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0章 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  致命毒宠,凛冬玫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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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没事,只是受伤了而已。”
    周南安懒懒的靠在一旁,凉声道:“嗯,所以我在这里等着,等着他作死,然后入棺,省得一直跑,麻烦。”
    要是他不在守着,凭怕他怕得要死的手下,傅霆琛一个凌冽眼神过去,马上瞻前顾后的去给他准备。
    他总不能看着傅霆琛真的把自己作死。
    蒲寒琛睨了他一眼:“口是心非。”
    “不过是救死扶伤的责任。”
    “不然我懒得管。”
    “我能绑住他的人,却绑不住他要作死的心。”
    周南安火大是真的,谁都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还三番两次的不听医嘱,浪费他的心血和时间。
    他被气的够呛,既然他对手下有威慑力,那他就亲自守着,别人不敢吼,他还不不敢吗?
    “他刚刚问了我莫名其妙的话。”
    “问的我十分茫然。”
    周南安有些好奇:“什么话?”
    “人犯了错,该怎么办。”
    “我问他犯了什么错,具体指什么,他沉默了很久,回我说不知道,但是总觉得错了,问得我云里雾里的。”
    周南安懂了,大概是关于沈澐寒。
    傅霆琛在思考,只是找不到源头,陷入自我怀疑中,迷茫不自知。
    谁也帮不了。
    感情的事,谁插手不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观者再清楚,最后还是帮我不了,只有当局者拨开云雾,一切才能迎刃冰解。
    蒲寒琛猜到大概与沈澐寒有关,但他很想知道所说的错是指什么:“你说他说的错到底指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怎能猜透他的心思。”
    “总该不会是他婚内出轨的事?”
    “虽然是精神出轨,但终究是出轨了,他所指的错是这个,所以现在内疚,后悔?”
    周南安晦暗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感慨还是感情空白的小白好,思想还真是简单:“寒琛,还是刀和枪适合你。”
    “什么意思?”
    “你对感情的认知太浅薄了。”
    蒲寒琛转着刀的手停了下来,迷茫的问道:“我猜错了。”
    “算了,太烧脑了。”
    “他把沈澐寒送去夜皇的时候,我就觉得不简单,后来关于沈澐寒的事还是熠铮跟我说,我才有大概的了解。”
    “他们的事怎么是旁人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蒲寒琛也没在问,感情这方面,他都没经历过,一窍不通,只是看着傅霆琛问得时候,整个人感觉都要碎了,莫名的悲伤。
    悲伤在出现在傅霆琛身上,是他第一次见。
    “那边还有事要处理,我你在这里守着,我就先去处理了。”
    “嗯,这里有我。”
    梅林中,沈澐寒闻着花香,慢慢地在梅林中睡了过去。
    自从那以后,沈澐寒每天都会来梅林中静坐,她已经习惯这里闲逸的生活,渐渐地淡忘了许多事,抄写经书,静下浮躁的心。
    她在这里一待就是半月,每天就是给蔬菜浇水,打扫庭院,抄写经书,很安逸的生活。
    傅霆琛撑着雨伞,站在山脚下,望着漫山遍野,即便已然入秋,依然春意盎然的花草树木。
    “你们在山下等我,不用跟我上山。”
    沈澐寒抄完经书,出了藏书阁,望着面暮霭沉沉的烟雨,看着被打落的残花出神。
    经书是她一天最后的要做的事,她站在轻寒微风里看了一会雨,就回了房间。
    拿着一本书在窗边看了起来。
    傅霆琛望着深居深山,透着古朴气息的寺庙,静望着牌匾,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望着满地的残花,他回忆里梅花树下少女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他走到深处,站在梅花树下,像是被吸引般,抬眸向上望去,她一身粗布衣服,挽着发,细碎几缕垂落在脸庞,闲懒的坐在窗前,曲着腿,抱着书,看不清她的眼睛,但依然可以想象到,她沉浸在书中的痴迷。
    她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润,眼神也不再是麻木空洞,恨意凛然的,有了别样的异彩。
    原来她在这里,真的变了许多。
    她说的静心,是在这。
    玄悟看到他顿住脚步,看着他一袭黑色风衣,撑着黑色的伞,站在梅花树下,望向窗边,他顺着方向望去,霎时了然。
    玄悟没打扰他,就站在走廊里等着他。
    沈澐寒说他们像,其实像的只是轮廓。
    傅霆琛长得很精致,从小就是,只是小时候那个顽皮的傅霆琛早已消失,如今已是独挡一面,人人见了都要称呼一声的傅总。
    他就是一幅精工雕刻的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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