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0章 谢敬捷没有认出他。  江湖有朋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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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里的人都不同。
    谢敬丰拉着谢敬捷朝谢文文挤眉弄眼的,似乎在无声的告诉他,这是谁是他的谁。
    谢敬捷沉默着没说话,对面的少年离他不远,五步之外,但足以叫他看清他的模样,看清他的神态。
    只是听到谢敬丰说他的名字叫做谢文文?他对此皱眉,毕竟,谢氏,的确很难不叫人误会,可他不是个专横的人,姓甚名谁不归他管,他也管不着。
    他审视着对方,不难承认的是倒是个模样不错的少年,生的赏心悦目,跟自家人比都不差,看着比谢敬丰大不了多少,却沉稳有度,内敛谨慎。手中还握着弓箭,而那些尸体上,中箭身亡者不少,看来箭术了得,不是个空有皮囊之人。而且谢敬丰能如此介绍他,说明是很喜欢他的。
    至于他身边的那朋友,他是知晓的,先前在乾州的时候,他在大营内见过他,还一度错认为他就是敏哥儿,闹了个空欢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在宁州遇见了,而且还让他救了谢敬丰。
    他该道谢的,也的确这么做了。
    “谢某感激两位救下舍弟一命。”
    谢文文原想让白行云回答,但白行云却把认识谢敬捷的机会让给了自己。纵然他不说,可谢文文就是知道,白行云是这么想的,毕竟,承一个世子的情,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机会。
    他们救了谢敬丰,谢敬捷理所应当要感激于他,这份感激的重量可不会小。
    或许是白行云太过熨帖,谢文文心中原本的苦涩也消散不少,他笑了笑,面上恢复成了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疏离与客气,和声作答:
    “世子客气了,我们身为江湖人,拔刀相助,理应如此。”他这一切都归咎于他们的本性使然,倒是让人无法去猜忌其中的居心。
    谢敬捷没说话,从白行云身上他就看出了他们江湖人这种品质,的确值得人高看,但究竟是巧合还是什么,都还不能妄下定论。
    如今有了靠山,谢敬丰也有了底气,横插一嘴,冲着谢文文喊:
    “谢文文,现在我兄长也来了,你有什么事情你叫他帮忙啊,肯定给你办的好好的,你自己就不要去以身试险了。”他知道谢文文是去做危险的事情的,虽然不了解做的什么危险的事情,可王家都这样对他动手了,要是发现了谢文文做的事情,怕是恨不得撕碎他了。
    他理所应当的把自己的靠山也当成了谢文文能依靠的。
    谢文文朝着谢敬丰摇头、失笑,“多谢公子关心。”
    他一声公子,叫谢敬丰皱起了眉,略感不满。
    他觉得谢文文变了,突然间就变了,变得陌生,变得疏离,变得不认识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哪知被他快了一步。
    “既然公子已经安全,我们便先行一步。”
    他们也不是在等他们请示,告辞完便转身要走,谢敬丰还在后面喊:
    “等等!我们一起走呀?”
    谢文文回头看着他,长身玉立,手持张弓,给人一种凌霜傲雪的风姿,风仪不凡。
    少年脱离了危险,又恢复了生气了,他心中原本悬着的一颗石头也落了地。有谢敬捷在,谢敬丰就会很安全的,就是宁州都能让他横着走了,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他。
    “你跟着世子,很安全。”这无疑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只有谢敬捷在,谢敬丰才能稳稳当当的。
    “可你回去,王令嗣找你麻烦怎么办?”谢敬丰担忧的问,反正他们都要跟王家撕破脸了,谢文文回去干什么呢?
    “我自己会应付的。”
    见谢文文就这么走了,谢敬丰想要跟上去,可却被谢敬捷叫住。
    “丰哥儿,回来。”
    谢敬丰抬头看着谢敬捷,脸上不解,又不高兴。
    “兄长,你怎么对他态度那般冷淡。”要不是兄长对他态度冷淡,谢文文怎么会对他那般疏离?称呼都变了,分明之前叫自己谢敬丰的,噢,还叫自己丰哥儿。虽然他不爱听,可也习惯了谢文文这样目无尊卑的称呼他。
    谢敬捷却是同他说:“此人身份不明,你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方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叫谢文文的同他可是极力的保持着疏离,可也就是他才那般咋咋呼呼的,好似跟人关系很好似的,连靠山都给他搬出来了,可人不在乎,不承他的情。
    谢敬丰快人快语,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可是他救了我两次了!”
    说完,谢敬丰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
    他只能看着他兄长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两次?”谢敬丰在宁州搞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全然不知,毕竟深知他的为人,可他遇到的危险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他无法放心,如今人还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提起来,是觉得这事过去了他就不能把他怎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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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一脉香火并不旺盛,王府后院算上王妃,大大小小的侧妃夫人也不少,可子息不兴,儿女不过四子,他身为长子,长兄如父,他身上除却担负着北境的荣耀,自然也承担弟妹的安危,是以,他才会如此不满谢敬丰屡屡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见着谢敬捷越发暗沉的脸色,谢敬丰自认为理亏,也不敢争辩,更没有了往日在别人面前的巧舌如簧。
    兄长鲜少会给自己脸色看,除非是自己真的惹他很生气了,况且他也知道,兄长不是有意气他,而是在气他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前面,任性胡来。
    知错的谢敬丰声音弱了下去,几不可闻的扭扭捏捏道:“我、我可以解释的……”
    听完谢敬丰对那日的发生的事情的描述,谢敬捷才知这些日子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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