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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国公府也没打算将此事瞒下,毕竟大长公主是皇室的人,原本她跟国公商量的事,这封信等大长公主丧事办妥后,再上呈给皇上,只是没想到府里的人嘴边如此的快。
赵夫人以为顾安然是质疑那封信的真伪,便说道:“那份信我跟国公爷都已经看过,确实是大长公主的笔记,做不了假。”
顾安然不死心的又问:“那大长公主的死呢?可有蹊跷,前几日我来时,瞧着她还好好的。”
赵夫人一脸哀伤,“太医也来看过,说人在睡梦中自然去的,身上并无被迫害的痕迹,算是寿终正寝。”
顾安然喃喃,“可这一切来的也太巧......”
赵夫人也开始琢磨,“是啊,确实是巧。”
这时听到有丫鬟急匆匆过来,“夫人不好了,前面几位大人吵起来了。”
赵夫人闻言赶紧往前院而去,她边走边问道:“好好的,几位大人因何事吵起来?”
那来报信的丫鬟讳莫如深的瞧了跟在身后的顾安然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
只这一眼,顾安然和赵夫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心头都有了不好的预感,便立即猜到是跟萧元祁有关。
“奴婢也不知大人们是怎么吵起来的,只知道他们谈到永安王.......”
赵夫人神色凝重,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这么,难道是忙中出乱?”
这时绮罗也回来了,见到顾安然立马回到她身后。
她刚正好在前院,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十分清楚。
原来是一位大人如厕时,无意间听到府里的下人谈及大长公主信中所说关于第一任永安王妃乃前朝公主的事情。
于是他们立即去找赵国公询问事情真伪,当时赵国公也正在跟其他大人应酬,那位大人问话并未避讳他人,于是前院来吊唁的所有大人都知晓了此事。
这一群大人瞬间划分成两派。
一派大人主张要立即进宫禀报皇上,追回永安王,前朝血脉不得不防。
另外一派大人则认为,事有轻重缓急,如今西北的战事要紧,若是这时追回永安王,又有何人坐镇西北?
这些大人因此争执不下,于是便吵了起来。
顾安然听到这里顿住了脚步,她脸色也沉了几分,“母亲不对!”
赵夫人毕竟掌管后宅十几年了,这点手段伎俩如何不清楚。
她明明已经三令五申的敲打过,就算时间长了防不住这些下人的嘴,但不至于这么快就爆出来。
这分明是有人处心积虑的将此事传播出去。
可究竟会是谁,会这么做?
赵夫人看看顾安然,想听听她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顾安然神情紧绷,“母亲你这后院要好好查查,可能混入了东灵的探子,特别是当时大长公主院里的下人。”
先是大长公主突然薨了,然后又是一封莫名的信,紧接着就有人立马将此事散播出去。
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赵夫人脸色不好,府里混入东灵的探子可不是小事,甚至正如顾安然所猜测那样,就连大长公主的死都跟东灵的探子有关。
顾安然又叮嘱道:“母亲一会你务必要让国公爷将信呈给皇上,皇上其实早已知道此事,不过以免让有心人给国公府盖上刻意瞒报的帽子。”
赵夫人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又道:“安然前院你便不必跟我去了,今日你也在这忙活了半日了,还是早些回府去吧!”
毕竟顾安然现在是永安王妃,身份也比较敏感,前院有些老臣又是迂腐顽固之辈,说不准会说一些难听的话刁难于她。
顾安然可不怕,她若现在躲回府里,倒让人觉得永安王府因为此事而心虚。
她要坦坦荡荡的去,一是表明永安王府不惧所谓前朝血脉之说,旁人要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永安王府就是大晟的永安王府,谁也改不了。
二是不管这是不是个阴谋,她不想因为此事扰了大长公主的清静,让她走的不安生。
“母亲放心,谁还能刁难得了我,我们快些过去吧!”
赵夫人见她神色坚定,知晓她向来是有主意的,便也不再多劝。
很快她们便来到了前院,只听争吵声不断,纵容赵国公在一旁劝和,但奈何争吵声太大,而他的声音太小。
可当那些大人看见顾安然踏入厅内之时,又十分默契般歇了争吵,视线纷纷往她身上看去。
赵夫人陪着笑上前,“是国公府招待不周,一会给各位大人上些解暑的绿豆粥消消火气。”
一位老臣并未理会赵夫人,而是吹胡子瞪眼道:“哼,永安王妃为何来此?这里是前院,皆是男子,永安王又启程去了西北,王妃莫不是走错了?还是说想来为王爷解释一二?”
面对他们的质疑,顾安然不慌不忙的找了把空椅子坐下。
“各位大人所辩之事,本妃并不清楚,本妃只知道,我们永安王府是大晟的永安王府,永安二字乃是太祖所赐,既然各位大人所辩之事与我们王府有关,本妃自然不能装聋作哑,所以便来听听是否能帮各位大人解惑?”
有大臣不屑道:“王妃虽然身份尊贵,但到底只是个妇道人家,想的也简单,有些事不是你能管的!”
顾安然唇边含笑,“能不能管本妃不知道,但各位大人似乎忘了这在哪,是在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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