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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国都,丽托城
岳拓率军在都城郊外扎营,下晌,南岳王派来敏家另一位将军敏驰督接管了兵权。
虽然对玉玲珑有怀疑,但岳拓心里更多的是憧憬。
岳宴渠没提凤九卿,岳拓也没告知他藏凤九卿的地方。
岳拓和奚泽快马进丽托城,就放慢速度往城里走。
落日余晖映着天边的彩霞,仅剩一抹夕阳,洒在斜顶楼阁之上,美得如同画卷。
岳拓知道,前方等着他的一定不是“美卷”。
抬头已能瞧见王庭,奚泽撇撇嘴,悻悻然问岳拓,“玉玲珑死哪去了,不想凤九卿活了?”
岳拓没言语,手伸进袖子里摸摸玉蝶,无论真假先用着吧,她不来未必是坏事。
岳拓和奚泽骑马到了宫门前,突然冲出许多带刀士卒,跟篱笆墙似的将两人团团围困。
前方士卒分站两侧,中间站定一人,身穿战袍铠甲,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子猖狂劲儿,看样子是来讨伐的。
“岳瞻,你想干什么呀?”奚泽眼神冰凉,不善质问。
岳瞻一手握着身侧战刀,一手抬起指向岳拓,高声宣罪:“三王子岳拓与偷走信物之人暗通款曲,蒙骗王上,蓄谋私吞南岳宝藏,罪不可赦,押起来。”
奚泽顿觉这话耳熟,不久前他是不是说过?
奚泽愤恨瞧着呀牙学舌的岳瞻,阿尔山那晚的“凤九卿”和杀手都是岳瞻安排的,他想杀死玉玲珑,害岳拓在王上面前交不了差,一计不成,此时又来一招诬陷,真是比阴沟里的腻虫还难缠。
奚泽后悔自己口无遮拦,明知身边都是岳瞻的人,还嘴上没门瞎咧咧。
“诺……”众士卒齐应,长枪朝着岳拓就刺。
岳拓从马上跃起,十支长枪在马背之上交错,他脚踏长枪,借力纵身飞出包围圈,朝岳瞻吼道:“欲加之罪,本王不服。”
“证据确凿,狡辩没用,押起来。”岳瞻朝身后士卒挥手,强硬下令。
“诺……”士卒朝岳拓冲上去。
奚泽纵身跃下马背,落到岳拓身后与他背靠着背,愤愤然道:“哥,同他们拼了。”
“不行。不能让岳瞻如意。”反抗等同认罪,岳拓毫不犹豫否定。
云瑶都来两刻了,看着岳拓和奚泽骑马走近,此时坐不远处墙头瞧热闹。
昨日云瑶收到蔺无尘的信,皇上已传位南宫聿。
自荣庆殿外听到皇上与南宫聿的谈话,云瑶就知燕瀛的皇位一定是南宫聿的,知晓消息并无意外。
此时,看着南岳王室兄弟相残,云瑶深深觉得岳拓的命相较南宫聿差太多了,不争不抢,皇位送入囊中。
“那咱们落到岳瞻手里,能好吗?”奚泽嘴上质疑,听岳拓的话没拔剑。
“他们要抓的是我,你先走。”岳拓推一下奚泽说。
“我不,我不能丢下哥。”奚泽坚定道。
云瑶一撇小唇,挺讲义气,就是嘴太碎。
岳拓怎么说也是三王子,士卒各个持着长枪箭矢,不敢真伤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都是死人吗?把岳拓拿下。”岳瞻吼道。
士卒踌躇,前方又有人带兵来了,外面围了一圈,将岳瞻的人困在里面。
“大王子调动御军,可有王上手令啊?私调兵马是大罪,残害手足亦是大罪。”年轻男子傲然指罪岳瞻,不把大王子放在眼里。
男子虽年轻,岳瞻似乎有忌惮,没接话。
一来,他真没有君令;
二来,毕轻鸿是岳拓死党,与他讲岳拓欺君的证据等同对牛弹琴。
云瑶围帽下黛眉一挑,岳拓也不是很糟嘛,有支持者,仿佛还挺有分量。
“都给我押起来。”毕轻鸿雷厉一声令,身后士卒将围着岳拓的人按跪在地上。
岳瞻脸色瞬间刷了一层灰,气得脖子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毕轻鸿步伐稳健走近岳拓,恭敬一礼道:“轻鸿来迟,让三王子受委屈了,请三王子责罚。”
“别整这些没用的。”岳拓压低声音说。
南岳大肆蔓延瘟疫那年,毕轻鸿的父亲没了,母亲奄奄一息,是云飘渺妙手回春,才使他没有成为孤儿。之后,云飘渺也救活了他的祖父毕吉苍,毕轻鸿就与岳拓成了好朋友。
云飘渺走后没回来,十几年来,毕家视岳拓为家人护佑,有那么几年,毕轻鸿住进宫里,名曰给三王子做伴读,实则是庇护他,两人关系匪浅,情同手足。
毕轻鸿稍凑近,也压低声音说:“这么多人看着,礼数不能废,恐遭闲言碎语。”
岳拓横睨毕轻鸿,咧咧嘴,“嗯,只差这一条,你的闲言碎语就齐全了。”
“……”挤兑他!
早知道不来了。
“踏踏踏……”东面又来一波人,外侧再围一圈。
第三波人是大王子一边的,领头的是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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