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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是安家的全家福。”
“我们买通了安家的佣人才拍到的,”严会将照片递过去时,心里有些惊颤,该说不说,这张照片天价!
她们花了大几百万买了这么一张照片。
对方拍完这张照片这辈子就再也不用过伺候人的生活了。
“据说安也二叔跟新婚妻子结婚没多久,妻子就怀孕了,但当时安家动荡,他手中的贸易公司被人盯上,夫妻外出时被人算计,再回来的时候没带着孩子,大家都猜测是去世了。”
“后来,安二夫人因痛失孩子患了精神疾病,才隐隐约约传出孩子不见了的传言,再后来,二房就深居简出,基本不在外界面前露面,即便公司有事情也是副总代劳,直至十年前,公司交到安也手中。”
“她们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精神疾病?哪一类?”
“不清楚,据说安家捂得很严实,除了主家没人知道。”
季明宗将手中的烟叼进唇边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刹那间,整间套房里的空气似是无声静止了。
连带着余光扫到照片的严会都震惊的难以言语。
照片中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当年的季澜吗?
不说一模一样,相似度接近百分之九十。
难怪!
难怪陈松阳当年跟他说总觉得安也对季澜有种奇怪的感情。
他当时以为安也性子跳脱,故意整出这些事儿来。
现如今看来,跟性子跳脱无关,是她一开始见到季澜的时候就知道了。
知道她是安家人!
否则,怎么会那么大费周章的藏人藏了五年。
“呵——————“急促的短笑声凭空响起。
“好,”男人被气的频频点头:“好好好,一个个的,都是好样的。”
找到妹妹的找到妹妹了。
找到亲爹妈的找到亲爹妈了,他这种出钱出力搭桥修路的中间人既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不说。
还弄了个妻离子散。
安也不是东西。
季澜何曾是?
他承认自己性格有缺陷,但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竟然落到如此下场。
这夜,季明宗坐在酒店套房里抽了两包烟。
严会清晨推门进去时,恍惚间以为自己进了天庭,瞬间失神之后才反应过来。
脚步顿在门口的人,斟酌之后带上门又出去了。
一个电话拨给陈松阳,那侧一句什么激起千石浪。
惊的站在床边准备穿衣服走人的嫖客顿住了脚步。
严会无奈叹了口气:“季澜可能是安也堂妹。”
“所以意思是人被安也藏起来了?”
“是!”百分百确定了。
陈松阳摸出根烟点上,狠狠抽了俩口才道:“这怕不是安也能干完整的事儿。”
沈晏清必然在中间帮了忙。
这碎片夫妻既然能因为这件事情凑到一起去,也是不容易。
“他怎么样了?”
“先生?”严会问,又道:“很不好。”
想来也是可怜。
当初季澜那事儿闹到最后季家伤的伤,进去的进去,他吊着一口恶气将季家弄的支离破碎,囚禁了自己的母亲将好好的一个贵妇逼成了疯子。
做尽了能做尽的恶。
到了发现自己被人耍了。
兴许这一切,都是安也跟季澜联手策划的一场好戏,就是为了金蝉脱壳。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家先生算什么?
背尽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断手足的骂名。
这些年为了找人费尽心思,整日寝食难安。
当年在季家庄园里的人但凡是一点新的蛛丝马迹都能让他杯弓蛇影。
五年,整整五年。
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被困在一场情爱中折磨了五年。
原以为,终有一年能巡回妻儿。
而今发现,他满心满眼想找到的人,压根儿就没将他纳入到人生规划中。
严会电话尚未挂断,套间里的打砸声此起彼伏。
..............
“谁的电话?”徐影系腰带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
“严会,”陈松阳捞过床头上的烟灰缸点了点烟灰:“说找到季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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