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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晚懒得理他,小声哄时决明说他最好看。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直白的喜欢,不要钱一样往外撒,听得小哭包当即就从红着眼眶,变成红着脸颊。
也看得成潜浑身难受。
他凑近另一个小女孩,小声问:“他们一直都这样吗?”
谢玉遥点点头,而后满眼责怪地望着成潜:“你气他干嘛,他本来就容易哭。”
岁晚立即忙里偷闲,也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成潜。
在父母的庇佑下,一向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头一回处在这种“千夫所指”的境地下,当下就给气笑了。
“角落蘑菇”感受到这逐渐变得不妙的氛围,哭着开始道歉:“你们呜……对不起……不要吵架呜呜呜……”
他抽泣着道着莫名其妙歉,一张脸哭得乱七八糟,下一秒就要岔气一样。
本来就只是委屈,也不是非要找人算账的时决明,拉拉岁晚的衣服,迟疑道:“他哭得真的好惨。”
“要不……算了?”岁晚本来就对别人的眼泪没什么抵抗力,转头看最先提出这件事的谢玉遥,“他都道歉了……”
“万一他是装可怜呢?”
说是这么说,谢玉遥的语气也有点犹豫,因为见多了这种事情,也吃过外面的小孩装可怜的亏,即便她现在也才一点点大,却是已经能分辨出歉意的真心和假意。
只是之前气势很足地搭台子,她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成潜撇撇嘴:“你看他这样,像是装的吗?”
谢玉遥凶巴巴地瞪他:“用你说!”
成潜来之前,是在父母的交谈间知道今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受良好的家庭氛围影响,他也看不惯这种事情。
……当然,爱看热闹的天性也占了很大的成分。
于是,他耸肩:“好吧,这小孩也确实挺可怜的,但是就这样算了,不觉得很憋屈吗?”
时决明谨慎地没回。
岁晚想了下,点头:“超级憋屈。”
这就对了!
成潜咧开嘴角,神神秘秘道:“这件事情,犯了最大错误的,其实是小草的爸爸。”
突然被不熟悉的陌生人叫小名,时决明不适地皱眉,小声抗议:“……你别这样叫。”
“叫全名多陌生啊,那我叫你……小明?”
时决明更不适了,觉得自己变成试卷那个一边灌水、一边放水的弱智的弱智小人,“可我们本来就不认识啊。”
岁晚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事了,眯着眼睛打量成潜:“从刚才你在树上开始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是谁啊?”
“我叫成潜,之前跟爷爷奶奶住国外,最近才回来,”而后,成潜伸着手,一个一个点过去,“你是岁晚,你是谢玉遥,你是时决明,今晚的小可怜寿星。”
岁晚不太满意成潜对时决明的形容,鼓着脸,勉勉强强点头:“好吧,成潜,你继续说。”
成潜老神在在:“我妈妈说了,小明的爸爸今晚是为了显示他的权利地位,如果我们真的要帮小明跟他算账的话,只要破坏今晚的宴会就好啦。”
他三言两语就变成了“我们”。
“虽然不知道要怎么破坏,但是……”谢玉遥低头思考一会儿,再抬眼时,眼睛亮晶晶的,“爽了!”
岁晚本能地感觉不太对头,但也想不出一个阻止理由。
时决明爱哭归爱哭,理智却是尚存:“可是……今天请了很多人。”
“不是很多人我还不玩呢。”他小声嘀咕着。
随即,他自来熟地抬手搭上时决明的肩:“你爹都不给你面子了,你还给他留面子干嘛?”
他勾着时决明就要走,转身间,余光瞥到在蹲在一旁的“角落蘑菇”,一拍脑门:“……忘了你了。”
他走到“角落蘑菇”面前,“你叫什么来着?”
“角落蘑菇”声音很小:“钟逸然。”
谢玉遥有些意外,悄声问时决明:“你爸还没给他改姓吗?”
刘芸不怎么跟他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时决明也有些茫然。
岁晚倒是从岁屏粤那里听说了一点:“啊,我妈之前好像是说过,这个小孩户口还没迁到时家这。”
成潜听后,脱口而出:“我靠,时建初也太不是人了吧?”
都没给人上户口,就巴巴地拿着人当幌子?
时决明神情严肃:“不要说脏话。”
成潜满不在乎:“知道了,道德标兵。”
然后转身,自说自话道:“既然你也这么惨,那你一起来吧。”
这会儿还跟着妈妈姓的小逸然:啊?
来什么?
……来了场大的。
电源总控室里,小逸然头上带着挖了三个洞的棕色纸袋子,在一边瑟瑟发抖:“真、真的要这么做吗?”
黄色纸袋子下的时决明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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