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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青手法纯熟地将情毒喂给牧图,出屋时,见夜寒靠在窗边,像监工一般盯着他,无奈咧了咧嘴角。
陌青再弹入一颗石子,解开牧图的穴道,两人不约而同纵身躲进密枝中。
不多时,牧图跌跌撞撞冲出来,夜里也能看出他脸上氲着不寻常的红。
“来人,来人……叫柳姨娘过来。”牧图站在院中喊。
“是。”
书房门口的家丁正打盹,惊醒后胡乱应着,浑浑噩噩往苑外跑。
寅时,各屋的人正熟睡,迷迷糊糊将人叫醒,更衣、洗漱、梳妆,怎么可能很快赶来?
中了烈性情毒的牧图不是一般二般的急,家丁离开一会儿,他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直接从角门冲出。
角门那头就是内院,但要先经过公子和小姐的院子,才能从小路到姨娘的院落。
陌青挑眉,遇见谁就看“造化”吧,牧家每个人都要为牧图的恶行承担罪责,既是同族同宗,理当荣辱与共。
今夜后,京翎牧府便不复存在了。
夜寒纵身跟上,明知会辣眼睛,这样的热闹也不想错过。
陌青嘴角一抽,也跟过去,他是为了公务,对公务。
“砰砰砰......”一阵急促粗暴的砸门声传来,相继是犷厉的喝声,“开门......快开门......”
门房家丁透过门缝看到官兵,飞快往牧图院子方向跑报信。
喝令声和猛烈的砸门声将各院吵醒,窗户相继亮起,印上一束束慌乱晃动的人影。
“开门,城卫军......”
外面传来城卫军统领的声音,“我数到三,再不开门就撞开府门。”
“是......”众将士齐应,声音洪亮。
本想等老爷来,可去报信的家丁迟迟不归,门房留守的两名家丁顶不住了,忐忑不安地将府门拉开半人宽。
“砰。”大门当即被撞开,家丁不迭趔趄,摔坐地上。
城卫军冲进府中,将府邸围住,连角落都不放过。
牧家人陆陆续续被押解出来,跪的可算整齐,但都是衣衫发髻凌乱,有的只来得及穿上一只鞋子。
“肖统领,敢问我牧家犯了哪天律法?”大夫人定定神问,不敢与统领直视。
肖吉安瞧瞧这些人中没有牧图,不答话。
牧家的靠山是太皇太后,皇家辈分最高的活人,肖吉安不说罪名,此时的牧家人未意识到牧家已获大罪,不见惶恐。
左等右等,牧图仍未带出来,肖吉安手握明黄圣旨,有些不耐烦。
“你们两个,把牧图押来。”
“是。”
两人没走出去,就有城卫军来报。
“报,统领,牧图正要非礼婢女。”官兵将衣衫不整的牧图拖来,他迷离地满院子瞄。
官兵没拽住,牧图像只饿了三五日的猛兽,将牧从禹的小妾林氏扑倒,按在地上撕扯衣服,又亲又咬。
肖吉安和众人全傻眼,这么急!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大夫人想冲过去阻拦,奈何被官兵押着挣不开。
“公公,公公,不要……”
听到牧图身下女子哭求,她是牧图的儿媳妇,众将士军容失色,够禽兽!
“拉开拉开。”肖吉安厌恶地别开脸说。
两名城卫军上前拽牧图,怎奈他揪着衣襟不松开,执着非礼儿子的女人。
又上前两名城卫军将牧图的手掰开,才将他拽去一边。
陌青和夜寒坐树杈上,看着牧图野兽模样,表情风云变幻,情毒发作六亲不认啊!
“这毒挺邪门。”夜寒居高临下瞅着发狂的牧图断言。
陌青脸色沉沉,牧图真是人面兽心,竟想给皇上下这么猛的毒,对自己女儿也是毫无怜惜。
牧从茵衣衫不整出来,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衣裙凌乱的婢女,脖子和手臂上有不少抓咬的痕迹,不用问大家都有共识,牧图干的。
不多时,大家都知道了,前面这位是牧图的嫡女。
真是禽兽不如!
起初,牧图察觉自己欲火难耐,是想找妾室解决的,但往后院冲时,理智涣散,见到苑门就撞进去,进屋直接往床上扑,禽兽吃人一般,不挑。
牧从茵反抗无力,只能大声哭喊,隔间的婢女听到动静跑来,一头雾水拉扯牧图,牧图就将婢女按倒啃咬。
这时城卫军冲进屋,将他们都押到前院。
两名城卫军死死将牧图按地上,他嘴里磨磨叨叨地,“女人,女人……”
牧从茵扑到大夫人怀里,衣袖不停的抹眼泪,伤心欲绝道“茵儿不活了,茵儿对不住皇上,娘,茵儿是不是做不成皇后了......”
陌青嘴角抽抽,贪婪是牧家人的本性。
夜寒嘴一咧,狗屁皇后位,谁稀罕!
肖吉安听得心烦,不愿再看牧氏父女抽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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