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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地上的小冰立即磕了一记响头
    “全听仙人吩咐。”
    方正蹲下身子抓起小冰的脑子缓缓上挑，直到四目相对，看见她头上的血痕，大拇指划过她的脑门擦去部分血迹。
    他看向手指上鲜红的鲜血与冰冷的触感
    还以为雪民的血会是蓝色呢。
    方正好奇的吮吸指尖血迹，感到一股铜锈味和正常人类一样不过就是温度冷冷的。
    随后认真道
    “敢拿全族换一个未知的结局，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朋友。”
    “不敢相比，我们不过是仙人圈养的蛊材，若是将自己看高了，反倒是认不清自己。”
    方正点点头露出阴森的笑容
    “是吗？倒是觉得你可没把自己当蛊材啊，要不，证明一下。”
    雪人情绪本身并不强烈，想要哭出来更是需要透彻心扉的感受并且还会折耗三分之一的寿命，方正明摆着就是为难她。
    但小冰没有丝毫犹豫右手直直插入眼皮当中抠出一颗血淋淋的眼球，双手奉上递向方正，方正接下放入储存蛊内，眼神闪出一瞬间的欣赏。
    “我记住你了，但愿下次还能看见活着的你。”
    本想让她收收心的，不过畏于强者，清楚地位，并且不是蛊师所以不用担心反噬自身，确实是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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