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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果就是,岁晚已经睁眼十分钟了,依然呈大字地瘫在榻榻米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时决明给盖的薄被此刻全堆在同样半死不活的谢玉遥身上。
……已经完全成为失去灵魂的不明物体的形状啦。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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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角,生命体征稍微多一点的时逸然抱膝坐着,双目发直,脑海里正在二倍速播放着昨夜醉后他表演的烧烤绝活。
昂着的头颅最终还是折了。
小脸一点一点埋进膝盖里,露在外面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温起来。
谢玉遥瞥一眼,把压在身上的被子踢开,有气无力道:“没关系的,弟弟,一辈子很短的。”
说话间,她的记忆已经重播到她为了巩固自己嫡长闺的地位,非要拉着岁晚在江晚晚的见证下重新结拜……
谢玉遥:“……哈。”
人无语到极点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笑一下。
她恨这个喝酒不断片的世界。
分担痛苦是缓解尴尬的一个非常快速有效的方法。
她转头,望向毫无生命体征的岁晚:“你在绝望什么?”
也不算什么分担苦痛。
主要是谢玉遥不断片但是混乱的记忆里,岁晚好像并没有干什么比她还难绷的事情。
“啊……”
岁晚沉重地叹了口气:“表了一个很烂的白而已。”
什么醉后求婚。
什么我喜欢你但我忘了。
“哈,毁灭吧,”岁晚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音调,自暴自弃道,“重开吧。”
“别再重开了吧,”谢玉遥下意识接道,“要是不幸重开到你勇闯娱乐圈还过得很烂的世界线,时决明和我都会崩溃的。”
空气一瞬间静默下来。
宛如平地惊雷,谢玉遥无心的一句话一下子在彼此耳朵里炸开。
两人噌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
岁晚满脸惊恐:“你刚说什么?”
谢玉遥惊恐复制:“我刚说了什么!”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在剧烈波动。
与从前完全不同的、带了几分随性的系统声线凭空响起:
【已检测到剧情重溯密钥,重溯节点选取中……】
【选取成功……即将重溯40版本】
【当前重溯人员:岁晚、谢玉遥】
“我操,什么动静!”
谢玉遥眼底的惊恐快要溢出眼球,眉心的位置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烫。
她抬手摸摸眉心,语气茫然:“……我要炸了?”
此时的情况完全超出了岁晚的既有信息量。
她只是同样茫然地看着谢玉遥暂时还很正常的眉心,忽然灵机一动,拉着谢玉遥重新端端正正躺回枕头上,语气平淡的像一只卡皮巴拉:
“出大问题了,再睡儿吧。”
谢玉遥:……
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管他呢。
本着对岁晚无条件的信任,谢玉遥美滋滋地拉起被子闭上了眼睛。
几乎是谢玉遥闭上眼睛的同一瞬间,岁晚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天旋地转地钻进了她的脑子,然后开始放肆地搅搅搅。
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岁晚很不合时宜地自己玩梗:
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楼下稍微清醒一点的四个人正在吃早餐。
江晚晚依然局促,但比昨夜姿态舒展了不少。
碍于现世发生的一些事,时决明始终和江晚晚保持着介于礼貌与不礼貌之间的疏远距离,成潜和刘芸就很自然地充当了氛围调和剂。
江晚晚已经换回了送洗干净的艺高校服,成潜随口夸道:“你们艺高的校服还挺好看的。”
“嗯……”江晚晚窃窃地点了点头,“毕竟是学艺术的嘛。”
刘芸笑道:“实验的校服也很好看啊。”
说罢,她又转头望向江晚晚,神情关切:“小江呢,是要回家吗?还是去学校?”
昨天帮时决明几人给老王打电话请假之后,她顺便也帮江晚晚在艺高那里请了假。
她同情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再怎么说,也不能不回家、不去上学。
听到回家和上学的字眼,江晚晚神色暗淡下去,有些心不在焉地嚼着摆盘精致的早餐。
谁都能一眼看出她的顾虑,成潜想了想,有些干巴地安慰着:“昨天是我带走的你,林成短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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