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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给师父安排八珍楼的酒菜,心里肯定也是关心师父的。”
“哼,这么点小酒小菜就想把为师打发了!你可知为师帮着照看了她十六年!整整十六年啊!要那臭丫头给为师养老也不为过吧!为师也活不了多久,就这点要求她都摆起个臭脸!气死为师了!”
“师父消消气,师父老当益壮,肯定能长命百岁的!”
“还是你小子说话中听!你小子不错!”
老须子满身酒气,脾气一上来还要用手比划。
之初年纪小,身体又瘦弱,半扛半扶着老须子,一步一晃往回走。
回到草庐时,老须子已经醉得神志不清。
之初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老须子突然嗷嗷喊疼,之初忙停了手不敢再动。
“酒……给我酒……”老须子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去摸索酒壶。
之初见状,给酒壶里灌上酒塞进老须子手里。
老须子猛灌了两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自言自语:“如今这酒也止不了疼了,看来老夫气数已尽……”
“师父哪里疼?师父是不是生病了?”
老须子两手一摊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酒壶从他手里滑落,咣的一声掉在地上。
之初捡起酒壶放在一旁,想起老须子一直有意识无意识地捂胸口,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扒开老须子的上衣。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捂住嘴巴往后退去,一下跌坐在地上。
老须子的胸口凸起着一个大肉球,肉球上清晰地爬满了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颤一颤……原来,老须子喝了这么多年的酒,并不是他嗜酒如命,而是为了止痛。
之初飞快转动着脑子,师父教的,还有师姐教的,当真正独自一人面对病痛时,他才发现自己是这般无能为力……给世子切脑血块的场景历历在目,师姐连人的脑袋都能打开,师父的病一定也有办法!对!师姐一定有办法!
之初飞快地跑出草庐。
腾里来找他,正好遇到他往城里去,跟上了他。
“主子,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正要去左相府找三小姐!”
“据我所知,沈三小姐与宣亲王世子交往甚密,主子不应该再靠近三小姐,太危险了!”
“我知道,三小姐和世子不一样。”
腾里挡在他身前,单手斜放在胸前跪地:“主子!请主子以自身安危为上!”
“管不了这么多了!”
之初绕开他,往城门的方向跑去,腾里只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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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书房内。
沈懋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素色的银簪,满脸的沧桑与悲痛。
这是琼华最后留下的物件,唯有这一件,他不愿意让给任何人。哪怕是琼华的女儿都不可以。没想到,琼华的这个女儿竟用这种方法逼他。
琼华……你当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不,这是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夺走!
沈懋走到墙边,按下机关,从墙内取出一个小盒子。
他取出盒中的银簪,又将手里的银簪放了进去。
两支银簪从外观上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他料到会有这一天,早就准备好了替代品。
琼华,不要怪他,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选择牺牲女儿了。
沈懋拿着假的银簪到前院去,让人去把沈星吟也叫来。
刚走没多久,孤狼从屋顶上跳下闪进屋内。
世子留了个心眼,让他来盯着左相。果然如世子所料,左相不可能轻易交出银簪,否则三小姐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孤狼摸索着墙上的机关,轻而易举找到了藏在墙内的银簪。
却在这时,门口一阵窸窣的声音,另有一个黑衣人从屋外进来,与孤狼四面相对。
孤狼略一思索,立刻往窗边退,那人反应极快地围堵过来,出手就来抢他手中盒子。孤狼侧身一躲,将盒子藏到身后,抄起旁边的瓷瓶砸在那人头上。一行血流下来,那人晃了晃脑袋,手一甩甩出四支锋利的刃,朝孤狼砍去。
四支利刃像是焊在他手上一样,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风,孤狼连连后退,拿起一本书挡在身前。利刃插进书里,向上一挥便是漫天的纸屑,孤狼趁机往地上一滚绕到他身后,那人立刻转身挥刃而下,孤狼半跪在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到了他的断指。
“原来是你,可惜我今日没空陪你玩。”
孤狼左手拿着盒子撑在地上,右手用力扯过那人的手腕,直直一脚踹向那人胸口。
那人捂住胸口连退了三大步,望向孤狼的眸中杀气凛冽:“别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这个?”孤狼扬了扬手中的盒子,“我凭本事拿到的,有本事你就来抢!”
话音未落,孤狼夺门而出,跃上屋顶往府外去,那人立刻追上去。
两人在屋顶上你追我赶,一路追到街市上,孤狼藏进人群里才把那人摆脱。
另一边,左相府前院,沈星吟接过银簪,望着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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