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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当最喜欢的东西作为动力时,人的潜能是无穷的。
“王妃,宁府到了!”
玄烈的声音传入耳中之时,显示屏上刚好显示出九十分的成绩,绿色的数字看在云九倾眼里却是越发的喜庆。
神识退出空间,云九倾意外的眨了眨眼,“这就是晋城知府的宅邸?
我们是来早了么,怎么会这么安静?”
沾了韩卓的光,云九倾和玄烈是乘着驿站的车架到的晋城知府衙门的门口。
这座离了楚京六百多里的北方城池与集北方之磅礴大气和南方之秀丽婉约为一体的楚京截然不同。
从驿站到知府衙门外的路上云九倾大部分的精力都用来拓展空间的容量了,站在这里才发现这座城池的主体竟然全都是石头。
从街道两旁的商铺到巷子里的民房,所有建筑的主体部分和装饰几乎全都是石头。
而身为晋城父母官的栖身之所,这座全然由石头打造的宅邸就像是一只盘踞在那里的庞然大物,站在门口就有一种即将被吞没的压迫感。
“今日初十,知府休沐,不用上衙门,自然安静了。”
韩卓从旁解释着,“而且朝廷可能是担心他们提前收到消息,做出于朝廷不利之事,早在宴王和承恩公府被流放之时就逐渐取缔了宁海峰掌管晋城的各项权力。
据我所知,这一个月来,晋城的公务基本都由晋城通判曲楚江接手,这知府的府邸,在二十多天前基本已经是门可罗雀了。”
云九倾了然,不管新帝和宁老夫人之间做了是什么交易,对外面的人而言总归是宁家被流放了。
即便二房和三房还没有被流放,警惕一些的人也会下意识的与他们保持距离的。
想了想,问韩卓,“宁家大房那对祖孙到了吗?”
“到了的。”
韩卓想起那对小人得志的祖孙俩也是忍不住幸灾乐祸,“宁老夫人为了来见宁知府一面,可是真舍得花钱。
我什么都没说就直接给了我一个成色上佳的翡翠扳指,说是宁三爷的藏品,换了一辆马车,早我们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从驿站离开的。
算上通报的时间,这会儿应该也就刚说上话吧。”
转身吩咐韩卓,“那就先让他们散开吧。
来几个干练点儿的,无声潜入,静默入府,等我宣完旨,你就可以开始了。”
她好像全然忘了自己其实也还是一个犯人,话音落下,拿过玄烈手中的圣旨身形笔挺地站在那里。
明明就是大费周章来吃瓜看戏的,却好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
发布任务的时候她习惯性地用了前世经常用的惯用语而不自知,好在都是白话,韩卓和玄烈就算之前从未听过此类言语,但也能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她的意思。
玄烈立即主动对韩卓道:“我来开路吧。
这毕竟是晋城,宁家人多有习武之习惯,他们若是敢反抗的话,就这点人怕是制不住。”
韩卓讶然,“圣旨抄家,他们还敢反抗?”
玄烈哼笑一声,“因为抄家流放是朝廷的圣旨,大部分人家都就算哭天抢地也只能接受。
所以朝廷在抄家灭族时架势虽然很足,派出的人却并不多。
而且在楚京,一般负责抄家的人要么是禁军,要么是京兆府,两边的官差都受过严格训练,楚京街头还随时都有禁军和皇城司巡逻,便也不怕有那么一脸个大胆的人反抗。
可这里就不一样了,天高皇帝远的。
驿站里这些人的作战能力我姑且不提,宁家人祖上是什么来头你还不清楚吗,你真觉得他们丝毫不敢反抗?”
韩卓先是一愣,随即似是恍然大悟,“也罢,那就有劳你了。
有事儿招呼一声,我带人进去支援你。”
玄烈点了点头,转身看云九倾,“王妃是与属下一起进去还是……?”
“我们一起。”
云九倾说着话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足有一丈高的墙头问玄烈,“这个墙,你能翻进去吗?”
韩卓和他身后的官差听得一愣,玄烈却是被逗笑了,“不是王妃,您也太小瞧属下了!
北绒石堡王爷也带着属下们闯过,就这破墙,轻轻松松好嘛?”
云九倾闻言也不说话,稍稍往后退了两步,提气纵身一跃,人就上了墙头,紧接着,不等外面的人反应过来,人就消失在了墙头。
韩卓和玄烈看的眼睛都直了,玄烈大受刺激,二话不说跟着照做。
然而,双脚落在墙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草率了!
那石头砌起来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日晒雨淋的墙头滑溜的跟抹了油似的,脚踩上去身体就不自觉的打滑。
好在玄烈够冷静,既没有失声尖叫,也没有手忙脚乱。
他甚至还没忘了自己云九倾的那句“无声潜入,静默入伏”,稳住身形的同时还找准了角度,想要以最小的动静落地。
只不过身体落地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痛感,后腰被人撑了一把,玄烈稳稳落地,讶然回头,就见云九倾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烈了然颔首,这才发现二人落脚的地方刚好在大门和照壁之间,甚至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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