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6章 名字的由来  二嫁成凰,战神宠她上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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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言语生疏,风息竹知道此事必然要解释一番了。
    二人僵在门边,终是叶浅夕让了身,请他进门。
    风息竹却迟迟不动,此处不同于药堂,正经的女子闺房,岂能随意踏足。
    他站在门边,轻声道:“我知此番前来解释,许是有些掩耳盗铃之意,但我所言句句属实,还望月姑娘相信…”
    叶浅夕莲容微仰,那人低眉垂眸,面色诚恳。
    他可当真会揣摩人心。
    她将人再次请进屋,准备听他解释。
    风息竹默了半晌才抬脚踏入,此番他并未打算落门。
    奈何野风不饶,屋内烛火疯摇,他只好将门带上。
    屋内长久未住,燃了熏香,徐徐轻烟淡淡香风。
    他轻咳嗽两声,才落座小杌之上,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浅夕依旧有礼地为他斟茶,带有墨香的柔息飘来,风息竹望了眼她书案前揉皱的纸张。
    猜到她所忧,“我…我告知姑娘的名字是真的,我原家住在雍州汝宁,自幼无父无母,家中排行第六…”
    此言一出坐在书案前的叶浅夕险些被茶水呛到,轻轻用帕子掩住唇,止不住的笑意,他还是那样实诚。
    女子轻笑他一时无措,手指微微动了动,目露疑惑。
    须臾,叶浅夕先问了他,“息竹公子,你认得那商羽么?”
    风息竹如实道:“商羽曾算作我挚友,只因偷拿了许多故人送我的重要之物,我一直追踪此人,他受重伤被萧绾柔救下,并为其所用,想必多番伤你,便是萧绾柔唆使。”
    此时还不能告知叶浅夕他的身份,否则会有危险。
    叶浅夕并未说话,那个人是杀手,莫非他也是?
    可他周身温文儒雅,并无杀气。
    风息竹并不知自己被人猜测成以杀人为生。
    既然他说‘唆使’想必已经知道那二人关系非同。
    如此想来他好生细心,总是避开敏感之言,方才在祠堂便是只说顾言知中毒,却不说其他。
    叶浅夕道:“自你说认得我母亲,我便从未怀疑你。”
    其实是从他说那发簪淬了毒开始,便彻底相信了他。
    风息竹起身,将叶浅夕方才落在院中的黑簪递给她,
    “我六岁时便与云夫人相识,叶大将军教养我四年之久,他二人救我于水火之中,护我周全,教我武艺,故而我知叶家所有事,此簪便是…”
    便是他亲手所刻,他垂下头,摩挲着发簪,目光柔和。
    那时叶浅夕尚未出生,云惜灵摸着高隆的腹部,曾问他,“若是云姨生个女娃便给你做媳妇可好?”
    幼年的他,并不理解许多,只是一味地高兴,自己在冷宫活了六年,无名无姓,终于能算有个家。
    听嬷嬷说民间男子会赠妻子发簪,送礼物贵以心诚,便刻了一个粗糙无比的黑木头。
    年少笨拙,不小心刻歪了,因此才成了蛇形,是云姨将蛇眼中嵌了两颗红色玛瑙,才勉强能看。
    他在叶家呆了四年,直至小浅夕四岁,期间叶舟授他武艺兵法,云惜灵教他用毒之术以便自保,二人对他如亲子,毫无保留。
    后来他一去北营十多年,因他身份特殊,叶舟为护他性命便与之断了来往。
    直至云惜灵离世再未能见,再听到叶家消息,便是她出嫁休夫之事。
    恩公离世,她无人倚靠,嬷嬷催促他特来上京探她。
    自然这些事是不好向闺阁女子诉说的。
    “我离开时,你不过四岁,想必不会记得。”
    如今她已是双九之年,仅是想到此,他便觉得这发簪隐隐带着火燎之意。
    他称母亲为云夫人,而非现今女子出嫁冠以夫姓,可见他极为尊重女子。
    叶浅夕注意到,他貌似很喜欢那簪子,想必也是将母亲当做自己的亲人,想留些物件在身边。
    可那是母亲留给她的不能轻易送人,他要什么都可唯独簪子。
    风息竹不舍地将簪子递给她,道:“我的名字便是云夫人所取。”
    叶浅夕欲接簪子的手顿住,还是接了过来,随意簪在发髻上,心中隐隐哀伤,此名不好啊!
    她呢喃道:“那你的身世必然坎坷。”
    风息竹定定地望向她,目中闪过一丝忧愁,“倒也不算坎坷,能遇二位恩人实我之幸。”
    话虽如此,叶浅夕却明白,天地间,风霜雨露,日夜不歇,不得掉以轻心,小心谨慎方能残喘而活。
    这便是母亲所说的,‘悠悠添雨露,夜风扰竹息。’
    但她并未说出,只念出一句诗来:“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不管身在何处,如松如竹,坚毅挺拔亦是母亲对他的祝愿。
    原来,这便是他名字的由来。
    叶浅夕不会安慰人,只是默默静立。
    她自幼父母聚少离多,也鲜少感受父母俱在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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