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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六个春再重逢

    魔域。

    魔域位于南坞与西洲交界之处, 常年瘴气环绕,魔气横生,修道之人如若道心不稳, 稍不留神便会折损在此。

    此番, 在魔域深渊之处, 血池之处有一澄澈若天峰雪, 花瓣透亮若玉壶,花茎引血, 栩栩如生宛若蝶羽展翅般的神植。

    四周魔气纵生, 那神植却宛若一袭纤尘般绽放花瓣。

    这神植样貌十分冰心玉洁,生了十二片花瓣, 现已经绽放一半, 唯留一半半掩,也愈有开合之意。

    算得上是半开半合。

    然而这花下, 却是一个干枯的骷髅头骨。

    只依稀看见那花每长一点, 无数魔气便升腾, 往血池那而去。

    这深渊魔域位于一处地下洞穴, 乱石嶙峋,四处不透光。唯一能瞧得见光亮的只那花顶上破开的乱石透下一道熹微光束。

    好似深渊底下一道格格不入的光, 连带着血雾下的洁净的神植也变得异常诡谲, 魔障中好似有呜呜咽咽的悲切哭喊, 但那声音被困在方寸之地,永生永世不得逃脱。

    只能不断地呜咽, 向着永无止境的窟洞荡漾。

    就这时,魔域之上, 一身穿青色衣袍的青年凛眉执剑,一刹那, 那冷涔涔起初还锐利初现锋芒,下一瞬,冷剑着血,丝丝血迹淌下,掉进泥地里。

    空中魔气横生,呜咽声不断,好似魔窟里不断的哭声。

    青年抬手,手中剑若流星划过,一剑斩魔气,哀哀戚戚声断。

    空中不时发出闷雷,不多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响。

    青年面上冷白,回过头,豆大的雨珠落在他面上,确实浓郁腥臭的红雨。

    他面上拧出厌恶的神色,又去看角落里半大的小孩。

    “出来!”这话才开口,便带了几分不悦的神色。

    但角落里被血雨冲刷得越发迷茫的小孩却只会呜呜哭,近乎哽咽地喊,“梅初……”

    “梅初……”

    那哭声实在可怜,一声接着一声,像是猫幼崽似的在霍梅初心底抓绕着。

    好半天,像是妥协,他轻轻叹一口气,走上前将小孩捞入怀中,小孩见他抱自己,连忙扒拉着他的袖口,好似这样,青年便不会弃他而去。

    “不是你说,让我陪你来这魔域吗?”

    腥臭艳红的血雨将青年冷白肤色衬得越发冷白,口中分明说着嫌弃的话,最终却还是替小孩擦去面上血。

    “梅初……夫君……”下一瞬,小孩便如同消散意识般倒在霍梅初脖颈处。

    “罢了……算我倒霉……”

    收到霍梅初的飞信时,沈卿池还微微吃惊了一下。

    奕星阁向来不插手别的宗门与仙门之间的争斗,最近百年各门各派明面上算的上一派和谐,也不算有什么争夺,倒是奕星阁十分神秘,宛若归隐。

    那传信的纸鹤在空中一点便化作流火消失。

    沈卿池抬起手,手中执着一纸书信,昏黄纸页上,一行俊逸儒雅的字呈现——

    卿池师叔,门派派遣我前来南坞勘察往生镜一事,恐怕是听闻了什么风声。但我近日因寒灯身体缘故,实在无法立刻同你会和。但我会时刻留意魔气一事,并会谨慎宗门派来跟踪我的师叔。卿池师叔不必担忧,我会时刻谨慎并早日与你会和。

    听闻陈时道友已有消息,待我问好,几年不见,霍某时刻惦记。

    沈卿池先前落在前面的字上时面上表情还算松懈,直到落在最后一行字,他松松耷拉在纸页边缘上的指尖忽地收紧,直到纸页皱了几分,才又将纸张抚平,细心折好,收进袖口。

    陈时昨夜被折腾了许久,眼下都有几分倦意。

    最后被人抱进浴池清理,身上倒也十分清爽,连背后与身前的伤口都被上了药膏,眼下竟然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醒来时,沈卿池几乎是立刻便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片刻不停,便又从窗边来到了床榻边。

    “醒来了?”沈卿池早已醒来,此时衣冠整齐,半垂眼睫,看着撑坐起来的陈时。

    “嗯……”陈时抬头,对上沈卿池江色雾蒙的双眼,风声潇潇,屋外雨声淅淅沥沥。

    这种天气,陈时本来要受很多苦,经脉应当是断断续续间歇不断地疼痛,旧疾复发,新伤难治愈。陈时鼻息间满是灵药的味道,思绪也不由得跟着出神。

    他想到了起初那几年,刚刚从西洲傀儡门出来的那段时间。

    鲛珠很快被花光了,他和骨生连住店的钱都掏不出,然后躲在山洞里,冷了一阵又冻了一阵,总之不美妙。

    寒玉被冻坏了好几块,最后受不住,傀儡体都召唤不出来,才不得已早早去寻落脚的人家。

    有时,可能人家需要,替人帮衬一段时日,日子便会好上许多。

    但如果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活,那就只能不停地下魔域,找些稀奇的魔物和魔植换了灵石才能好好住一段时间。

    但花在治伤方面,陈时往常都不大注意,丹药没了便没了,药膏没了也时常忘记买。

    兴许是疼的麻木了,面色苍白也成了常态。

    像如今这般被金玉般对待,他抬起头一时之间倒失了言语。他又想到沈卿池同他初见时的场景,他们互不相识,冷霜风雪擦过他们的肩膀,分明不认识,但那人却毫不停顿地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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