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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但是起码也知晓了至少六成，这些都是你们安排的吧。”
    听李宸这么一说，九华也不再纠结，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既然全都被你看穿了，那你刚刚那样，是在忧心什么？”
    九华一问出口，李宸顿时便是沉吟了起来，数息之后，他叹息了一声，然后道：“你还记得朕自圣界归来之时，曾与你提了一句‘老家伙’吧。”
    “嗯。”九华点了点头。
    李宸再次叹了口气，接着道：“朕并非活在天武界的李氏部落，这一世，你我终于是成了夫妻，此前，是因为朕记忆不整，所以很多隐秘，哪怕你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你也不能与朕说，别人，朕还不敢下这个定论，但是你我同为先天圣灵，朕相信你是知道‘放逐之地’的，而朕的一抹分魂，便是转世在了那放逐之地，在那放逐之地过完了一世，却保留了关于那放逐之地的一切记忆，然后附身在了李氏部落少主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以前我们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时候，你都是说是在书上看的，其实所有稀奇古怪、都来自于那放逐之地？”
    李宸点了点头，缓缓道：“当然，李氏部落原本那少主，也是朕的一缕分魂，可巧合的是，这抹分魂恰恰就是‘无好过有’那一缕，你虽也是先天圣灵之身，可你曾经遭过大难，很多关于玄黄世界彻底成型之前的记忆已经缺失了，所以，朕能理解你此时的不理解，但是朕还是要告诉你，无论是原李氏部落少主，还是放逐之地那个朕，甚至包括当初一统四界之后的玄黄峰之行，包括重楼、混沌、造化，都在别人的布局当中，包括朕在内的所有人，都是布局者手中的棋子，而朕说的那个老家伙，朕不确定他是棋手还是另外一枚棋子，朕忧心的便是这个。”
    李宸说完，九华便是坐直了起来，严肃且认真的看着李宸：“其实，早在当初合魂之后，我便知道了你并非李氏部落少主，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是从那放逐之地而来。”
    李宸点了点头，道：“朕知道，就如你感觉朕变了那般，你有任何变化，哪怕再不明显，朕同样也能感觉到。”
    说完，李宸便是自嘲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般笑？不管你是谁，你始终还是你，李氏部落少主难道就不是你了吗？”看着李宸这个笑容，九华整颗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朕是笑……这是朕最大的秘密，直至今日，朕才讲与你听，也仅你一人而已，可是，被朕视为最大秘密的它，在那布局者眼里，又算得上什么？”
    “那便破了这局，你是不是忘了，破局、布局，才是你的强项，如果你忘了，那我告诉你，我没忘，我一直都记得，我的夫君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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