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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里,大殿外面,地方空旷,气息流通快,成年人一般不受影响。大殿其中,跟草民之前推论的一样,不是盛夏跟取暖的那一段时间,即便是在殿里待着,问题不是太大。但小孩子不行,婴儿幼儿跟有孕在身的妇人更不行。”
“虽然这会也仅仅试了半年的时间,但按这个结果来推,如果一直住在紫禁城内,皇孙这一辈的开始,子嗣开始减少,后面的三代四代子嗣艰难,再后面的绝嗣的可能极大。”
“而且,这个是无法补救的,在胎里,脏器就已经受损了。即便宫中太医再有办法,也没法力挽狂澜。”
“至于,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府里的方士们不死心,也琢磨了一通。”
“丹成以后毒性减少,因朱砂补气,会让服用的人一时之间气色上佳,红光满面。所谓的延年益寿,可能只是有些人本身寿数长,又正好服了丹药,而且吃得丹药的人,非富即贵,本身就没那么容易早死,吃得多了,肉身病变,死后呈金石色,也不易腐烂。传开来就让人将长生以及登仙一事信以为真。至于,那些吃丹药吃死了的人,谁还记得?”
文北郊继续补充说明。
周王的府上,因为编写方书,养了许许多多的大夫。
又因为周王也学道家之术,方士的数量比大夫还多。
老大夫们都是很有经验的。方士们更是见多识广。
实验结果的这些记录一拿出来讨论,大家给出的结论很一致。
“且容我想一想。”
朱棣脑子有点乱。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德不配位。
怎么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举全国之力盖了一座紫禁城,花了十年啊!
这还是赶巧,几个大殿用的大木头得了,殿前的大石头也顺利找到。
京师的皇城就修了十好几年。
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几年?
这半截身子都要进棺材了,才发现,他带着全家人早就住进了棺材里面!
他招谁惹谁了???!!!
至于吃丹药这事,他干过啊!
还因此给武当山盖了一座金殿呢,真的是,快被自己蠢哭了。。。。
“你接着说。”
徐氏看文北郊抿着嘴好像还有话说的样子,就示意道。
“是,娘娘,有一件不相干的事,草民想保留着这里,继续实验下去。”
文北郊知道这会不是说这个时候,但见猎心喜,实在忍不住。
“你且说说看。”
徐氏鼓励道。
“草民不是跟方士还有大夫们经常一起么,方士的正经丹方,有时候,也跟大夫的药方差不多,草民看多了,就颇为受益。这半年闲来无事的时候读了很多道家的书。像皇上的《永乐大典》里收的那位小仙翁——葛洪的《抱朴子》就写得极好。可葛先生还有一本书,更值得一看。草民希望朝廷能够再多收集一些道家前人的书籍。”
文北郊示意跟他的小医童奉上了一本书。
“《肘后备急方》?医术?小仙翁还是位医家?”
徐氏接过,看了一眼名字就问道。
“如果葛先生没有沉迷炼丹,应该是一位传世的医术大家。”
文北郊一脸的崇拜。
《肘后备急方》,顾名思义,是用于急症的妙方。
记录了很多急症发作时暂时稳定病情的小方法,包括药方,针灸手法。
还详细的描述跟记录了天花、恙虫病、脚气病以及恙螨的每个阶段症状。
葛洪可是东晋那会的人!
但却已经详细的记载了天花的症状,用词实在精准。
【发疮,头面及身,须臾周匝,状如火疮,皆戴白浆,随决随生,不即治,剧者多死。治得瘥后,疮斑紫黑,弥岁方灭,此恶毒之气,呼为虏疮。】
虽然没有记录治疗的法子,但也意味着东晋那会就有人已经开始研究天花这个病了。
文北郊觉得,他再多看些道家的书,说不定就能找到更多前辈们的发现。
而且,书里面葛洪的一些奇思妙想也给文北郊提供了一条新思路。
葛洪觉得,被恶犬咬过后病人,可以用咬人犬只的脑袋来治疗恶犬病,他还有实际治疗的实例。虽然说并没有成功,病人还是死了,但好歹延续了很多年病人的生命。
这简直就像给文北郊打开了一扇另辟蹊径的大门。
行医之人,对于这个,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如果恶犬病可以用恶犬的脑子治疗,以此类推,那么让人闻风色变的天花呢?
是不是可以用得过病的人身上起的那些脓包里的脓液来治疗?
文北郊据此又翻遍了历朝历代的典籍。
这种人痘法,原来早在宋朝,宋真宗时期就有人试过并成功了,只是没有流传下来具体的法子。
文北郊想试一试。
猴子类人,这院子里的人也是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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