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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锅里的肉香扑鼻,馋得院里的邻居直流口水,纷纷探出头来看看是哪传出来的香味,但是一看飘出香味的是后院,也就老实了许多,这后院可不好惹,不一会儿,几乎家家户户都响起了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喝斥声…
棒梗却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蹲在大宝的旁边,看着翻花的肉锅淌口水。
秦大宝摸着他的小脑袋:"你这两个小伙伴是谁家的呀?"
棒梗昂起头,眼睛眯眯着,他很喜欢大宝摸他的头:"小爷爷,这是梁阿姨家的三毛和秀儿。"
"梁阿姨?"大宝有点懵,
傻柱往土灶里添了两根柴:"是梁拉娣家的小三小四。"
三毛和秀儿很有礼貌,一齐叫道:"柱子叔,秦爷爷,宝爷爷。"
"哈哈哈"这俩个小东西逗得傻柱和秦庆有大笑。
秦大宝的脸有点发红,不过他一向都是很喜欢孩子,也就揽过三毛和秀儿,一人喂了口肘子肉。
"不要叫我宝爷爷,棒梗是我孙子辈,他才这么叫,你们叫我宝叔就行。"
两个小东西嚼得满嘴流油,一齐叫了声:"宝叔叔。"这俩孩子被梁拉娣教得很好,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大宝从裤子兜里掏出几块奶糖,一个孩子两块,孩子们更高兴了,围着大宝蹦蹦跳跳。
"乖乖的在院子里玩,一会儿肉熟了再给你们吃。"
棒梗和三毛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带着秀儿在院里玩跳格子。
"柱哥,这许大茂一天天的不着家,干嘛呢?上回不是说处对象了吗?什么时候结婚呐?"
这院子里的家常里短不用问别人,问傻柱就好,他都门清。
"咳,这孙子不是处了个对象吗,说是娄半城的闺女娄晓娥,听说是许大茂他妈给拉呱的,这许大茂他妈原先不是人娄家的佣人吗?这回可好,翻身了,直接把东家的闺女给划拉到手了。"
"娄半城?"大宝的眉头皱了起来,要说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娄半城这个人,这话有点大,但是从前门到鼓楼这一片,你要说没听过娄半城这个人?那你肯定不是老京城人,不过上辈子这娄半城在65年就跑了,跑到了香江,一家人都去了,直到八二年才回来的。
"可不是娄半城吗?这妥妥的资本家啊,这成份高到顶了……"
可不是高到顶了吗!原来整个轧钢厂都是人家的,别的产业不说,京城四大百货公司人家占俩,这家里可是金山银海啊,家里唯一的闺女嫁给一个佣人的儿子?这要搁在解放前你敢想?
秦大宝摇了摇头,这婚姻能走到头才怪呢?
不过别看许大茂长了副驴脸,可他嘴甜,脸皮厚,有女人缘,自打当上这八大员里的放映员,那更是如鱼得水,耳朵边总听说许大茂又和谁谁睡了之类的闲话。
不过大宝知道,空穴来风必有回音,上辈子要不是大风暴来临,所有人的眼光不再盯着裤腰带以下的事,那许大茂的下场还真不好说。
傻柱凑过来小声说道:"许大茂这孙子,厂里的人都在说,他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勾搭上了一个小媳妇儿,听说,那小媳妇儿的丈夫是个军人,打过仗,如今在戍守边疆…"
秦大宝脸色大变,急忙捂住傻柱的嘴,急声说道:"柱哥,不敢胡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
傻柱和秦庆有吓了一跳。
"兄弟,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搞个破鞋吗?"
秦大宝的脸色沉了下来:"破坏军婚,女方如果有孩子还可能留一条命,男方绝对不行,没好下场,柱哥,听你的意思,这全厂都传遍了,这事可闹大了,如果是真的,那瞒不过去了。"
"啊?这么这么…严重吗?"傻柱吓得酒都喝不下去了,嘴都瓢了。
"只会比我说的更严重,军人在前线拼命,后方却被人钻了空子,军方会允许吗?这事要是漏了,都不用我们公安出面,军队就直接派人来抓了,而且连许大茂的父母都得受牵连。"
"啊?这事还得株连九族啊?"傻柱要多惊讶有多惊讶。
大宝冷冷一笑:"什么时候不连坐了?!从古至今就没断过,别的不说,一个作为父母,对子女教导无方就够了。"
傻柱和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彼此都看不顺眼,但是也达不到希望对方死的地步啊?况且傻柱这个人就是嘴有点碎,得理不饶人,但心是非常善良的。
"那能不能走走关系呢?怎么也罪不致死呀……"
秦大宝摇摇头:"这事不漏则已,一漏必定通天,保守的估计,你们的厂领导都得跟着吃瓜烙。"
开玩笑,走关系?通了天了,谁敢走关系?再说,许大茂的父亲是给资本家开车的,他母亲是佣人,你能找到什么关系能把这事压下?
秦庆有长叹一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人呐,路都是自己走的,是好是歹都得自己背着。"
"不提他了,柱哥,那个新搬来的邻居,叫什么来着?谭,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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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志,我也有半拉多月没看着他了,听他妈说出差去南方了。"
"他出差?他哪个单位的?"
"好像是第二轧钢厂的吧?"
秦大宝皱了一下眉:"第二轧钢厂?赵伯伯的厂子?"
"赵伯伯?噢,对,赵宇初厂长,傻春她爸。"
"就谭明志这样的,当个工人就不错了,还能出差?这厂里也是没人了。"秦庆有对这种二流子是掐半拉眼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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