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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疾书，头也没有抬一下。
    段怀谦接过笔，瞥了一眼手机，在纸上随意地写了起来。
    大概只过了两分钟，他放下笔，拿起草稿纸贴到了林沐妍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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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好了，等于22。”
    闻言，林沐妍拿起纸，惊恐地抬起头，“这么快？不可能！段怀谦你作弊吧？！”
    段怀谦瞥了一眼林沐妍的草稿纸，有些嫌弃地说：“你这傻子，x趋于0时，sx/（1+sx）为无穷小量，先看看这个好吗。”
    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林沐妍突然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段怀谦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你真的好聪明啊！以前坐在这个位子上，都是我在教小希和周铎宇数学，现在…”
    话还没说完，林沐妍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糟了，又莫名其妙地提到了周铎宇，段怀谦会不会因为这个又生气了？
    段怀谦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望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自嘲。
    “我知道。”
    “啊？嗯？你知道什么？”
    段怀谦想说，林沐妍你这白痴，高中那会儿你和周铎宇坐在这里做题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那个时候我就站在门外看着你们？
    有多少次，段怀谦打从心底里希望，和林沐妍坐在一起的人是他。
    九年后的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没什么，”段怀谦捏了捏林沐妍带点肉肉的腮帮子，“段太太刚才答应了我什么？”
    “哦，好吧。”
    林沐妍话音刚落，老板娘就把香喷喷的炸鸡送到了他们桌上。
    “小美女，又在这里学习呢？我记得以前你也一直和一个男同学来这里写作业。”
    “嗯，那个只是男同学，”林沐妍亲热地挽起了段怀谦的胳膊说，“老板娘，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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