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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一样，一阵一阵的疼！
    牧悠悠察觉到小师妹的异常，赶忙过来抱住她瘦小的身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边城也安慰她：“小师妹，不要生气！你想怎么折磨他，师兄帮你！”
    “诶，三师妹，虫子烤熟了吗？要不给他喂回去吧？留在外面也是污染这片土地！”
    封于珛愣了一下，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他仔细回忆一下，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封于珛一直都觉得他是天选之人，所以视这世间的一切生命都为蝼蚁。
    如果这些蝼蚁能在他登上巅峰的路上成为他的踏脚石，那是他们莫大的荣幸。
    这些蝼蚁为何不乖乖受死？
    他突然大笑起来，不是因为开心，而是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他这所谓的天选之人，竟然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与那些蝼蚁又有何区别。
    边城一脸嫌弃：“小师妹，他是不是疯了？”
    言望舒摸摸下巴：难不成灰鬼蛛的毒能扰人心神？
    封于珛的笑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清醒过来。
    他擦掉眼角的泪水，不甘心地问言望舒：“先不说我们之间的那些仇，你是如何知道我也是傀儡的？”
    言望舒理直气壮：“猜的！”
    封于珛：……
    尽管他觉得自己刚刚精神状态有些不稳，他还是开始相信言望舒说的话。
    很多事情是他主动做的，但他一直都有一种命运不受控的感觉。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被谁操控，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并不介意自己成为邪修，他只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如果杀尽天下人能让他摆脱控制，他丝毫都不会犹豫。
    封于珛恢复了一贯的阴冷。
    他的眼睛带笑，却没有一丝温度：“小丫头，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他想和言望舒联手，一起找出幕后之人。
    言望舒手握雷劫，一个雷电劈下去：“我才不和邪修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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