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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新纳的那位慎婕妤,方才又派人来乾云宫给皇上送吃食。”德公公目视墨寒诏,小心翼翼道,“奴才都替皇上收在御膳房温着。”
就在封后大典当天,皇上不知为何又突然亲封一位婕妤,封号:慎。
这字说不上吉祥,古有云:慎行、慎言。
那名婕妤既得了这个封号,想来皇上是不喜的。
可但凡那位慎婕妤来拜访,皇上纵然因着公务没空见,但也不会表现的同其他妃嫔一样,如此抵触。
至少,慎婕妤送来的东西,皇上都是照例收下的。
而且慎婕妤所居住的夕颜殿,也是除长乐宫外,距离乾云宫最近的殿。
这位婕妤虽封号和殿名都寓意不好,可分明也极其特别。
何况...德公公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这位慎婕妤的脸是毁容的,可那若是撇去那些疤痕,看上去倒是跟前太子妃极其相似。
莫非,当年的前太子妃并未死,这番皇上和皇后娘娘之所以吵架,也是因为此吗?
墨寒诏淡淡‘嗯’了一句,拿着手中的书卷重新到桌案前落座。
他沉默片刻,又低低道,“今夜,翻慎婕妤的牌子。”
“另外,让皇后来夕颜殿伺候。”
此言一出,德公公甚至一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忍不住瞪大眼睛,忍不住朝墨寒诏又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请皇后娘娘入夕颜殿,在床榻前侍侯您和慎婕妤...吗?”
那可是皇后娘娘啊!她怎能屈尊干这等事?
何况皇上要宠幸慎婕妤那便算了,还叫皇后娘娘亲眼看着这等事,岂非在扎皇后娘娘的心?
皇后娘娘这月份大起来了,可经受不住这等刺激!
皇上...这也做的太狠了些!
“怎么?”墨寒诏微寒的视线宛若刀锋一样刮向德公公,嗤笑道,“是孤的话讲的不够明白?还需要孤再来给你重复一遍?”
德公公闻言,察觉到墨寒诏压抑的怒火,连忙躬身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觉得皇后娘娘毕竟身怀六甲。”
“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这腹中孩子总是无辜,也是皇上您的骨血。”
“这种惩罚,对皇后娘娘来说,是不是过重了些?”
“孤的骨血?”墨寒诏唇角勾勒起一抹戏虐的笑容,清俊的容颜满是嘲讽。
他的皇后,在长乐宫养了这么久的男人,可未必什么都没做过。
事到如今,他甚至不能完全不确定,皇后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若非君凌的容貌跟他一个骨子里面刻出来,他或许还能怀疑到君凌的头上。
德公公忍不住微微一怔,虽然皇上的话没继续说下去,可他瞧着皇上这样的表情,仿佛是能够猜到事情的一些来龙去脉。
皇后娘娘...不会吧。
“孤让你办事,难不成还需要三催四请么?”墨寒诏余光扫过德公公,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冷冷道。
德公公立刻回过神道,“奴才这就去。”
说罢,他迅疾地偏转身子,离开乾云宫。
而今晚上墨寒诏传召云暮璟到夕颜殿的命令,也很快下达到长乐宫内。
云暮璟手肘撑着下颚,正浅尝面前的果盘,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墨寒诏现在一心以为她欺骗他的感情,觉得云暮璟水性杨花,一边说爱他,一边又在长乐宫养其他男人。
甚至...墨寒诏当年可是关押过霖川,对霖川的名字,来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在听见云暮璟唤‘霖川’的那一刻,怕是也猜到许多东西,比如云暮璟和观雨楼的关系。
比如云暮璟为了权势,百般用计谋接近她,让霖川借用观雨楼,当年在青山寺做的那一出又一出让他心疼的戏。
比如当初观雨楼的杀手暴露,害云思语暴露真面目,被打入冷宫是云暮璟的算计。
一桩桩,一种种,全部都令墨寒诏难以跨过心中的坎。
就算墨寒诏再爱她,也不想如此作践自己。
他今日召见云暮璟,是为了给云暮璟教训,也是为了出气。
可未必...真的舍得她受苦呢。
云暮璟站起身来,缓步走向梳妆台的方向,朝旁边的雨宁道,“帮本宫将发髻解开,本宫要沐浴换衣。”
云暮璟想要跟墨寒诏和好,那唯有乖乖的,让他出了这口气。
自然,她还得示弱,毕竟,她知道墨寒诏心疼她。
不过如今的墨寒诏,怕是最芥蒂的,还是云暮璟和霖川的关系。
还得先让墨寒诏知道,云暮璟跟霖川之间并没有爱情,也从未发生过什么,这“示弱”才有效果。
否则,墨寒诏要觉得云暮璟背叛他,背叛了个彻底,恐怕真能狠得下心来。
“奴婢遵命。”雨宁来到云暮璟身后,抬手帮云暮璟青丝间的簪子步摇全部都一样拆下,放到梳妆台前,替她解开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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