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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禄低着头没敢说话,但这也算是默认了。
绍临深嗤笑出声,倒也没为难随从。
他这“大嫂”也真是想尽办法救人啊!
三个月了才知道自己有孕?糊弄鬼呢!
自己月信来没来会不知道?
怎的原身那一世被打烂屁股,也没见人晕过去,这会儿倒是晕得利索了。
陶然院内,下人们这会儿个个老实的紧,见到主子回来,都忙不迭行礼问安。
绍临深看他们识趣,倒也没故意找茬,只命全福全禄守在门外,自己去卧房中取了放在暗格里的借条,转身便领着人去正院找那老登。
“都这时候了,你不在自己院中用膳,又跑来为父这里想作甚?”
书房内,乐安侯前脚才将传话的小厮打发走,后脚三儿子就跑来扰人清静。
想起白日里这庶子被冤枉的事,乐安侯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放下手里的书册,板着脸道:
“你若是平日循规蹈矩、勤学上进些,也不至于一有事,大家就想到是你,今个儿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且回去好生自省吧。”
说罢,乐安侯便挥手让人离开。
绍临深就知道这老登嘴里没好话,看他面上没个好脸色,也懒得装什么孝子,“啪”的一声将怀里的一堆字据扔桌案上。
也没等对方提问,率先道:
“您说的对,我不求上进,所以活该被冤枉,那像大哥、二哥这等谦谦君子,想必是不屑借钱不还了。”
“这些借据,少则几十,多则上百两,都是他们俩平日找我拿的,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吧?”
为什么原身外家都是商人,平日里陈家也时常给塞钱花,结果侯府上下还有人相信原身会偷钱?
除了原身喜欢买古玩字画外,不就是上头那两嫡兄把他当冤大头坑么。
侯府主子们每月月钱才十几两,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少爷们怎么够用?
原身这倒霉蛋可不就成了他们的钱袋子,说是借,实际上那两嫡兄连个铜板都没还过。
但原身母子俩都在徐氏眼皮底下生活,乐安侯也惯会装聋作哑,故而明知道吃了亏,原身还是不得不给。
那穿越女还当他们母子俩贪图侯府家业,却不知这府里早成了空壳。
要不是当初陈姨娘抬进来时,有那些嫁妆支应着,府里都得开始典卖家当维持门面了。
乐安侯自然清楚儿子们私下的小动作,却没料到这庶子会捅到他跟前来,一时竟有些下不来台,只能羞恼拍桌:
“这是你们兄弟间的私事,你要不愿意借,他们还能强逼你不成?如今竟还告到为父这里,你可还懂何为兄友弟恭?”
“逼没逼迫,哪轮得到儿子说话?您都说儿子不学无术了,还懂什么兄友弟恭啊?要不然您给儿子示范一下?”
绍临深回嘴,直噎得对方说不出话,眼看这人急了,才道:
“您也甭担心,我要找您告状,还用等到今天吗?”
左右他也没对这老登有啥希冀,这会儿来也是想让他出面放陈姨娘回去,顺便捞点好处罢了。
当下,绍临深抄起那叠借据,当着对方的面撕得粉碎。
才在这老登惊疑不定中,提了自己的要求:
一是,想让姨娘给自己煮碗阳春面,他今日受了委屈,就想吃点亲娘做的食物,其他饭菜不和自己胃口,也吃不下。
二是,他想去库房挑一件字画,外头的东西都没自家好,他都把兄长们的借据撕毁了,换个东西总不过分吧?
顶着这逆子灼灼的目光,乐安侯哪好意思说不。
当下就让身边的随从亲自去佛堂一趟,务必将陈姨娘送回栖霜苑中,好生给这逆子煮碗面汤。
‘呸,这狗东西惯会装傻,深哥,你听听,他原来知道徐氏将人唤去佛堂折磨呢。’
盘古幡在识海内气得不行,更是跑出来在乐安侯头上来回蹦哒,恨不得给这老登一嘴巴子。
引得乐安侯只觉头顶凉嗖嗖的,抬眼察看又无任何异常
“行了,他们什么德行,你不是早清楚,反正那些字据再过不久都成废纸了,咱们留着也没用,倒不如现在要点好处。”
绍临深早知道这一家子的德行,现在倒也不稀奇,只跟着管家去了库房里。
看着满屋子堆积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还有角落里的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绍临深眉眼弯弯,那是什么气都没有了。
瞧见王管家一副跟屁虫似的盯着自己,绍临深也不恼,只朝飘在半空的盘古幡悄悄使了个眼色,见对方“蒙住”老家伙的眼睛。
绍临伸手在对方跟前晃了晃,发现没反应,才堂而皇之的将库房里的东西几乎搬空。
只剩下些屏风、架具、箱匣等大件物什扔在原地做个样子。
事毕,绍临深才悠悠然举着一幅字画,走到王管家面前,笑的一脸灿烂道:
“王叔,我就要这件,你且清点一下其他东西,可莫要漏了什么贵重物品,到时又冤枉了谁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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