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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听到要去当这个临时工的活的时候,丁一白是拒绝的。
毕竟他是全国名列前茅的司法大学优秀毕业生,已经拥有法律从业资格证的未来可期的律师一名,怎么可以去做搬运工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活呢?
但是,齐昀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比他在律所996赚的还多!
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这是丁一白的座右铭。
所以在得知那个批次的巧克力需要被召回销毁后,丁一白就给自己弄了个临时工的名号混在其中。
昨天就是他上班的第一天。
这和他平常干的那种脑力劳动可大不一样,和他一起工作的其他人一个个真不是盖的,个个都是小麦色的皮肤外加一身的腱子肉,搬起箱子来又快又稳,干完第一天的活之后他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上下仿佛被人打了一样。
但他的工友们都还活蹦乱跳的,令人嫉妒。
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临时工没有宿舍可以住,一大群临时工就这么挤在工厂旁边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睡的是大通铺,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要知道晚上闻着工友们的汗臭味睡觉对他这样一个素来爱干净的人的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么严重的打击啊!
加钱,必须加钱!
丁一白在心中默默给齐昀又记上了一笔
不过此行也并不是毫无收获,他通过打入内部套话从工友那边收集了不少信息。
今天他也按照分组不情不愿地和王大哥上工,俩人刚搬完一批货物,他刚坐下还没休息多久,就被勤快的大哥叫起来了。
这体力也太好了——丁一白暗自腹诽,不情不愿地从地上起身往大哥所在的那个方向走,却好死不死地和姜冉打了个照面。
丁一白对这张脸没什么印象——那天他确实没看清姜冉的脸,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但他却莫名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出现了进防狼喷雾的那种辛辣刺痛感,丁一白没忍住摸了摸脸,面上不显,但暗地里实际已经汗流浃背。
姜冉倒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丁一白来。
但毕竟夜闯民宅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迹,她便继续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大哥,这是你工友啊?”姜冉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丁一白,通过操着一口带着潭水市口音的普通话,成功拉近了和大哥的关系,“看上去不太像嘛。”
“是啊,一看就是新来的,业务还不太熟练,老大让我带带他。”大哥毫无戒备。
“看上去确实不太熟练。”姜冉挑一挑眉,“这肤色,这细胳膊细腿的,要说是干体力活的还是让人有点不敢相信,第一眼还以为是哪个坐办公室的小白领呢”
丁一白脑门上冷汗直流,讪笑两声硬着头皮扯谎:“我这是……,呵呵,没办法,得凑够上大学的学费啊。”
“原来你小子还是个大学生!”大哥惊讶,豪迈地一拍丁一白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欣赏,“看不出来啊!原来还是勤工俭学的一把好手”
丁一白点点头呵呵两声,没说什么。
“确实看不出来。”姜冉笑着开口,“我还以为你已经二十五六了呢,没想到还是个大学生,这看上去……长得有些着急了。”
被猜中真实年龄的丁一白一边讪笑着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回复对方,却听见姜冉接着问道,“您大学是学什么的?”
丁一白随口胡诌:“档案管理。”
“噢——”姜冉点点头,“我还以为是技师,学开锁的呢。”
“您说笑了,大学哪有开锁专业。”这人怎么看上去这么像冲自己来的?丁一白心中暗道不妙,留了个心眼。
二人一人一句打得有来有回,大哥自然听不懂两人对话里的那些弯弯绕,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两人就被一边来找人上工的工友们拉走了,留姜冉一个人站在这儿。
她看了看在一边忙碌的两人——得心应手的大哥和手忙脚乱的丁一白,便绕着工厂随意转了转。
只见有三五成群的一组组人接连不断地把一箱一箱封装好的巧克力搬向卡车,估计是等到装满后集中开出去销毁。
一箱一箱的巧克力贴着封条,整整齐齐码在卡车车厢里,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这些巧克力和在婚礼上用作喜糖的巧克力是同一批——也就是说,是这一批巧克力导致婚礼上多人死亡。
警察出具的事件调查报告里面也认定是工厂生产时操作不当而引入了氢氰酸类物质所导致。
所以自然,这一批巧克力是要被全部召回销毁的。
给这场婚礼供应的巧克力应该是最新生产的日期,当时大部分的商场都还没来得及上架这一批的巧克力,但这并不代表这一批没有任何一块巧克力流入市场,被人买走。
但这些巧克力真的有毒吗?
那段时间因巧克力而造成的中毒事件只有婚礼上那一起,没有任何新闻媒体报道有第二起——如果有的话,他们大可以趁着这起引发轩然大波的案子热度还在的时候一起曝光,没理由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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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箱箱贴着封条的巧克力,姜冉陷入了沉思。
她装作四处查看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经过运送巧克力的卡车,又绕着整个工厂转了一圈。
很快,她就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为临时工而搭建的临时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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