬小朋友呢。
“怎么,今天轮到你了?”宋屿挑眉问。
欧阳瑾脸都吓白了,干咳几声没敢说话。
“抄写已经很轻了,如果写不完是要按着字数鞭笞的。”宋屿冷着脸做上位者姿态。
果然,见欧阳瑾吓得不敢说话,司文博以为这才是私下里的宋屿,脸色变了变,“嗯,是、是这样。”
宋屿昨天睡得晚,此时也累了,带着邬伶久到了欧阳瑾留给她的卧室。卧室跟外面一样,都是极简风的装修,至少一百平米的卧室,只有一张床一块地毯和一个摇椅以及摇椅旁的落地灯,占了小小一块面积,其余都是灰色地面和纯白的墙壁。
倒是旁边的功能间好了一些,有衣柜,也有桌椅。
用欧阳瑾的话说,这叫简单的奢华。
本想睡觉的,可又想起来自己昨天说过教邬伶久写字,宋屿又强迫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旁,要邬伶久拿了纸笔写字。
而邬伶久就像任何一个被家长逼着学习的孩子,一边写一边默默掉珍珠。宋屿气得拍桌子的时候,他还不忘先把珍珠收集起来。
两个小时后,邬伶久开始脱衣服。
同样被折磨得脑子里面一片浑浑噩噩的宋屿就那么看着他,想着完了这下把孩子逼傻了。
邬伶久脱了所有上衣,露出雪白的后背对着宋屿,“姐姐,你现在就打我吧,想打多狠打多狠,我受不了了就扔医疗舱去,治好了回来接着打,别再让我写字了,我真的学不会。”
宋屿长叹了一声,确定孺子不可教也,只能认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神经打错了,为什么要逼着人鱼写字呢。
宋屿脸上故作严肃,想着宋寒说的要一视同仁,那边几个还在努力抄写,也不能就放了邬伶久什么都不做,“那就改成以后每天写半个小时。万一哪一天你被困住,姐姐不在身边,会写字,起码能给姐姐留个信息找到你。”
“那我还是死了吧。”
宋屿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胡说什么?就半个小时,一个或者两个字,也只教你最简单的。”
邬伶久点头,在他的概念里,没有姐姐提出要求可以不答应的选项,只能求姐姐改主意,可如果姐姐不肯,那他只能照做。
邬伶久的卧室比宋屿的小了一些,但也没小多少,家具也是简简单单几样,说话都带回音的,邬伶久根本不敢自己住,只好一直躲在宋屿的屋子里。
宋屿把邬伶久锁在床头,都不能让他安心。
“姐姐。”邬伶久的手又湿又冷,“这个地方不好。”
“是有点太大了。”
宋屿想了想,只好如法炮制,给邬伶久用树枝编织了一个大笼子,让他钻进去,再把他的一只手绑在笼子边缘。
“好多了。”邬伶久对笼子非常喜欢,尤其这种枝条密集到里外几乎不能互相看见的圆形笼子。
想着笼子毕竟是树枝编的,在里面休息一会儿还好,睡一晚怕是不舒服,干脆打开落地灯后带着被褥也钻了进去。
树枝编织的小屋里,只够人蜷缩着,还能借助落地灯看到丝丝光亮。
“姐姐?”邬伶久有点意外。
“姐姐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邬伶久的眼睛顿时亮了,不住地点头。
宋屿铺好被褥,就跟邬伶久一起蜷缩在笼子里,其实这种逼仄的环境会让她不舒服,但她想陪陪邬伶久。
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可到底没说出口。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几年前被关在笼子里的实验品了,可过去留下的伤疤没有那么容易痊愈。尤其当初在白泽宫初见的时候,面对完全陌生的姐姐,宋屿不知道他该有多难过。
宋屿忽然撑起身子,她掐着邬伶久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然后带着一点侵略性地吻上他。
“姐姐?”
缩在狭小的空间,彼此的气息格外浓郁,宋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知道她对邬伶久的感情已经从001的无情利用渐渐转变了,或许这里面掺杂了一大半的同情,但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
她用树枝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绑住,让他动弹不得,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邬伶久,邬伶久的美有别于人类,他像是来自深海的海妖,青白的皮肤总是带着阴沉。
“姐姐,你……”
邬伶久不自觉地往后躲。
“姐姐想对你做你在监控里见过的事,你会答应吗?”
“像是,第四军区飞船那次?”邬伶久反问。
宋屿点头。
邬伶久的呼吸微微加重,就如同上次一样,他根本没有选项,宋屿要做的事他就只能同意。
“姐姐做什么都行。”邬伶久小声说,苍白的脸色泛起微红。
像是打开了宋屿脑海里的枷锁,她感受着邬伶久身上冰凉的温度,这次她没有放过他。
轻柔地掀开对面人的另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他有任何不好的感受,然后带他去一个他从来没有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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