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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恍惚，她反手拉了瑾仙的手，咽了咽那一口梗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气。

    抬脚就一步一步往里走去。

    沈容澈也与她很久没见了。沈容澈一见她，眼圈儿便是一红。

    但慕容初夏却是全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心神。沈容澈追过来看着慕容初夏的背影，抬手想要拦住她不要去看，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拦。

    身后慕容知雪刚刚也察觉到什么不妙，跟在最后跟了过来。

    看着站在被推了一半废弃的凭雨院门口的沈容澈，慕容知雪站在他身侧，轻轻开口唤了一声：“……父亲。”

    同样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慕容初夏进去之后，怎么找也找不见当初她最喜欢的那棵玉兰树了。

    不过，她找到了一个丑陋的树桩。

    曾经慕容初夏很喜欢在那儿摆个石桌，泡茶品书。

    曾经她也常常能带的一身的玉兰花香。

    曾经她还会折枝玉兰，就像剑一样舞着。

    曾经她还承诺过萧楚河要给他带一支玉兰花枝。

    慕容初夏紧紧握着瑾仙的手，带着人第一次往她凭雨院的卧房里面去，可房屋半倒，她成功地被拦在了外面。

    从缝隙中往里看，能依稀看出来还是当年的摆设，却是被时光败了模样。

    物是人非物也非。

    慕容初夏拉着瑾仙走遍了凭雨院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脑海里便只剩下了这一句话。

    “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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