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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进了宫后,与郡王爷再见面就不那么方便了,而皇上开始忙于朝政,再加上选秀之后又有大把的新人进宫,惠嫔娘娘越来越不得皇上重视,且一直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的。机缘巧合之下,惠嫔娘娘遇到了太子......”
周易恒看着喜娘一张一合的嘴巴,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他甚至去拍了拍了耳朵,是不是出了幻听。
喜娘看着周易恒如同坠入冰窖的样子,想了想继续道,“惠嫔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知道她与您的过往,太子告诉惠嫔,一定要抓住您,不能放手。惠嫔的意思毕竟是深宫,与您见面的机会太少了,太子说不怕,他会制造机会,只让惠嫔每次见您的时候做两件事。”
周易恒抬起仿佛一下子苍老好几岁的脸看着喜娘,“哪两件?”
“一是挑拨您与先郡王妃的关系,二是让您坚定地支持太子殿下。”
周易恒紧紧闭上双眼,没错,在后期两人并不算多的见面次数里,琴儿几乎每次都会提这两件事。
“她,她为何那样听太子的话?”周易恒艰难地问了出来。
喜娘犹豫了一下答,“这个奴婢倒是也问过惠嫔,奴婢说,相对于太子殿下,慎郡王爷对她不是更好吗?而且她认识您在前。就是舍弃这些不说,她现在是后宫的女人,却与太子有牵连,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那就是掉脑袋的事呀。惠嫔娘娘却笑奴婢,她说,她爱慕太子,拿您与太子相比,都是对太子的不尊重。在她的心里,没有人能与太子相比,她可以为太子舍弃一切,包括生命。而您,不过是她无聊时的慰藉,且她看您对她一往情深,尤其是引着您怨恨先郡王妃的时候,她是非常有成就感。她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早早认识太子,若是光明正大地入了东宫,就算做奴婢,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喜娘顿了一下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是世子爷寻到奴婢时告诉奴婢的,那就是郡王爷一直以为惠嫔的死是先皇太后不满郡王爷对先郡王妃的不喜才下的手,其实并不是,并不是先皇太后对皇上说的惠嫔娘娘与人私通,更不是先皇太后追查的。”
周易恒吃惊地抬起头,“不是先皇太后?”
喜娘点了点头,“对,是住在惠嫔宫里的一位为不受宠爱的才人,也是因为惠嫔得了太子的青眼而有些忘形,叫那才人瞧出端倪,有一次跟着惠嫔去了她与太子私会的花房。只那才人并不知道与惠嫔私通的是太子,告发后,皇上大怒,让先皇后负责调查这件事,先皇后的人在那花房找到了惠嫔小衣,还有一条男人的腰带。听说那腰带呈给先皇后的时候,先皇后都吐了血,怕是先皇后认出那是太子的物件了。”
喜娘呼出一口气,“然后,我们一一被拉出去问话,然后又统一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奴婢最后被救出来时听到的就是,与惠嫔私通的外男并没有找到,而惠嫔宁死也没说出太子,皇上一气之下赐死了她。”
“你是如何被人救出来了。”
喜娘苦涩一笑,“殉主,伺候惠嫔娘娘的都被灌了药,奴婢喝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一辆奔跑的马车上,请郡王爷恕罪,奴婢不能说出救奴婢之人。”
周易恒道,“也就是说皇上并不知道是太子与琴儿......”
喜娘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您想想,惠嫔去的时候,皇上正值壮年,若是知道与她有染的是太子,皇上怎么可能放过太子呢?毕竟太子的儿子很多,且先皇后并不得皇上喜爱。后来,那件事没过多久,先皇后与先皇太后相继离世了。”
周易恒只觉支撑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他想起最后一次见琴儿时,琴儿惊恐的样子。她告诉自己,她与自己的事怕是被皇上发现了,是先皇太后告的密,先皇太后告诉她,因着王氏的原因,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承担,才能保住他。为了她与他年少的情谊,为着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她宁可自己赴死,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她不想让周易恒为难,她要对得起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不管皇上给她什么处罚,她都会欣然接受,她不会多说半个字。只她有两个要求,一是为她报仇,不能让王氏好过,还有王氏生的孩子,要一辈子为他们的感情赎罪。二是要早早站队,而太子是正统,站在太子队伍里绝没有错。等着太子坐上那个位置,让他去告诉她,叫她开心,叫她瞑目。
周易恒记得看着脸色惨白,望向自己眼里全是情爱的琴儿,当时就想把王氏碎尸万段,他答应了琴儿的一切要求。包括倒向太子,无条件支持太子。包括为她向王氏报仇。包括代她照顾她的家人,让她们今后还能在京城生活等等。
可若是这个喜娘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琴儿守护的,爱慕的是太子。她只是在利用自己,从与自己初见开始就一直在利用,把自己象猴子一样耍的团团转。看着自己捧着一颗真心,为她担忧,为她不平,满足她的一切,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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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钰看着周易恒涨红的脸颊,对着那个年纪大的妇人点了点头。那妇人行了一礼,自称是惠嫔母亲身边的老人。她证明惠嫔的确是向母亲透露过,她攀上了太子。她说只要她抓牢太子,待太子坐上那个位置,她们家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惠嫔的母亲惊讶极了,也吓坏了,她怕女儿的事被别人发现。只惠嫔说不怕,太子是很有本事的,他不会让别人知道,且还有一个慎郡王爷对她一往情深,若真有什么,推到他身上去也是可行的。
所以,惠嫔娘家一家人缺了什么,少了什么都会向周易恒张口。尤其是他做了郡王爷后,更是肆无忌惮。惠嫔那个哥哥每每与周易恒索要时,都要把惠嫔当年的事抬出来,更是透露刚刚入敬安王府时,为了不让王爷看出她失过身,着实费了好大的力气,且心惊胆战了一段时间。
只要她们拿出这个杀手锏,周易恒就会对琴儿心疼的无以复加,他满足了他们所有要求。
看着周易恒对这个老妇人说的话好像没听到一样,周钰冲两人摆摆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待屋子里只余父子二人时,周钰先是冷笑一声,然后道,“您一定纳闷,太子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让您心爱的琴儿挑拨您与我娘的关系,对吧?”
周易恒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对呀,琴儿让自己站队到太子那边他现在明白了,可是为何要挑拨自己与王氏呢?
“那是因为,先皇后与先皇太后之间有旧怨,也可以说,先皇后不得皇上的喜欢与先皇太后有直接的关系。太子不敢与先皇太后怎么样,却把这笔账记到了我娘的头上。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您与那个琴儿的关系,他开始接近琴儿,笼络琴儿,让您的琴儿死心踏地地喜欢他。然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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