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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亲自去，也顶多是帮忙报仇，他岂能不震惊？
    当然，他的震惊不仅仅是因为李宸，还有灵霄，尤其是灵霄的身份就是号称灵霄兵神的樊都睿，他看着李宸：“陛下，说不通啊，如果樊都睿就是灵霄，他什么时候去过极西？影卫和暗卫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李宸沉吟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应该是朕第一次离开天武界那期间，还记得季洲城战役，暗卫传回来的消息中提到赵鞅和樊族那将领的对话吗？樊祀和樊都睿之间的关系并非师徒，而是父子，哪怕原本的樊都睿的灵魂已经被他吞噬了还是怎么样了也罢，至亲血脉之间的联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消失，樊祀之死，他一定要给一个交代的，不然，他的道心无法通明。”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柳家覆灭黎族，然后他又将樊族之人和有虞氏一半兵马送去季洲城送死，最后眼睁睁看着有虞氏覆灭而不理，这些就都能解释得通了，他这么做的目的，除了试探我大汉真正实力之外，更多的就是在为樊祀报仇，够狠的，连樊祀的本族他都不放过。”
    “哼！”李宸冷哼了一声，显然对灵霄这种做法也是颇为不屑，不过想想他也就释然了，别说是樊族，就是他自己本族姬家，他不也是不管不问吗？李宸看着影老，朝他挥了挥手：“去安排吧，希望赵族能够撑到南宫佑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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