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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都说好看，你敢说不好看。”
    杨乐乐起初是想说‘你女朋友的’，察觉到不合适，又改成妹妹：
    “如果不好看，也是你店里衣服不好看，不是我不好看。”
    杨乐乐小嘴叭叭的，一点都不愿意在嘴上吃亏。
    顾北野觉得有趣，笑着点了点头：
    “你这嘴巴，不干点什么……浪费了。”
    “干什么？”
    “帮着卖货吧。”
    “我卖货有钱吗？”
    “有啊，给你算在婉儿的账上。”
    顾北野走到收银台旁，用屁股顶了下谢婉儿的大腿，让她靠里边一点。
    谢婉儿回击一下，还是乖乖往里靠一步。
    “那我算是帮婉儿卖货，不是帮你卖的。”
    杨乐乐很是聪明地回答。
    顾北野认同地点头：“可以这样认为。”
    杨乐乐好长时间都不来一次，顾北野这样说，纯粹是半开玩笑。
    她其他方面的能力挺强，但是在销售货物上未必在行。
    杨乐乐也不会真的帮他卖货，她只是闲着无聊，来陪谢婉儿兼职的。
    顺便在拍个照片。
    顾北野打开收银系统，看了眼营业额，便转身向外走。
    “我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他这句话是对谢婉儿说的，谢婉儿‘哦’了一声，目送他骑着小电驴离开。
    杨乐乐见到顾北野离开，快步凑到谢婉儿身边，拉着她的胳膊，低声说道：
    “婉儿，你和顾北野到底什么关系啊？”
    谢婉儿思考片刻，给出个准确回答：“朋友。”
    “朋友？
    你不喜欢他吗？”
    杨乐乐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谢婉儿水汪汪的眼睛：
    “你看他现在越来越优秀，以后身边的女孩子也会很多的。
    说不定哪天就有女朋友喽。
    到时候，你还愿意和他做朋友？”
    他会有女朋友吗？
    谢婉儿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会一直是朋友？
    如果不是朋友，他们还会是另一种关系？
    谢婉儿一时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她还挺喜欢和顾北野在一起的感觉的。
    至于是不是爱情……
    杨乐乐歪着头，望着谢婉儿的侧脸。
    这么漂亮干净的女孩，天天在顾北野面前晃来晃去，他真的能无动于衷？
    “婉儿，你们牵过手吗？”
    “没有。”
    “亲亲过？”
    “没有。”
    谢婉儿白嫩的脸颊浮现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继续摇头。
    “来客人了，我去招待一下。”
    话音落，谢婉儿扔下杨乐乐，快步走到货架旁。
    “难道，他真的只拿婉儿当妹妹？”杨乐乐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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