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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不乖吗?”她问得理直气壮,“我又没跟他多说什么,这不惦记着您难受,这才讨了些来。”
倒是替他考虑。
谢谨闻坚持:“离他远一点。”
那榻边小姑娘似来劲了,扭过身问他:“您这么怕他做什么呀?哦听说韩公子惯会哄姑娘家开心,您这是怕我……移情别恋?”
“姜念。”男人精神好些,开口也更具压迫。
他总这样,不喜欢说太多话,真气着了就沉声喊她名字,仿佛默认她一定会懂,一定会屈服退让。
就这几日说的话加起来,都没他临出发前,来侯府交代的话多。
姜念心一横,这次不打算退了。
“大人究竟是疑心他,还是疑心我呢?”
她只往男人跟前凑,直勾勾去盯他的眼。
韩钦赫的事一直是笔糊涂账,因为谢谨闻根本不想去算。
一旦仔细掰扯,就不得不提他当初如何冷漠,放任她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谢谨闻不会承认,他怕姜念生怨。
“不正经的人,自然离他远点为好。”
这是轻飘飘揭过去了,不承认自己的疑心。
姜念眨了眨眼,“按说,我本就跟他没什么,恰巧认识她嫂嫂罢了。不过这回……倒有些刮目相看。”
谢谨闻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哥哥不是困在甬宁府吗,您也说此行凶险,可他还是跟来了呀。我只见过他油嘴滑舌的样,倒不知还有这种胆色。”
两个人似在兜圈子。
谢谨闻拐着弯要她别去接近,姜念却自顾自说着韩钦赫的好。
埋怨与无力同时涌上心头,他吐出口中含着的姜片,一言不发扯过她娇小的身子,拢进怀里抱着还不够,扬起的手掌偏了偏,拍在她后腰处。
“啊……”
姜念攥了他衣袖。
倒是不痛,但威胁的意味很浓。
上回宫里槐树底下,她以为,就是趁手才拍在臀上。
看今天这架势,要是她不服软,指不定手就往下挪了。
“您怎么……”
“还说不说?”
有力的拇指上折,摩挲着她后腰处,摆明了要她服软。
“我偏要说呢?”姜念反而环住他颈项,“您把我扔运河里,喂鱼?”
男人此时的不适感淡了许多,她的身子又很软,谢谨闻眼光锁在她面上,手下却不留情面揉她的腰肢。
她那么瘦,也就后腰处生了点软肉,经不住几下便热烫一片,若看得见,恐怕早就红了。
直至她软软倚在自己身上,谢谨闻才低了下巴对她讲:“别招我。”
他似乎又从鼻腔里送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愠怒,亦或是嘲笑她不经弄。
姜念恶狠狠想着:你不也没好到哪里去,车上换个衣裳都看出反应了。
她扒着人耳朵讲:“是您不信我。”
无非就为这点事闹脾气,谢谨闻稍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尽量少见面。”
那便是说,松口了,见还是能见的。
姜念目的达到,也就装模作样又缠他一会儿,自己爬下床。
有件事,她好像刚刚才想通。
从前谢谨闻不碰她,她想这不是个恶人,对年纪小的姑娘没兴趣。
长大些他仍旧没动静,她便暗戳戳想,病了这些年,是不是不大行。
再后来撞上过几回,便想不明白了。
他顾忌什么呢?他就喜欢忍着?
茶壶中温热的水流入杯盏,姜念淡淡瞥一眼床上的男人。
上回他还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或许就是怕出点意外,自己偷偷生他的孩子?
这样一来就想得通了。
毕竟女人的肚子哪有定数,就怕万一。
如此想来,谢谨闻一定是个很干净的男人,恐怕除了自己和亲眷,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大人喝水。”
男人只见她面上笑意灿烂得过头,蹙眉打量她手中茶盏。
姜念知晓他误会,连忙解释:“这回真没放,您都乖乖含过了,我还往里放什么呀。”
他接过去抿一口,确认只是白水才尽数咽下。
“大人舒服多了吧。”她笑吟吟接过空杯。
谢谨闻这才问:“你特地跟过来,只是为了我?”
姜念手上动作一顿,心道这男人头脑清明确实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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